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比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活得更好。
当去到卫生间,看见洗漱台上一黑一白两套杯子牙刷,还有墙上并排在一起的两条新毛巾,回头看着毫无水迹的镜子里的自己,他脸上的笑扬得更高,更坚定自己的想法。
洗完澡出来,见顾悦己拿着拖把在客厅里拖地,他径直走过来把拖把抢走,“你快去洗澡,我来拖。”
顾悦己抓着拖把不放,“我还有一点就拖完了。”
“那一点我来拖,”见她还想坚持,任进直白地问:“还是你想等你拖完了我直接把你扔到床上去?你是不是忘了今晚还要干嘛?”
顾悦己脸一热,她才没有忘呢,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不知多少回,但是一想到今天晚上还是觉得害羞,所以她才给自己多找点事干。
任进见她还不动,在她屁股上一拍,“快去。”
她脸上一燥,乖乖去拿衣服洗澡。
顾悦己从浴室出来客厅的灯已经关了,来到卧室,任进正靠在床头玩手机,床上的床单被套已经换过了,刚刚床上的那一套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了。
任进抬眸看她,看到她半湿不干的头发,想了想,出了客厅。
顾悦己听到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不一会,任进便回到房间。
顾悦己看着他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崭新的吹风筒,不解地问:“你家吹风筒怎么是新的?”
他把缠得整整齐齐的插头线弄开,没看她,“我在你家见我用过风筒吗?”
顾悦己想,他那寸头是没有,但他不用其他人能用啊,尤其是长发的女人。不过刚刚她收拾时就发现了,他这里似乎真的没有其他人来住过,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独一件,所以他说没带过其他女人回家,这是真话吗?
任进把她拉到床上坐下,单腿跪在她身后。
“我自己吹吧。”顾悦己想拿过吹风筒,任进举高,把她的头又转过去,“别动。”
他是见过她吹头发的,明明三档的吹风筒她偏偏要开到最小档,然后吹一个头吹半个小时也吹不干,好几次他都懒得等她,把吹风筒一扔,把她抱到床上,她又说头发不吹干第二天会头痛。
把吹风筒开到最大,对着她的头一顿吹,她挣扎他一只手把她夹住,没一会便吹干了。
放下风筒,他满意地在她头发上闻了闻,“真香。”
顾悦己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拨开挡住眼睛的那几缕,抬头瞪他。
然而刚抬起头,就被他压倒在床上。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和以往一到床上不是一脸坏笑就是急色地抱着她亲不同,他撑在她身上,看着她傻笑,眸光又是那么诚挚认真。
抚着她的脸,很轻地喊了一声,“老婆。”
顾悦己睫毛一颤,愣愣地凝着他。
他的嗓音低醇暗哑,带着夜色的魅惑,磁性又性感。
今夜的月亮是如此皎洁而温柔,隐隐月光中,他俊朗的眉宇间闪着柔眷的光影。
他又喊了一声,低头便开始亲她,从她的嘴,到脸,到眼睛,最后亲到耳边。
他舔吮她的耳珠,像在尝一颗糖果一样,舌尖和唇肆意地缭绕着,不肯放开,顾悦己很乖地张开嘴仰起头。
“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他含着她的唇低哑地说。
顾悦己不由地把他抱得更紧。
是的,即使他们有过很多次,但今晚是那么的独一无二,是属于他们俩的唯一的新婚之夜。
顾悦己觉得他今晚格外地柔情与宠溺,时而看她一眼,在眼上轻啄一下,时而紧紧抱着她动情而执着地深吻着,吻得她心里发软发热,吻得她情不自禁主动去用舌头勾缠他。
“叫一声老公听听。”任进在她耳边轻喘着说。
顾悦己浑身颤抖,酥麻的感觉从耳垂漫延到指尖,手插进他的发间,却叫不出口。
他呼出的热气从耳边下滑到脖子,他的手开始在解她睡衣的纽扣,每解一颗他便往下亲一口。
他了解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个。
当他一口含住她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手向下一把揉捏住她的臀尖,她忍不住轻呼一声。
他轻笑,抬眸看她,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却还是不开口。
“不叫吗?”
他的手预示性又揉捏一下,“没事,反正我今晚也不准备睡了,我们慢慢来。”
一晚上,他们极尽缠绵。最后时刻,在她一声一声越来越响亮清脆的老公中,任进沉吼了一声,他咬着她的耳朵,用紧绷着声音说了一句,
新婚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