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要和身体作对?”他又吻上她浑圆上的嫩红,吮洗着让它们在他的舌尖挺立。
“我最爱你的身体了,他们永远都不懂得欺骗。”
语毕,他一指深入她的花穴中,感觉她紧窒的花穴诚实的吸附着他的长指,然后开始缓慢的移动,双唇紧含着她的蓓蕾挑逗着。
“求你”范迟羲因对他的挑逗无措而落下泪水。她不要啊!可是却逃离不了他的挑逗,也清楚自己的花穴正不停的产生更多的花蜜润滑他的进出。
“羲,面对你的需要。”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她是在邀请他的进入,为了让她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他不停的在她身上施与魔咒般的挑逗,不容许她的退缩。
“我不要这样子。”她感觉身体渐渐瘫软在他的怀中,花穴更不放松的吸附着他的长指,她一次次的想抽离却又让他强压回来,让她的身体为这进出虚软而轻颤着。
颜颢诔似乎没有听到她的抗议,执意的又以一指探入她的花穴,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溢出激情的呻吟,他则吻上她的唇,细细的挑逗着不让她再压抑。
“我们都需要彼此不是?”他将肿胀得发疼的男性紧靠在她已经渗湿的底裤前,让她清楚的知道需要彼此,绝非他自私的想要她的解放。
范迟羲闭上双眼落下泪来,因为自已无法反驳他所说的话,可是只要一想起他可能只是寻找在日本的慰藉而已,她立即惊恐的睁开眼。
不!她不容许自己再次成为玩物,不管他上次是无心还是有心,总之她不要再次臣服在他的胯下,尊严已经为他而扫地,不能再来一次了。
“放开我。”她拿出全身的力气抵御着他的入侵,双手用力把留在她花穴中进出的手指拉出来,然后使劲的将他推离,跳下会议桌快速的穿回被他脱掉的衣服。
颜颢诔还坐在会议桌上,他们以受伤的眼神看着对方,直到她难过的别过脸不再看他,耳边听到他以极为无奈的话气对她说着。
“走吧!”
如果她不走,难保他不会将她再次压在身下。如果她真能这样违逆自已的意念他也没办法,只是他下次不会再给她逃离的机会。这辈子他认定是她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一定会让她只能跟在他身边。
他的逐客令让她没来由的心寒,可这是自己要的结果不是吗?为什么心中一阵阵的刺痛?不过她只能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范迟羲抬眼看着他一脸无奈的样子,想过去他身边安慰的冲动并不亚于离开。
她撑着身子穿回外套,轻声的说:“对不起。”
随后她便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个人在里面懊悔着。他想追上去,却又怕再次伤害她,他的目光落到桌上的合约书,心中有了打算。
这下他有更好的理由可以见她了。
***
回到高桥财团之后的范迟羲这才发现她带去的合约书没有带回来,面对沉莹的催讨她只是为难的一笑,告诉她,她还要研究一下整个合作的细节,随后就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没有出来,直到隔天沉莹来上班。而她好似知道她一夜没回家替她带来丰盛的早餐。
“羲,醒醒。”沉莹将早餐放在她的桌上,有洁癖的她桌子只要一过了下班时间,一定是空的,这也是唯一让她认为她还是人的证明。
范迟羲错愕的醒来,讶异的看着光亮的天色。老天!她在办公室里睡了一夜。
看着沉莹担心的脸色,她佯装出有精神的笑容道:“怎么了?”她伸手摸着自己绾得发疼的头皮,将发髻取了下来,让秀发披散在身后,这却让她看起来更没有精神。
沉莹拿过她的发簪插在笔筒里,催促她进套房梳洗。“梳洗一下后把早餐吃了吧!
免得等一下又闹胃疼。”
“今天的行事历有什么?”她突然想空出一天不处理任何事情,已经不知道自已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
“暂时没有,不过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什么人过来。”
“那好,早上先别安排,让我休息一下。”
在看到沉莹的点头之后,她才进入自己的套房内梳洗,好一会儿后走出办公室。只穿著衬衫的她拉出自己办公皮椅舒服的窝在椅内,背对着门看着大楼外的景色,不久她疲累的窝在椅子上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突然开启,也让她惊醒,可是看着自己的衣着她当然没有勇气回头去看背后的人是谁,只能静静的听着沈莹和对方的对话。
“颜先生,我们总裁去休息了,今天早上她不想见任何人。”沉莹拦不住固执闯入办公室的颜颢诔,只能捺着性子解释,一看到空荡荡的办公室她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迟羲在小套房里休息。
难得西装笔挺的颜显诛优雅的笑道:“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等地。”他自动的坐到沙发椅上拿起报纸看,让沉莹拿他没办法。
沉莹看他自在的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他赶出去,怎么说他也是合作案的公司总裁也不好得罪,她只能莫可奈何的退出办公室。
在沉莹退出办公室后,他即刻放下手中的报纸无声无息的走近皮椅,但他并没有转过皮椅,而是走到椅子的正前方,如愿的看到他想见的人之外,还多了点意外惊喜。
她只套着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缩在皮椅上,没穿胸衣和底裤,长发披散在身上遮掩着她若隐若现的蓓蕾与私密,这样的她让他的身体有了最直接的反应,甚至感觉他的男性开始坚硬。
范迟羲还在期望他不会知道她在皮椅上,她不停的祈祷着他不会走到这边来,结果他就这样走到面前了,而且连让她逃跑的时间都没有,只能看着他双手撑着椅背,那蓝色的眸子像是在审视猎物般的看着她。
“你就是这样接见客户的?我终于知道高桥为什么可以在这几年内窜升为国际知名的大公司了。”颜颢诔眼眸、心里都有难以掩饰的怒意,在沉莹的离去后他的优雅就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难以掩饰的怒气。
来这里不光是要把合约书送给她,今天他是来应证席尔昨夜告诉他的话是否属实,可是现在看她衣衫不整的坐在椅上,心里的气愤让他几乎快喘息不过来。
席尔昨晚告诉他,在前天,也就他错认她妹妹的那一天她结婚了,而且对方还是驰名国际的大画家。她会拒绝他的求爱,是因为对婚姻的忠诚吗?可是他今天却见到她衣衫不整的坐在办公室里。
她在等人吗?聪明如她,一定知道他今天会来找她,而她竟故意以这种打扮来面对他?难道昨天的拒绝只是却欲迎还拒?若不是她的初次在他身下如此真实,他甚至怀疑她是为了迎合客户,而特别去做了整形。
范迟羲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难以相信他刚刚说出来的话。是因为她的衣着,他就说她是个为了公司成长不择手段的女人?他刚刚也听到沉莹要他别进来的,是他自己硬要进办公室来,这关她什么事?
或许她可以不计较张那空白支票带来的耻辱,可是她无法漠视他当着她的面所说的话,他不知道那是伤人的吗?或者他今天是特意来羞辱她的。
“要否认我的话吗?”他希望是的。
“或许你没有听清楚刚刚我的秘书所说的话。”任谁都不喜欢被伤害的感觉,或许她是爱面前这个男人,可是那感觉能否禁得起一再的伤害,她不知道:“要我别进来?”颜颢诔冷笑道。“那不是你们经营的一贯手段吗?”他一进门就看见玻璃上她的身影,可是她的秘书却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是秘书的观察力太差了吗?
范迟羲被他伤人的讽刺气着了,从没有受过那么大屈辱的她,不禁大声的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他却抬头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她把办公室布置得十分温馨,没有一般办公室的冷硬和公式化,除了她面对的这片大窗户,没有其它窗户,从窗户望去可以看见整个东京街景。花纹壁砖看得出价值不菲,办公室角落有个门似乎是通往另一个地方,那大概是她休息的房间吧!
或许还是合约谈拢之后,和客户“庆祝”的地方。
“你办公室的隔音设备还不错的样子,谈“公事”再怎么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对吧?”他特意的强调着“公事”两个字,心中却有浓浓的醋意,根本无法想象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娇吟的模样。
他的提醒让她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不利的环境里,除了桌上的对讲机外她根本无法和外面的沉莹取得联络,如果现在他想要对她怎样,她想逃脱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我不在这里谈公事。”当初设计这样的办公室是不希望她在办公时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扰,却没想到现在让自己陷于危险里。
“那,那间房间怎样?”他了解她,以她的工作态度而言,一定会为自已在办公室里留间房间,可是他却害怕那房间不只是纯粹休息用的房间。
“那里只有我在休息,没有别人。”她很讶异他们竟然在一问一答,而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容许自己回答他的问题,他的话意都不单纯,不是吗?一时间,她更恨起自己的软弱。
他语气暧昧的轻靠在她的耳边讲话“新婚之夜你的丈夫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时,他是否生气?”他来是为了这件事,他想听听她为什么不告诉他结婚的事,但见了她妩媚的样子差点忘了今天来的目的。
范迟羲一听他的话竟然有明显的醋味,让她心里没来由的感到欣喜。这个男人分明是在吃味!
她看向他的眼,发现那眼里的蓄意伤害只是种保护色,她释怀的笑道:“我跟他没有发生关系。”
颜颢诔的眼里有明显的讶异,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舍得不碰她美妙的躯体,不管真实与否,她的话都足以说服他,这也让他高兴的轻触着她的额际。
“不去碰你的男人真是个笨蛋。”
范迟羲让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着,她紧靠在椅背上。“别过来。”
“或者是你不允许你的丈夫碰你?”既然她的男人不碰她,他当然可以名正言顺的享用她的美好,免得辜负了上天制造这曼妙的身躯不是?
“不是”糟糕!她竟然会结巴!“你刚刚还在生气,不是吗?”这男人学过变脸不成,刚刚还在生气,现在眼中却又有浓厚的情欲。
“我不气了。”他的唇轻啄了下她的。只要知道她的丈夫没有碰过她,只要知道她的美好仍属于他私有的,什么话都好说。
他不气了?这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他不气,可是她气!他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
玩具吗?她也有自尊心,她的自傲怎么容许他这样伤害她?
狂炽的怒火在她眼中熊熊的烧着,扬起左手一个巴掌就要往他的脸上去,而他却好像早就知道她会打他一样,反射性的接住她的手,两手变成在空中十指交握着,而他大胆的吻上她的唇,用舌尖舔吮着她的唇。
这让她更生气的举起右手往他迷人的脸颊去,却又让他快速的握住,而且罔顾她的抗议将两只手压在她的身后,让她的浑圆挺起往他宽阔的胸膛靠去。
她想反抗,却让他紧紧的压在皮椅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细吻着她的唇,她刻意的压抑自己想回吻他的冲动,等着他自动离开她的唇。
她不要每次话都没讲完,却已经是裸裎相对,这样他们根本谈不了话,更别想有什么好结果。
需索不到她的反应,他终于放开她的唇,半开玩笑的道:“是不是你这么的没有反应,所以你丈夫不想碰你?”
这话一出口,范迟羲就觉得很委屈。
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啊?不过是没有回吻他而已啊,他真的把她当作任人狎玩的女人吗?
思及此,她的泪水就不自主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