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如蜜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一眨眼就看见树叶枯黄片片落下纷落如雨,扫地的张叔小声音抱怨着;这么多树叶一天扫下来扫得腰酸背疼也扫不完。
我向娘建议再给张叔找一个帮手,他年纪太大这么劳神劳力的活儿会把他的身子累垮的,娘说一切都由我作主,其实自从成亲以后,娘就很少再管家里的事,似乎在慢慢放权任由我去做,可是我很讨厌这些烦琐的事,一大家人衣食住行都得操心做到面面俱到,心力焦瘁还落不到好,可是在娘日渐苍老和殷殷期盼的眼神我又实在不忍心拒绝,只好硬着头皮做下去,做不好就落到南宫头上,所以到头来还是苦了南宫。
男人再能干也是人微言轻,有些时候不仅起不了作用,反而会受到很大委屈,南宫知道我的脾气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要是我知道他受委屈不吵得翻天覆地才怪,很多时候他都会选择藏着腋着,除非是藏不住的事,像景绿拿着一笔钱出去赌结果输个精光反而欠了一**债,当时店子里正处于钱财周转时期,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事,南宫怕家丑外扬不敢回家拿钱,走投无路之际才来找我。
:“这是什么开始的事?”我把那张欠条拿着晃。
;“半,半个月以前。”
:“她输了店子里的多少银子?”
;“柳管家说,这个半个月以来,二姐共在店里支了一万两银子。”
:“一万两输了个精光,然后还欠三欠两赌债,你现在才来跟我说。”我把手重重的往桌子重重的一拍;“你为什么不干脆等她把这个店子输完了再来告诉我,那岂不是更好。”我实在不想发火,可是忍不住这么恶劣的事还想瞒着,不是他这种心理怎么会有助长这股歪风邪气,半个月支一万两银子,我看她是疯了干脆去抢银行得了。
南宫低着头;“对不起。”
我望着他,忍着怒气说:“你没错,可是你不应该瞒我,我知道你是希望家和万事兴,可是你要知道你这样只会害了她,也会害了我们一家人。”
:“我知道。”他低着头不敢我。
我抹了一把脸:“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去处理。”
他抬头忧虑地望着我:“妻主。你千万不要让二姐下不了台。”
我手支着头;“放心我不会让她下不了台。最多会让她活不下去。这句话放心里没说出来。这个女人不是欠揍是找死。我倒要看看她有本事输了这么钱。有没有本事将这些钱吐出来。
气得连午饭都没吃。就怒火冲冲地冲进景绿地小院里。里面可真是热闹非凡。丝竹声声、歌舞升平、奢华颓靡。
而我那位伟大地二姐景绿正左拥右抱过着快活似神仙地日子。我踏进屋内直直朝她面前走去。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哟。三妹啊。什么风儿将你吹来了。”她斜了我一眼。身子软软地靠在他一位夫郎身上。任由着他赐候着。
我紧紧盯着她,想从她身上寻找一丝心虚的影子。
只听这女人厚颜无耻的说;“哟,我说三妹啊,我这里可再没有什么落难的男人任由你救啊。”她的话惹得周围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她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看她这副模样,我心底最后一点儿怜悯也一无所剩了,把袖中的纸重重的往她桌子上一放;“二姐,请看一看这是不是你的。”
她狐疑的望了我一眼,拿起那张纸,立刻面色如土。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等众人退得一干二净之际,我双手环胸好暇以待的望着她。
:“三妹,坐。”她站起身讨好的说。
我冷冷的望着她;“不用,我只是想问这是不是二姐,这是不是二姐的。”
她下意识的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是,不过三妹你听我说,这先前是赢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到后来越输越多,输到最后我想扳本就借了一些银子,谁知道。”
:“谁知道还是输个精光。”我冷若冰霜的接口道。
:“是,是就是这样,她点头如蒜的望着我:“三妹你真是聪明。”
我无心情听她逢迎拍马,冷漠的说;“行了,我知道了,那么这些钱就麻烦二姐自己还一下,还有,你跟帐房支得那一万两银子从你每个月的月俸里面扣,二姐没意见吧。”
她一听像吞了只绿头苍蝇一样难受;“三妹,不是,你得帮帮姐。”
:“行。”我十分爽快的答,望着她那副不知死活的表情说:“先问问娘。”
景绿一听脸色变得比刚刚更苍白;“三妹,不,不能跟娘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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