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千钧一发一之际,只听见兵器相击的清脆声音,两柄长剑势均力敌的架着,回头,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救了我一命,他清冷的眸子里散发着残忍的杀气。
趁着空档,我从地上站起身,悄悄的顺了顺气,还好伤不太严重,她太急功近利了,不然再打我一掌绝对非死即伤。
;“莫惊凤,想不到你还请帮手。”她冷冷的笑着。
帮手,我看着黑衣蒙面人,飞速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身影看着有些眼熟,不过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敢对天发誓他不我请的帮手,绝对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趁我走神之际,两人已过了好几招,打得绝对是精彩绝伦桌椅板凳满屋子飞,看着那掉在地上一袋银子,再次感叹已自己的先见之明。
不过人家冒死相救,我站在一旁看热闹总显得不太好意思,身上刚刚挂了彩,打起架来自己然没有刚刚那么灵活轻便,却还算是勉勉强强能帮上忙。
两个对一个我们却丝毫没有占上风,正好打个平手,对方剑法凌厉,招招逼命,这样打下去恐怕也是吃力不讨好。
我心烦意燥,那两人倒打得气定神闲,黑衣蒙面人剑走灵蛇,灵活无比的剑术虽比不上一滴血的高超,稍稍占了上风,一滴血似乎非常忌讳碰到黑衣人的剑,当黑衣人的剑刺偏一滴血衣襟时,月光正好反照在上面,我这才发现剑身上闪烁着一道幽蓝的光看起来十分诡秘。
我脑袋是缺根弦,但是却也不笨,立刻看出其中奥妙,精神抖擞的加快了攻击,在两人默契无间配合下,一滴血渐渐的手忙脚乱起来,转眼间胜败已分明,这时黑衣人朝我投来一抹赞赏的目光,本来趁胜追击心立刻狂跳不已,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会是他吗?分神之际却给了一滴血反扑的机会,她的长剑正要横过我的脖子,那黑衣人惊叫:“小心。”这声惊叫听得我犹如五雷轰顶,这次我再肯定不过是他。他错身将我拉开反手出剑。
回首之际,她的剑已刺入一滴血的右肩,一滴血怒目圆瞪:“七星草”说完,身躯轰然倒下,死不瞑目了。
一场激烈的战斗过后,满目疮痍的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遥遥相望,其实我们不过一步之遥,望着他我心里五味陈杂,没有想到他会牺牲性命来救我,可是我应该对他说什么呢?他手握长剑定定的站在那里幽怨的望着我,我的心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有丝丝疼痛。
我的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他的神色变得复杂的起来,默默的望着我,似乎想从中看出个因为所以然来,正当感觉手有些酸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一躁杂的声音
:“开门,开门。”凶神恶煞的叫喊声音惊醒了这像魔咒一样的气氛,我迅速的缩回手,撇见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
躲在楼梯角落的老板娘从里面钻出来,飞快了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很失望,然后跑到门边打开门一看,一队女官兵。
那为首的女官兵口气不太好的问;“我刚接到有人报案,听说这里有人闹事儿。”说着,眼里朝里面瞄了瞄,看见屋内一片狼籍眉头皱得比一座山还高。
老板娘也是个极会看脸色主,急忙说道:“是啊,有个恶人来这里闹事,幸亏有两朋友帮了忙,可那恶人太恶,跟两位朋友拼了个你死我活才罢休,现在尸体还在店子里呢?”说着,让开一条道,让那女官将屋里的情形看得更清楚一些。
那女官一进屋,绷了一张比阎王还臭的脸眼睛朝屋子四周扫了一遍,看见地上躺着一滴血,手一扬,身旁的小喽罗立刻从身上掏出一卷画轴,眼睛时不时瞄了一画,又边是不是瞄了地上死不瞑目的一滴血。不太确定的问:
:“是她吗?”
;“是的。”
那张阎王脸立刻像开了满盆的水仙花儿,大手一挥:“来人啦,把这个重量级要犯给我带回去。”立刻拥进一大帮人将一滴血抬了出去。
然后,冷冷的打量着我,那眼神像猫见了鱼,我望着她以不变应万变。
:“这人是你杀的。”
我望望我身边,那黑衣人早在老板娘开门的时候已翻窗而出了,笑笑:“是,也不是。”
那女官立刻眉开眼笑的拍我的肩:“你很识相哦。”
我冥思苦想,想不通自己说了什么话讨好了这位女官。她双手插在后面故作威严的咳嗽一声,徐徐的说道:“本来晚上闹事是要关进大牢的,不过你既然说这个人不是你杀的,那本官就网开一面放你一码,出去时候也不要胡说知道吗?”
这连威带胁的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当那对女官鱼贯而出的时候,走在最后的女官突然跑出来,恶狠狠的对我们说:“记住,如果有人问起就说,这人是本官抓的,在反抗之时也是本官英勇神武的将她杀死,记住了吗?”
我和店老板娘虚心点头,心照不宣的相互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