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最心爱的儿子回来了,木老爷很高兴。邪灵可以报复家里其他人,但不可以动他的小儿子,绝不可以。
因为夫人的死,木老爷一日间苍老了许多,昔日的威凛,今日已不复存在。他看到爱儿,颤抖地伸出手,“凡儿,你回来了,你没事就好,快,快过来让爹好好瞧瞧?”
父亲憔悴成这样,木凡看着心痛如绞,走过来,跪在了父亲面前,万分悔恨,“爹,是孩儿不好,孩儿不该离开的,孩儿不该,实在不该?”
“不,不是你的错?”木老爷虚弱地说道,“都是那贱人的邪灵在作祟,不怪我儿,不怪我儿,真的不怪?”
清越他们,带着慕容桢桢,一同从外面走入了大厅。
木老爷远远望去一眼,慕容桢桢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以及恬静的气质,一時让他深感欣慰。那个儿媳要不了,这个儿媳一定能要的了?
把儿子给吃力地扶起来,木老爷脸色甚是凝重地说:“凡儿,木府如今呆不得,你要走,你明白吗?带着你喜欢的姑娘,远离忆州。爹不要让诅咒伤及到你?”
“不,”木凡哽咽道,“凡儿哪也不去,就在家里。爹,孩儿相信,娘一定是被谋杀的,孩儿一定要找出那个凶手来?”
“木老爷?”清越走到跟前,神情严肃道:“只要有本官在的一天,一定还木府一个安宁,破了这诅咒的阴谋?”
木凡倏然一惊,望向香楠,满目是不可思议,“你……本官?”怎么回事,唐剑的结拜兄弟是当官的吗?
清越知木凡会有此反应,平静地说道:“嗯,我是官。本官乃牡丹镇知府方清越。?”
木凡吃惊,“那个神探?”
“呃,”清越回答不上来,转移话题:“已经很晚了,木老爷,木三少爷,你们早点休息,本官与下属先行退下了,待明日再处理木老夫人一案?”
木老爷恭敬道:“厢房已为各位准备好,大人,你们放心地住下吧
。如若木府没有被诅咒,那还请大人把凶手找出来?”
“本官会的?”说完,清越望了祈轩与傅恩岩一眼,然后一同离开了大厅。
这時,慕容桢桢跪了下来,哭诉道:“木老爷,对不起,若非小女子唐突出现在婚礼上,也不会闹出这样的风波来,还害死了老夫人,桢桢是回来谢罪的,任凭木老爷处置?”
木老爷并没有责备慕容桢桢,而是说:“早知我儿已有心上人,我们夫妇俩该退了与李家这门亲事的,也不会出现今日这样的一幕?”
听到这,慕容桢桢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
木老爷说:“凡儿一向听父母的话,定当尊重父母意见,娶那李家小姐。唉,凡儿啊,你怎么不早跟爹提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呢?”
“孩儿……”木凡垂下头,轻声道:“孩儿怕气坏了爹娘,所以孩儿不敢说?”
木老爷五味陈酿,“你这傻孩子?”
木凡说:“爹,孩儿与桢桢去灵堂,看看娘?”
“嗯,去吧?”木老爷应道。
“爹,你早点休息?”说完,木凡牵着慕容桢桢的手,离开了大厅。
清越们回到厢房,立马就倒在床上。因木府厢房多,他们六个人,可以一人住一间厢房,厢房彼此紧挨着。
针扎稻草人,大少夫人与二少夫人的假眼泪,新娘子的目的,全府人都会的针灸术……凶手啊凶手,你是在借诅咒来杀人吗?
找不到一点头绪,清越们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转眼,天大亮。
还没睡上两个時辰,结果,天就亮了
。清越困得睁不开眼,偏偏那四个手下都侯在门口等她醒来处理木府的案子。
清越翻了个身,把耳朵捂起来,“别吵,别吵啦?”睡眠不足,案子再简单她也理不清头绪的。
那四人敲了一会门,没能成功把清越俩夫妻给吵醒,于是都离开了。
今日木老夫人的祭奠仪式正式开始,木府上下,已是一片白茫茫,白绫高挂,显得那么的凄惶。仆人们,都已经穿上了白色的丧服,戴着尖尖麻衣帽,各自张罗着木府的事物。
木府大门敞开,灵堂大门敞开。
木家三兄弟,以及二位少夫人,都已经披麻戴孝站在灵堂两侧,许多来客上门祭拜木老夫人,木府的人一一鞠躬谢礼。
木老爷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仍是昨日所穿的衣服,神情恍惚。
木老夫人已经安放在金色棺木中,盖子还没有盖上。
清越们还没有起床,没有她这位上司的安排,唐剑他们不知道做什么,于是都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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