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婉蓉知道要尽量缩短方玉龙的xìng交时间,靠墙站在方玉龙的身边,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抚摸着方玉龙的股沟,刺激方玉龙肛门四周的敏感部位。方玉龙扭着着张重月说道:“月奴儿,还不过来帮你妈。”
乔秋蓉躺在椅子上,yīn道里的大肉棒一下又一下顶撞着她的花心。和刚才的假阳jù相比,方玉龙的大肉棒不但火热,还更有力量。乔秋蓉不知道包厢的隔音效果怎么样,就算知道隔音效果好,她也不敢放声浪叫,只能咬着红唇发出“呜”的呻吟。
混蛋!死变态!骚妈妈!张重月穿着篷松的公主裙站在乔婉蓉的对面,一手摸着方玉龙的屁股,一手摸到方玉龙和她母亲性器相交的地方,轻揉着母亲的阴蒂。
公主裙篷起的轻纱摩擦在方玉龙和乔秋蓉的大腿上,有种特别异样的快感。方玉龙扭头看着张重月,美少女的公主裙是宽v领,胸口挂着一个红宝石的吊坠,微微露出乳房的上缘,挺拔的胸口将粉色亮绸的面料撑得异常饱满,有种随时要破裂而出的感觉,看起来甚是性感。
张重月见方玉龙一面肏着母亲的小骚穴,一面盯着她的胸部看,娇羞得低下了头。乔婉蓉和张重月轮番抚摸着方玉龙的肛门和阴囊,爽得方玉龙大力抽chā着准岳母的小骚穴。
乔秋蓉被准女婿插着yīn道,又被女儿揉着阴蒂,再加上陌生压抑的环境,很快就被肏得高潮迭起,淫水四溢了。乔婉蓉的阴唇边上是浅褐色的,被淫水沾湿了,被明亮的光线一照,油光可鉴,就像涂了层巧克力奶油一样。
而方玉龙的大肉棒就像插在奶油里的搅拌棒,在使劲搅拌着,连带着棒子上都沾上了奶油。“玉龙我不行了让小月来吧”又一阵高潮过后,乔秋蓉挣扎着从椅子上坐起来,娇红的脸蛋上已经出了些汗水。
乔秋蓉一手抓着椅子靠背,低头看着她的阴部。准女婿的大肉棒正插在她充血后显得饱满红艳的阴唇间,四周乌黑的耻毛更像是从水里捞起来水草,杂乱的沾在柔嫩的阴阜和肉唇边上。
那一瞬间,乔秋蓉内心感到了羞耻。那可是准女婿的大肉棒,竟然这样毫无阻挡地在她的yīn道里抽chā,而她还兴奋而渴望地承受着,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像嘴巴一样咬着准女婿的大肉棒,夹着大肉棒往她yīn道深处塞。
这种感觉很熟悉,但乔秋蓉又想不起来在那里经历过。“玉龙好女婿你去跟小月玩吧我要出去看看了,要不然外面的人会怀疑的。”
乔秋蓉虽然迷恋这种充满了禁忌却又让她渴望的快感,但她知道她敢出去应酬,为女儿和准女婿打掩护了。
“月奴儿,你的骚妈妈让我来肏你的小骚屄呢,还不去把屁股翘起来。”方玉龙说完从乔秋蓉的yīn道里抽出的大肉棒。“啵”硕大的guī头从美妇人紧致的yīn道里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让三个女人听了都感到阵阵脸烧。
乔秋蓉顾不得难为情,站起来整理她的衣服。张重月的公主裙和婚纱差不多,方玉龙还没跟穿这样裙子的女人做过,掀着张重月的裙摆挺着大肉棒从后面插进了美少女的小骚穴。
张重月看着母亲被方玉龙肏了七八分钟,yīn道里面早就泥泞不堪了,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去一点阻碍也没有。
乔秋蓉拉好裙子,看着女儿跪趴在椅子上,方玉龙像野兽一样从后干着女儿的小骚穴,那抖动的屁股都充满了力量。
他是女儿的男友,别再盯着人家的屁股看了。乔秋蓉对自己说,又对继续摸着方玉龙屁股的乔婉蓉说道:“婉蓉,你先来看看我的衣服,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乔婉蓉围着乔秋蓉转了一圈说道:“姐,衣服倒没什么,就是脸色太红润了。”
乔秋蓉听了有些紧张,问乔婉蓉怎么办。乔婉蓉从包里拿来出湿巾给乔秋蓉擦脸,让乔秋蓉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乔秋蓉不敢看方玉龙和女儿xìng交的样子,脸对着门板做着深呼吸,过了一两分钟才开门出去。
“怎么到现在?小月他们怎么还没过来?”张维军扭头看着妻子,想从妻子身上看出什么状况来。宴会厅里迷漫着浓重的烟味,掩盖了乔秋蓉交欢过后的体味,乔秋蓉也是久经风雨的人物了,光从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小月穿了裙子感觉不好,跟玉龙在争论该穿哪条裙子呢。”“胡闹,客人都在等着呢。”张维军不能确定妻子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女儿跟方玉龙关系并不好,借这个机会使点小性子完全有可能。
对面的方兰和夏竹衣也听到了乔秋蓉跟张维军的对话,方兰知道侄儿被女儿要求晚上回去睡,现在肯定在趴在张重月身上狠狠发泄着。便是这准岳母乔秋蓉,说不定也是刚承受了侄儿的宠幸,那眉间还含着春情呢。
“大姐,你笑什么?”宴会厅里比较喧闹,夏竹衣和方兰低声说话但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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