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了,要么永远的失踪了。它的出现也非常神奇,每过十二年它会出现在世界各地,每次都会出现七条相同的链子。把厄运带到人间之后,它会再次消失,然后等到下一个鼠年它将再次出现。所以它的另一个名字,又叫鼠之咒。”
李明博明白沙拉娜的意思了,“你想把那条链子搞到手?”
沙拉娜说:“这么重要的证据,任秋玲不会带在身边,她直接去了新门村,所以这链子也没到刑侦局。我知道她有一个办公桌,里面放的是她研究案件的资料。这条厄运之链多半就放在那张桌子里。”
李明博回头看一眼爱车,又回头看一眼沙拉娜,生气的吼道:“那还等什么?去弄证据啊!”吼完了他还是没有消气,回头冲自己那辆严重变形的车猛踢了一脚。
爱之深责之切,爱车变成这付模样,李明博心疼的感觉又有谁能明白?当然,他脚疼的感觉倒是谁都能看明白,一个人抱着脚跳啊跳的,谁都明白那是真的疼了。
沙拉娜有点小聪明,她先去打印店花了几块钱弄了份像模像样的文件,然后抱着文件回到酒楼。这时修理厂的拖车正在拖李明博的车,李明博他们早就回特事处去了。
沙拉娜径直进了酒楼,人人都在看拖车,因为另外一辆车的主人是个妇女,在那儿上演着痛别爱车的悲情大戏呢。
坐电梯直上三楼,沙拉娜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找上级签字的文员,一路上也没有人注意她——主要还得归功于她的长相也就那样儿,没什么好看的。
轻轻一推,办公室的门开了。
此时华灯初上,董事长办公室里只有窗外的微光照射,显得非常幽暗。
沙拉娜小心的合上了门,也不开灯,她走到办公桌前,将那份文件扔到桌上,拉开一个个抽屉仔细的翻找起来。
“吧!”突然有人按亮了办公室里的灯。
沙拉娜吃惊的将刚找到的厄运之链扔回抽屉里,回头一看,惊喜的叫道:“是你!”
此时温小玉将车停在了宾江桥附近的加油站,趁着加油的功夫,他走近任秋玲说:“老大,我们被人盯上了。”
任秋玲看看附近的人,一个中年人为了瓶矿泉水跟售货员讨价还价,还有个男的在加油站外面凳子上一直在看化妆品介绍,一对小情侣靠在马路边的路灯下,不管秋蚊子多么厉害,依然温情脉脉的聊着天。
“都是警方的人,”任秋玲说:“外国特工如果这么不会伪装,估计早就被抓了。”
“老大,”温小玉松了口气,说:“还是你开车吧。”在他看来,警方的人是可以信任的。
任秋玲说:“还是你开吧!我老实跟你说,我突然间看不到颜色了。”
温小玉羞愧的说:“我闯的祸够多了。再说大晚上的,谁也看不出什么颜色来。”
这是很好的理由,不过看温小玉说话时瞄着方向盘,任秋玲就心软了,“你开你开。”
重新坐上车后,任秋玲从手机套子里拿出已经破烂的手机,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坚持了。那手机可能在刚出发时,温小玉倒车那会儿就撞坏了,只是现在才发现。
宾江大桥还在修复中,路况极差,任秋玲的车以一种蛙跳的方式前进。
一只流浪狗与车并驾齐驱,气愤中的任秋玲扔出了手中的烂手机,砸中那只狗。流浪狗“嗷”的嚎了一嗓子,立即超了车,转眼就跑远了。
“啧啧啧!”温小玉夸耀着自己的车技,“这速度,真刺激!”
车子猛地一跳,任秋玲的头撞在车顶篷上,“咚”的一声响。她咬牙切齿的生着闷气,一方面是头晕,另一方面真叫温小玉给气坏了。
帝凡酒楼的大厅里,沙拉娜像喝多了酒似的走出大厅。她脚步踉跄,脸色惨白,眼睛里满是血丝。两个前台小妹跑过去,“美女,需要帮助吗?”
沙拉娜血红的双眼瞪了两个前台小妹一眼,吓退那两人,然后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大厅。
沙拉娜似乎感觉很冷的样子,抱紧双臂不停的跑。穿过一条街,她来到一根电线杆之下,站住脚茫然的看了眼头顶的灯光,然后脚一软倒在了路灯之下。几个小年青吹着口哨围了过来,“妹子,是不是喝多了?”
沙拉娜眼睛睁着,嘴角却渗出血丝来。
小年青们一轰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