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仍旧少言到快要让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学生们却都很有默契的一同回应,开始摊纸沾墨书写起那一排字。
“热在三伏嗯是门学问!”多话的公良光武喃着,提笔写下第一个字“热嘛!三伏指的朝是夏天你空庋?揖拖氲搅艘皇啄媳叩木啪鸥瑁?浣拥模?乙蚕氲搅恕?湓谌?拧?獯剩?缓笥窒氲奖北叩木啪鸥琛**br />
“嘿!你倒是唱来听听!为何北边、南边都有九九歌?”一名学生好奇的回头,而坐在公良光武身旁的两位也跟着应和。
公良光武笑了笑,他开始哼起小调:
“夏至后一九二九,扇子不离手;三九二十七,吃茶如蜜汁。四九三十六,争向路头宿;五九四十五,树头秋夜舞;六九五十四,乘凉不入寺;七九六十三,夜眠寻被单;八九七十二,被单添夹被;九九八十一,家家打炭击。”
停顿,周围的学生却笑得合不拢嘴,直说这歌好有趣,催促着要他再唱北边的九九歌。
公良光武见蔚央殊还没发现他们正在摸鱼,也就压低声音续开口:“北边的歌就短些了,听好,这样唱的。”
润润喉,他缓缓唱道:“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养花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八九雁雁来”
“然、后、呢?”
冰冷的话窜人公良光武耳中,一抬头,便瞧见蔚央殊双手抱胸,俊秀的脸上充满不悦的神情。
当下,听公良光武唱歌的那几位学生旋即回头动笔写字,一下子便将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这让公良光武尴尬的口水,有点困糗的咧嘴笑了下。
“唱!”无视公良光武的笑,蔚央殊拧起剑眉冷道。
有点被蔚央殊的气势震慑住,公良光武只得乖乖的听话,缓慢又小声的唱出那最后的一段词儿:
“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黄牛遍地走呀遍地走”
突然,学生们哄堂大笑,笑到连其他班的师生们都一同过来观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就算这词儿有到让大家都笑得很开心,可还是有一人不悦。
只见蔚央殊额冒青筋,以飞快的笔法在白纸上写下数个字递给公良光武。
上头是这么写着——
公良光武蓄意扰乱上课秩序,依校规处置,关房禁课一周!
真是气死他了!那大嘴公还真不是普通的爱说话,居然第一次上他的课就敢在课堂上唱歌,他是去哪儿借来的胆?
蔚央殊忿忿的走到江柳书院总房,门也没敲,手一打,门一下子便被粗鲁的打开。
“院长!”
蔚央殊怒吼一声,让正在整理盆栽的院长吓一跳回头。
“你、你怎”话多又无法说出口,蔚央殊提笔沾墨,飞快的写下——
你怎么可以让那问题人物入学?
看了看,院长歪头一想“问题人物?谁”
公良光武!今日初上我课的那位!他竟公然在课堂上唱歌,无视上课秩序!
好似早已料到院长会如此说,蔚央殊早一步飞快的写下这一排字,在院长语音未落之时便啪的一声放在他桌上。
突然,也不知从何处传来另外一个声音道:“哦?那你怎么罚?”
怒正当头,蔚央殊也不觉有异,便又写下几字
按校规,关房禁课一周。
“既然如此,那同理!你也一样关房禁课一周!”
“啥?”
蔚央殊愕然,回头望向声音源头。
“徒弟犯错,师傅同罪。”游亦麟扬起一抹笑容,闲适地道:“你既然是他的师傅,那他犯错,你自然也有责任。所以,跟你的弟子一样关房禁课一周。”
“啥、啥?”有没有搞错?为什么那家伙犯规,他也得要受罚?
徒弟犯错,师傅同罪!
这这是哪门子的荒唐事?
心里如是想,蔚央殊还是对游亦麟及院长微微一笑,行了个礼后踏出门,再有礼的回身台上门,而后才愤怒的步离书院总房。
为什么自己要跟那家伙一样被罚?什么徒弟犯错,师傅同罪!根本是那家伙自己要拜他为师的啊!他可是从没亲口承认答应过。
走进书馆中搜刮了满手的书籍,无视其他学生注视的目光,蔚央殊迳自走向自己的厢房。
虽然对义兄的判定深感不满,却也无法违背他的意思,毕竟他已经亏欠游家太多,不便反驳;但其实,有一半也是因为他懒得回嘴,才会顺势接受游亦麟罗织莫须有罪名的处罚。
不过自己既然被罚了关房禁课,那他在房里念书总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吧?
想想,这也是不错的方法,因为公良光武那大嘴公被他罚了关房禁课,而自己也被兄罚同个刑,那不就等于近期之内都不会再跟公良光武碰面?嗯,这样说来,这个处分倒也还算不错。
换个角度想想后,蔚央殊才微微一笑,放缓脚步来到自己的房门前。
望了下自己怀中的书,蔚央殊才想着要怎么开门时,突然,咿呀一声,房门竟自行打开。
“央殊师傅,你回来啦?”
砰的一声!蔚央殊手中所抱的书籍全因方才那一句话而吓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