陶女知道她今天晚上要陪的人便是身边的年轻人了,心里有些怪异,以为马国运叫她来陪的是某个上了年纪的贵人,没想到却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
周公子抓着陶女的手摸了下,嘴里不住称赞陶女比电视上更漂亮。坐在对面的徐源忽然明白,原来周公子好这一口,只喜欢熟女。
难道他有恋母情结?马国运转过头问徐源,说他第一次来这里,要不要下去试试手气。徐源知道马国运的意思,怕他留在这里让气氛尴尬,便起身下楼去了。
心里还想着怎么没人来陪葛俊武呢?刚出门,还未下楼,就看到一个女人从楼下上来。徐源只看了一眼便觉时间要停止了,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内心的感受。
就像某个小朋友丢了件心爱的玩具,突然有一天发现玩具在别人手里,内心有些抓狂与愤怒,只是徐源掩饰得很好,站在楼梯的一边静静地等女人过去。
她对这里这么熟悉,肯定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海棠抬起头,看到徐源准备下楼,也是吃了一惊。短暂的惊讶之后,海棠尴尬地笑了下,没跟徐源说话就进门去了。他怎么会在这里?竟然在这里被他碰到了?
唉,算了,反正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海棠趴在宽大的沙发上,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啪!”身后的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了她一下。“你倒是叫啊,为什么不叫!”
男人咆哮着,又狠狠插打了几下,海棠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来。男人又叫海棠翻了身,仰躺在沙发上,皮带像鞭子一样落在她的小腹上,乳房上。海棠很痛,但她却不想叫,可又不得不叫,因为男人喜欢听她痛苦的呻吟。
男人听着海棠痛苦的哀号,扔了皮带压到海棠身上,一手掐着海棠的脖子,一手捏着海棠的乳房,用带着哭泣的声音叫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
马国运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公子的包厢,石葛两人倒还关上门遮掩一下,周公子却毫不在意,似乎很乐意别人看到他玩弄女人。
马国运坐在沙发上,正好看到周公子包厢里的秋千架。会所很多包厢都有这样增加性趣的架子,但周公子包厢里的这个特别大,陶女光着屁股坐在皮垫上,周公子站在她跟前,分开她的双腿勾住了他的后腰。
即便看不见,马国运也知道周公子的jī巴正插在陶女的阴户里。一名侍女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上身赤裸着站在陶女身后侧,用力推着陶女,从陶女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
周公子把玩着陶女的丰乳,嘴里却咬着侍女的乳房吮吸。那侍女被周公子咬得痛了,却只是皱着眉不敢发出声来。马国运看着周公子玩弄陶女,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表情。看了片刻,他转过身对着另外一个侍女勾了勾手指。
那侍女走到马国运身前,解开旗袍上的扣子,跪到了马国运的双腿间。楼下的大厅里依然声音嘈杂,各式人等都盯着赌桌。有玩累的则在沙发上休息,毕竟这里的人很多都不年轻了,兴奋了一晚上,很容易疲劳。
两男三女从一个包厢里出来,男人都四十多岁,两个女人是赌场里的小姐,另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长得颇有风韵,也许是哪个男人带过来的小蜜,有人好赌,自然就有人好色。
两个男人还笑哈哈地谈论著什么,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出价要拍花冠初夜的男人。徐源突然想起那个男人为啥面熟了,是省城的某个局长,他在龙马的庆典上见过一次,看五人的样子,肯定是在包厢里乱交了。
徐源在百家乐前站了一会,刚想到休息区去,突然看到一个包厢的门开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从出里面出来,目光正好与徐源相对。
女人忙又退了进去,把包厢门关上了。如果说在楼上看到陶女和海棠让徐源感到惊讶,那么在二楼碰到梁红钰那就是让他震惊了。
梁红钰竟然出现在这淫靡的会所,徐源怎么也不会相信。她来干什么?赌博?找男人?似乎都不可能。震惊过后,徐源心里又有些兴奋起来,在这个到处充满淫荡的会所里,他和梁红钰是不是应该发生些什么呢?
一想到梁红钰成熟诱人的身体,徐源就热血沸腾,他怀疑他是不是和那个周公子一样有恋母情结。
徐源在大厅里传了一圈,想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进梁红钰的包厢。这时候西边的一张赌桌上发出阵阵尖叫,一个男人压对了宝,一下子赢了六百多万,身边的女人都忍不住跟着他尖叫。
那男人兴奋地抓住了身边一个女人的乳房,那女人却不是他叫的小姐,不过没关系,因为这一抓,那小姐就得了个五万的筹码。几个小姐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那个女人,就因为她位置站得巧,白得了五万。
徐源趁着人们都看向西边的赌桌,走到梁红钰包厢的门前,用手轻扭门把,门却打不开,被锁上了。该死!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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