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一个教授,是古代字画鉴定方面的权威,我们现在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文物市场都关门了,所以趁这鉴定一下。”
“噢?老大你要去鉴定就是你在静安寺珠宝古玩城买的那幅吧?”乔复盛兴冲冲地问:“那时候我还没看清,这幅是谁的画?一定很值钱吧?”
“唔,元代最著名的画梅大师王冕,你们知道吧?就是自号梅花屋主的那个,我买的这幅画,就是仿他的墨梅图。”计小天道。
“啊炳,我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是最著名的画家,又是元代的,一定能值不少什么?这是赝品?”乔复盛和汪旱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尤其是乔复盛,一头撞在了车顶上,紧接着又是“唉呦”一声大叫。
这也难怪,前面刚听说这是个非常有价值的文物,但紧接着又听说是幅赝品,这巨大的落差,可把他们打击得够呛。
“老大,难道这赝品仿得很象?那你也不要去找真正的专家去鉴定啊,找些没名气的鉴定师,说不定能蒙混过去呢,那样我们可就发达了。”汪旱急道。
计小天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假画也未必就没有真画值钱。”
“可是,老大你也不能去找真正的权威鉴定啊,人家都说是权威了,一定有几把刷子的,老大你要三思啊。”乔复盛也附和着劝道。
一路上,韩大力一声不吭地想着心事,谭景天不住嘴的吃着零食,而乔复盛和汪旱,却是一路长吁短叹,直到他们到了程教授的家里,才闭上了嘴巴,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就怕程教授看出不对劲来。
不过,他们的一番努力显然是白费了,程教授只是瞥了一眼计小天摊开的画卷,就失笑道:“小伙子,画这画的随便署个名字还好些,他怎么就想到要冒充王冕呢?这墨梅图实在是太有名了,而且我前几天才在上海博物馆见到这画,这个是赝品无疑了。”
听到这话,乔复盛和汪旱两颗心齐齐沉到了最底下,脸色也顿时垮了下来,可计小天却依然笑眯眯地说:“程教授,我也直到这是赝品,不过您再仔细看看。”
“噢?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名堂?”程教授倒是起了些好奇之心,挑明了是赝品还敢让他仔细鉴定,这年轻人如果不是精神失常,恐怕这画真有不寻常之处。
戴上眼镜,凑到灯光下,程教授仔细地看着画卷,点头道:“嗯,确实不错,仿画的是个高手,不光是表面文章,也确实具备了王冕的独特神韵,嗯,确实不错,小伙子,你这画要是肯卖的话,我收了,你开价好了。”
计小天却是微笑不语,示意程教授继续看下去。
“唔,这画师水平不错,但做赝品的功力却是不足啊。”程教授摇着头道:“小伙子,你看看这画纸,元代的绢纸比较的粗,而这纸的确也算粗的,但看它的纹理质地,应该是明代流行使用的,你再看这印章,和王冕的真品也有差异,篆文每个字的停笔处,都比原比划略粗一些,颜色则要淡一些,还有,你看这题跋”
程教授果然是学识渊博,就着计小天这画的诗堂、画杆、包首、让局等各处细节,提出的疑点竟然有二十多处,直让乔复盛和汪旱听得面无人色,心中直是埋怨计小天不该来找这种真正的专家。
计小天微笑道:“程老,您不用看这些细节了,这画是赝品,是毫无疑问的,不过,您看看这画本身吧,看它画得如何,又是谁的画风?”
被计小天这么一提醒,程教授再看了两眼,顿时,他的视线离不开画卷了。原本,他瞥了一眼,就觉得这画画得不错,但现在仔细观看之下才发现,这画,何止是不错?
“好画,好画!”程教授不住口地称赞道:“虽然比起王冕的原画还略有不如,不过依我看,这画师的功力未必在王冕之下,而且他是有意去模仿王冕的风格,多少会影响到一些本身的水准,好厉害,真是好厉害啊,想不到还有这么厉害的造假师傅,奇怪了,以他的功力,即使不依靠什么名人,自立门户,也不难卖出高价呀。”
“呵呵,程教授,这模仿者可未必是无名之辈啊,您说这是谁在模仿呢?”计小天说完,又提醒了一句:“您想想这画该是什么时期的,这个时期有哪些名家,您再看看这画的画风,究竟象是谁的?”
程教授眯起眼睛,盯着画猛看了一会儿,再闭目沉思了片刻,突然睁开眼睛,惊道:“难道是唐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