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见一片雪美丽无瑕没有一丝遐茈,眨了眨睡眼惺松的眼这才发现眼前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一张细嫩白暂的脸,细细的长长的眉,眼睛上弯弯的睫毛就连睡着也会不安的眨了一下又一下,红红的薄薄的唇孩子气的蠕动了一下,这样一副睡美图却是属于一个男人,真是太可惜了,他似乎被我看得很不安,随即无意识的翻了个身,细柔的绸被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他小麦色的肤色,让人忍不住上前咬一口。
等等,一个男人,**着身子的男人,顾不上头痛欲裂,我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这么真实真实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啊,我大叫一声。一把拉过被单惊恐缩在角落里,结果又发现睡着那个男子也是没有穿衣服的,我怔怔的望着竟然忘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我的一声尖叫惊醒睡梦中的人,他睁开眼睛望着角落里的我惊愕了一下,接着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丝可遮掩的东西,满脸通红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把被子递了过去,心慌意乱的说:“对,对不起。”
他低着头,那睡了一夜的头发却没有丝毫的凌乱,柔顺的贴在他的后背上,那雪白的后背让我吞了吞口水。
“色女。我暗自骂着,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对,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昨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望了我一眼,眼里如快要融化的雪一样温柔,朝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你,天哪,我抱着头,突然想起问;叶如离呢?“
他不说话,水晶般的眼里闪过一丝伤害,既而又低下头去。
我这才想起他不会说话,而把人家吃干抹净之后,半句都没有问过为什么?
这算怎么回事。
我暴燥地抓了抓头,放轻了声音说:"抱歉,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睁着眼睛望着我,那眼睛里地难过让我不敢直视,只得又抓了抓头,看见散落一地地衣服,跳下床三下五去二穿在身上,回头看见他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一手无意识地抓着被子,一手撑着床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走过去,低低叹息一声音:"放心吧,我不会走掉,我只是去找叶如离算帐"说着,把地上地衣服捡了起来递给他;"你也穿上吧,我先出去了"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去,实在不敢再看他地眼睛,那可怜兮兮目光让我觉得自己十恶不赦
我像一阵旋风一样先刮到楼下,叶如离正在喝酒,一口接着一口,一杯接着一杯,我以为他已经畏罪潜逃了,想不到他并没走,坐在靠窗地位置听着小曲,喝着小酒像是专门等我一样
我离他不到三步冷冷望着他,他端起酒杯朝我遥遥举杯,眼里地笑意似乎带着少许疲惫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望着我;"难道你不喜欢白尘么?"
我急步上前,手重重拍在桌子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南宫的兄弟。”
:“莫姑娘,请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是你提议要上花街的,而且还是最有名的,而且昨天是你喝醉酒后将赶出来硬要了白尘,你还要像我兴师问罪么,他镇静自若的挑了挑眉。
我气得混身发抖:你。”
他打断我的话;“我还要提醒姑娘一点,白尘可是清倌儿,在风月坊卖艺不卖身,你不会想兴师问罪完了而后又来个死不认帐吧。”他慢里条斯的说着,我气得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拿来。”
这回换他一愣:“什么?”
;“什么什么,钱啊,我瞪着他:“赎人出去不要钱吗?”
借了叶如离的五千两把白尘赎了出去,头脑发热之后又开始愁眉不展了,怎么把他带回去呢?带回去怎么跟南宫交代呢?就算南宫好交代我那个势力的娘还不一巴掌把我给拍死,带个美男子回去无所谓,这事多多益善,可是如果这个美男是个哑巴还出生青楼,估计她会先将我打死然后自杀去向祖宗谢罪说我有辱门楣
身边的白尘始终很安静,安静到我甚至会忽略他的存在,我和风月坊的老板讨价还价的时候,他安静的坐在一旁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把他带到叶家,叶府仆人沏的茶他一口都没有喝,而我已经喝完了三杯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又像是认命的玩偶任人左右着他的命运这样他让我很心痛
我望着他,执起他的手真诚的说:"白尘,你现在是自由身了,你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由你自己决定"
他安静的望了我一眼,眼里没有一丝喜悦的光芒,抽回手头也不回的朝屋外走去
:"白尘,你去哪里?"我连忙问
他回头,朝我做着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懂他的手势,可能是无师自通吧,只见他说;"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你说的,这是我的自由"他的模样像是有些赌气
我一把拉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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