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能跑的概率有多少?假如也是1%,那再剩下的99%,可能被抓、可能直接被保安击毙,算98%都是被抓,1%被击毙。
判多少年呢?抢银行起步10年,然后再加上可能还得持枪、还得伤人、还得干别的,算平均下来20年吧。
那这个天平的两端就可以量化了。
1%成功拿到1亿,那预期收益就是100万;
不算被枪毙,98%概率判20年,那预期损失就是这将近20年的光阴。
20年的时间,能不能赚到100万呢?
平均一下,一年5万,一个月4000.
现在正经找份工作一个月4000块很难吗?
并且实际上预期收益还没有那么高,因为拿着钱跑路之后,肯定要隐姓埋名、肯定要胆战心惊,有太多太多的不便,生活成本其实要远比找一份4000块一个月的工作来的高。
那么作为一个经济学人,就算有这个能力、我也一样不会去抢这个银行,因为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找到一份月收入4000+的工作。
关键在于,那些1%和1亿的数字,他们是怎么来的。
这都是非常虚无缥缈、非常感性的东西,缺少理性,但正因如此,才更需要保持一个平常心去面对,不要付诸太多感性的因素。
这样的感性,真的对吗?
经济学的一切理论,都基于经济人假设,什么叫经济人?
理性、自私、且贪婪,三者缺一不可。
因为这样的人的行为逻辑是可以被预见的,当社会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时候,决策者才能预先判定自己的一个命令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但国内的经济学在这条路上却走偏了,缺少平常心,在量化这条路上走得很慢很慢,很多事情,都只是停留在表层分析,没有转化成定量的数字,大家做决策的时候还是考虑了太多太多感性和其他的因素。
并且是越来越退,当年举国欢腾为x峡工程欢呼喝彩的时候,还有寥寥无几的那几个人宁愿背着“卖国”的污名都要站出来发出自己的呼声,但到了那浩大的x万亿的时候,学术界还有几个人站出来大声说这个行为的弊端呢?有几个人真的静下心来去做调查研究、去讨论利弊,去规劝政府呢?
现在大家倒是对当年的政策一片口诛笔伐,还有的经济学家到处找证据说自己当年如何如何反对……
那你当年为什么不说呢?
你的声音又为什么没有传到该到的地方去呢?
当年的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发出应该发出的声音,但现在的我懂了。
比如说,险资入贷,又比如说,地方债,还比如说,大规模通胀和另外一次可以预见的大放水,这些,当初我不懂、我不会关心,但现在的我,会去问、会去看。
我想成为一个对社会能产生正效应的人,我想为我的祖国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不管外人如何说,我都想要大声说出自己的声音,不求很多人听见,但最起码,再过40年、50年,我可以非常骄傲——或者最起码可以问心无愧得告诉自己的孙子或者孙女说他的奶奶当初在做什么、帮助到了什么人、对这个社会产生了什么作用,
而不是告诉他你的祖辈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事!不是告诉他你的祖辈的行为推动了什么样的危机……”
陆明眉毛不自觉得也挑了起来,恋恋一见,问道,“你觉得如何?”
“这……”陆明脑袋侧了一侧,“感觉……这姑娘,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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