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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下,周离忽然笑了起来,扭头看了看黑瘦男人巴颂的挑衅目光,心中忍不住有些跃跃欲试。
所以他低下头,在李子衿耳边低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打。”
感觉到在耳垂上周离吹出的热意,李子衿整理他领带的手掌忽然停顿了一下,神情忍不住有些羞恼,抬起眼睛瞪了他一眼,低声问:“这可是你说的?”
“放心,放心。”周离继续在大庭广众下轻薄着老板姐姐,抬起眼睛满是愉悦和得意的看了一眼远处的那位刘龙先生……果然,表情好有趣。
这一头周离在和老板姐姐秀亲密。而就在另一头,却已经剑拔弩张,即将打起来了。
就在李业丰已经不打算隐忍,彻底撕破脸干他娘的一架的时候。却被越到自己前面的李子衿所阻拦。
隔着几步的距离,李子衿笑盈盈的看着眼神阴沉而冰冷的刘应,神色轻松而淡然:“刚刚你说想打的来着,不是癫痫症发作的时候乱放屁吧?”
出口就是戳心窝子的话,周离听着李子衿语气中的恶意都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看来在某种时候,老板姐姐可不只是刀子嘴,还有一把刀子心啊。
刘应五六十岁的人了。自然不可能真的不要脸了和李子衿去对骂,只能强行压下一口怒气,阴测测的说道:“小姑娘,和老人家说话要注意点。不要让人以为李家没家教。”
“你算哪根葱?李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李子衿闻言露出嘲讽的笑容:“你不是想打么?也不是不可以啊。但是在我家动手,起码要有点诚意吧?”
听到李子衿的话,刘应明白了她的意思,顿时冷笑了起来,扭头看了巴颂一眼。在巴颂点头之后,冷然说道:
“他要能赢,那我刘应认栽服输。我前天刚在新城.区买下一家产业,装潢完毕后还打算做个酒吧来赚点养老金。正好市中心的黄金地段。要是小姑娘你有本事的话,拿去也无妨啊。”
听到了刘应的赌注。李子衿不为所动,冷然问道:“还有呢?”
明白了李子衿话里的意思。刘应顿时再次冷笑起来:“认赌服输,难道你以为我会去报复这么一个小年轻?”
“这可说不定,有的人老了就不要脸了,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儿来?”
“小姑娘你不要太过分,我都把老本拿出来了,李家难道就一点诚意都没有?”
李业丰看了看不远处的魏宰,在他点头之后,正要说话,却听见李子衿笑了起来。
“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一点。”
李子衿随手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张银行卡丢在了桌子上,神色傲然:“和你赌的人不是李家,是我。”
“虽然现在产业啊什么的都已经没了,不过这些年我好歹给自己赚了一点嫁妆钱啊。”李子衿拿着细长的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银行卡,低声笑了起来:“你要是赢了,这九百多万就归你了。”
直到这个时候,在刘应身后一直沉默的刘龙忽然踏前一步,笑容深处有一丝掩盖不住的贪婪:“我也参一注,但还要加上一条。”
说着,他也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看向李子衿的目光已经是**裸的**:“你必须……”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子衿的话打断。
“大人讲事儿呢,小毛孩就别插嘴。刘家的家教看起来似乎不怎么样啊。”
李子衿眼角扫了刘龙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不屑的说道:“至于你那一点钱……不好意思,在我看来,连我的一片指甲都顶不上。想要买我,也要看自己是不是阿拉伯土豪的命。”
停顿了一下,她如同医生看脑残儿一般惋惜的看向刘龙,语气难得温柔的说道:“gehdobsp;aufderautobahneinbissspielen。”(乖,去高速公路上玩。)
虽然听不懂李子衿的德语,但是刘龙本能的感觉到不是好话,原本脸上挂着的假笑也僵硬起来,神情微微的颤动着,眼神狰狞。
“够了,阿龙。”
刘应终于也看不下去了,让自己这个侄儿先消停一点,反正来日方长,早晚有这个小贱人吃亏的时候。
他对自己这位高新从泰国聘请过来的拳师信心十足,这个从印度来的破戒僧人自幼就苦修泰拳,来到中国之后,更在在中海的黑拳擂台上十战十胜,而且每一战胜的都血腥味十足。
寻常的拳手和练家子在他铜臂铁腿之下,根本走不过两个回合。
所以对刘应来说,会占嘴上的便宜算什么?现在先让李家摔个头破血流,清醒清醒再说。
带着一丝阴森的笑意,他看向不远处的李子衿:
“现在,可以开始了吧?”..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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