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个社会三年了,她已经很了解这个社会有多少畸形变态没下限了。
“没有。”洛闵茶不是个多话的人,卿宝也不是个多事儿的人,所以卿宝除了知道闵茶有个哥哥外,其余的一无所知。
没有从卿宝这里得到更多洛千悦的资料,孟思筠失望的回家了。
卿宝回到家中,也没什么事儿,就回后院继续练字去了。
当她写完了整整一篇的经文后,方清越推门而入。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依傅先生那一丝不苟的习惯,不到午时中,是不会放弟子们回来的。早已将卿宝的一切都了如直掌的方清越,见卿宝回来的早,不由感觉有些意外。
卿宝一笔一划的将笔下那个字写完,这才搁下笔回道:“傅先生身体不太好,让我们先回来了。”
“哦。”方清越过来,立在卿宝身边,拿起抄的经书看卿宝的字。
见上面的字写的已经相当好了,不由暗暗点头。
卿宝指了指笔架上的毛笔道:“你写不写字,你要不写,我去把笔洗了。”
“洗了吧,今儿不写了,我现在得回家去。”方清越一边一张一张翻看卿宝的字,一边随口说道。
“不吃了走吗?今天家里有事儿?”
“嗯,今儿家里来客人了。”方清越象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手中的字纸,对卿宝说道:“你再做点松饼吧,洪伯喜欢吃松饼,已经和我说好几次了,让我再和你要点。”
松饼这种东西,在点心种类繁多的后世,并不算太美味可口的东西,卿宝还真没想到这小吃食竟然还让洪伯喜欢上了。
“行。今天下午我就做,明天你过来拿吧。”卿宝答应的很痛快。
“还有那松花蛋,你家还有呢吗?”
“有呢。”
“给我拿几个吧,今天中午给我爹娘尝尝去。”
“好。”
卿宝找来个篮子,在里面放了十几个松花蛋,方清越笑眯眯的拎着走了。
下午的时候,卿宝自然是说到做到,做了许多的松饼。
松饼其实很简单,原料无非是鸡蛋牛奶蛋液面粉之类的东西,做法参考蛋糕,但没蛋糕复杂。只不过前世的松饼多数是用来烤的,这个时代没烤箱,卿宝是用小火烙的罢了。
烙了一下午的松饼,烙了满满一箩,卿宝才直起酸痛的腰,结束了这次烙饼之旅。
第二天上午,卿宝照例去傅先生那里上学,今天傅先生虽然气色仍不好,但强撑着教了她们半天,临放学前连作业都没留,就让丫环扶着她回屋躺着去了。
卿宝她们虽然关心傅先生,但傅先生这人口风相当紧,她要不想说的事情,任谁也撬不出来的,所以卿宝她们是爱莫能助了。
方清越放学后,就从卿宝家拿了松饼,连话都没说几句,就匆匆走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卿宝好奇的问四柱道:“他家谁来了,让他忙成个这样?”
四柱语焉不详的敷衍她道:“好象是他姑姑一家来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既然连四柱都不清楚,卿宝也就不问了,吃罢饭就回屋写字去了。
一连几天,方清越也没有出现,卿宝刚开始还觉得没什么,后来时间长了,竟然有了一种淡淡的惆怅,总觉得生活中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品味一下这种感觉,傅先生身体好转了,不仅恢复了正常教学,还天天给她们补课,并且布置了大量的功课。
这下一来,卿宝天天忙的脚不沾地,累得脑袋沾枕头就睡着,是连一点点想方清越的时间都没有了。
傅先生教的很急切,特别是对入学最晚的卿宝,简直是分秒必争,那样子是恨不得把卿宝的脑袋撬开个缝,然后一下子就把她想教的东西灌进去。
卿宝她们虽然不知道傅先生为何这样着急,但都知道她这样做肯定是有她的原因,所以都拼了命的学习,争取把傅先生教她们的东西都学会了。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卿宝按着累得晕沉沉的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从傅先生那里出来了。
和她一起出来的,是同样疲惫不堪的孟思筠。
虽然累,可在这一路上,孟思筠却是不住的左顾右盼,
卿宝知道她在找谁,不过她很识趣的保持了沉默。
在她看来,孟思筠的心事就如同那镜中花水中月一样,是极难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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