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独孤求败之名传下地吧。”
黄衫女子谈到此路神剑,谈性渐浓,续道:“九剑之始,第一剑当是总诀式,以总诀式总领大纲,督有进无退之意。总诀式为先祖父所创;先父精修掌法,而后又修索法剑法,渐至神而明之的境界,触类旁通,创制破掌式,破鞭式,破索式。再于这间石室,由杨伯发暗器,先父运剑抵挡,因而创出破箭式,破尽天下暗器。杨伯是服侍先祖的老人,也是暗器、刀法的大行家,精通百余门精妙刀法,快刀单刀柳叶刀无一不精,爹爹承他之助,又创出破刀式。”顿了一顿,神色忽地一黯,叹道:“可惜他去年已经过逝了。”
青书叹道:“可惜青书来晚一步,与杨伯缘铿一面,实是憾事。”
黄衫女子点头道:“杨伯豪迈慷慨,原来在江湖上便是一位广结天下英雄地大豪。若得见你这位诚信小友,也会很高兴的。”原来自她见青书起,知青书未曾翻看“红尘炼心大阵”中藏书时,就已觉得此人乃是诚信之辈,古墓的秘密虽不能告之,但这剑术一道,自己还不如他,是以告之也无妨。
黄衫少女一谈及剑术,似乎略显兴奋,又道:“这剑术若是创制成功,定能万古流芳,遗泽后人。”
青书笑道:“时至此时,还有三剑未曾出世了。不知又是哪两剑?”黄衫少女淡淡微笑,说道:“我自幼修习百家剑术,为的正是创制这破剑式。可惜破剑式未成,破不去公子剑法。再有两剑,分别为破气式、破枪式。”
青书见她谈及“独孤九剑”竟而破天荒的微笑了一次,便如同春风化雪般和煦动人,陡然有惊艳之感。
黄衫少女见他定定望着自己,不由奇道:“宋公子,你看什么?”
青书“啊”了一声,急忙顾左右而言他,四下望望,问道:“这间石室布局倒是十分奇怪。”
黄衫女子道:“这是当年的全真教主王重阳钻研武学的所在,前窄练掌,后宽使拳,东圆研剑,西角发镖。”青书在屋室中缓缓踱步,只觉莫测高深,布局的大有道理。他颔首道:“当年王重阳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创立全真教,果然大有名堂。”心中却道:“不过仍是及不上我太师傅高博如山,渊深似海。”四下一望,他蓦地抚掌笑道:“杨姑娘,若你不嫌弃,青书愿助你创制余下三路神剑。”
黄衫女子大喜道:“宋公子剑术通神,若能得公子相助,汐晴感激不尽。”
青书听她自称汐晴,忍不住摇头晃脑一番,叹道:“汐晴,汐晴,杨汐晴么?意兴飞扬,柔而不妖,好名字,好名字。”
杨汐晴听他这般说,不由谦道:“哪里,宋公子饱读诗书,青书之名,方才名副其实。”
青书笑道:“咱们在这儿相互吹捧,给人听见了,还不笑死?哈哈,汐晴姑娘,咱们便说说破剑式之事吧。”
杨汐晴含笑点头,不知怎地,她见祖孙三代心愿又能更进一步,连笑也多了起来。原本杨汐晴修炼九阴真经,秉道家清心之境,以古墓玉女功为参照,承“十二少,十二多”要诀,修炼起来有事半功倍之效,却无功力大损之虞。杨汐晴资质绝高,现已渐修至“自发自动,以无为而有为”的高妙境界了,内力虽不如青书精纯,但浑厚却不输之。
青书见她又展颜一笑,竟好似自己在做梦一般,他心道:“若能让她天天都开怀一笑,于审美上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却听他笑道:“剑术之道,存乎一心,我曾拜谒独孤前辈剑冢,见独孤前辈晚年使的,却是一柄木剑。是以剑术到了最高境界,草木竹石,天下万物,皆可为剑。”
杨汐晴点头道:“不错,曾爷爷晚年曾使了一套掌法,爹爹说这套掌法使出,仿佛周围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活了一般。这想必就是以掌使剑,万剑归一地至高境界吧?”
青书摇头笑道:“非也,非也。剑法使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剑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