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想到自己刚才的模样,娇羞地低着头,嗯了一声。
“舒服就行,你这种情况,不能受寒,要多喝热水。”王玄正经嘱咐道。
“好的殿下。”
柳诗诗有些不敢看他,毕竟她这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展现出这样不堪的一幕。
但最后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娇羞,她抬头问道:
“殿下怎么会这些岐黄之术的?”
就在刚才,柳诗诗还以为王玄是兽性大发,要轻薄自己。
本来都准备动手胖揍一顿这混蛋了。
没想到王玄居然只是在他腹部输出一股暖流,舒服得让她不断地发出娇喝声。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前几日天癸来临带来的疼痛,已经一去不复返。
甚至连今日操劳的疲倦,都消散了许多。
这让她十分吃惊。
谁家王世子回去学岐黄之术,然后还帮她一个青楼女子医治好了天癸之疾。
这也太离奇了吧!
但事实就这样发生了。
“这个都是基操,唯手熟尔!”
王玄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属实有一丝隐世高手的风范。
柳诗诗也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露出一脸惭愧:
“是奴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刚才还以为殿下想要轻薄于我呢!”
王玄神色一滞,不过很快恢复正好。
他的确有这个意思。
礼尚往来嘛!
谁叫你先挑逗我的,我这是正当防卫,不过分吧!
至于治疗m痛什么的,都是他灵机一动顺带的。
因为他瞄到了小妖精握紧的拳头。
也幸好纯阳无极功的内力至阳,刚好可以疏通月经引起的子宫过强收缩带来的痉挛和缺血引起的腹部疼痛。
当然,他肯定不是怕被打,毕竟他也是二花先天。
主要是不想崩掉他给自己立的“坐怀不乱”的人设。
“没事!本世子习惯了,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王玄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远方,眼眸神秘而深邃。
柳诗诗听此,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还有一些朋友,他们对自己选择不理解,甚至母亲还断绝了和她的关系。
到最后她也逐渐习惯了。
无非是一个人罢了,只是偶尔会有些孤独。
而这一刻,她居然遇上了同样孤独的一个人。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柳诗诗口中喃喃自语。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句话像是有一种特别的魔力。
好像一直以来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原来一切都是宿命啊!”
柳诗诗好像想通了什么,笑了起来。
这一笑的风情,恰到好处,将王玄都有点看呆了。
“不行!再待下去要破功了!”
王玄打算溜走。
“柳姑娘,时候不早了,本世子先回去了,日后再会!”
说罢转身就走了。
看着王玄落荒而逃的背影,柳诗诗捂着嘴轻笑:
“镇北王府世子王玄......我记住了。”
“我们会再见的!”
......
回去的路上。
王玄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冷静。
“福伯,明日你从王府找一些信得过的人手,安排进吴王的天下钱庄。”
嬴子越那么爽快的答应他的要求,他自然知道是在打什么主意。
但他也不傻,肯定要安插自己人进去的。
“好的少爷。”福伯点头答应,随后欲言又止。
王玄无奈道:“福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福伯嘿嘿笑了一声:“少爷,老奴在门外都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王玄知道福伯误会,赶紧解释。
福伯挥手手,一副你不要解释,我是男人我明白的表情:
“老奴知道的,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过少爷以后切不可太过沉迷于此事。”
“那柳诗诗我看了一下,也是屁股大好生养的料。”
“要不将她赎回我镇北王府?虽然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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