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回去陪你!”
闻言,袁修月不禁轻抿了抿唇。
昨日知她中毒,他半夜赶上稷山。
今日一早却又因南岳大兵压境,而急匆匆的又下了山。
经由今日,离宫之中,形势变化万千。
原本专宠六宫的虞秀致,以谋害皇后和皇嗣之罪,被幽禁于美人阙中,而她自稷山而下,再次入住夜溪宫。
南宫灏凌不是铁人,亦是血肉之躯!
前朝和后宫的这事情总是一桩桩一件件,也难怪他会觉得累!
轻轻一叹,她喝了口燕窝粥,而后轻声叹道:“方才我进来时,见左相还跪在门外,从今日午后,皇上还不曾见过他??”
“哼!”
唇角冷冷扯起,南宫灏凌轻哼一声,却十分温柔的低眉又舀了一匙燕窝粥,送到袁修月嘴边:“如今虞秀致在宫中犯事,他自然要求朕再给他一次机会,不过这机会可不是白给的!”
闻言,袁修月轻蹙了蹙眉头。
伸手接过南宫灏凌手中的粥碗,她兀自低眉喝两口,复又出声问道:“若虞申此次果真将自己的底都露了出来,皇上打算怎么做?”
静静的,凝视着袁修月略微发白的容颜,南宫灏凌眸色微冷,不曾去回答她的问题,他语气低沉好听,声音醇厚却无情:“当年父皇若做的彻底一些,便不会有今日的安氏之乱了!”
闻言,袁修月心中咯噔一声,捧着粥碗的手,也跟着略微收紧!
“月儿?”
感动到她身形的紧绷,南宫灏凌圈着他身子的手臂,不禁略微收紧:“怎么了?”
抬起头来,深看他一眼,袁修月低垂眸华,唇角泛起苦笑:“若当初皇上不是顾及我,没有对我父亲下手,如今他也不会成为安氏一族的元帅,安氏一族也不会如此嚣张!”
虞申,虽然是左相,也将自己的儿子锻炼的文武双全,但说到底,虞家并非将门之后,自然也没有身为主帅的锐气,这也就有了,前阵子离国**与安氏一族大战时的接连败负!
袁修月的话,让南宫灏凌的神情,微微冷了几分。
伸手勾起她的下颔,让她仰头与自己对视,他眉头微皱着,轻声淡道:“月儿,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便莫要在继续苦恼,也不用继续去钻牛角尖,事到如今,我只是庆幸,当初不曾放开你的手,却从未后悔过,因为你留他一条活路!”
“皇上……”
眸光微闪了闪,袁修月紧蹙了蹙眉头。微微抬起左手,轻抚上南宫灏凌如雕刻一般完美无暇的侧脸,她眸中满是心疼之色:“你对月儿的好,月儿心中尽知,如今天下重担,悉数压于你身,你虽从不曾说,但我也知道,你心神俱疲……国事固然重要,但皇上的身体也很重要,若是觉得累了,皇上也要适当的歇上一歇啊!”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