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千辛万苦火锅店终于在我吃到舌头都麻的时候开张了,火锅店开在春风得意楼隔壁,我有我的小如意算盘,春风得意楼是晏州城最大的青楼,在各个国家也闻名遐迩,不管是富商,当官的,只要是路过晏州的人都会到春风意得楼,俗话说,酒香也怕巷子深,我的火锅再具有特色,倘若没有好的宣传手段,那么再好吃的东西也无法在短期内客似云来,有了春风得意楼这个大靠山,我难道还怕没有顾客光顾。
许珊瑚问过我:“这么好东西,为什么不直接开到城里去,我告诉她:我并没有想成为一个富翁,我只是想养活自己而已。”有个小店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足够了,经历了太多的事,对于生活中的波折我已产生了一种畏惧,能不那样锋芒毕露也就不会成为众矢之的,我承认我懦弱,可是人有些时候还真的不能太勇敢。
店名都想好了,叫“好再来”门顶上挂两串红灯笼,门边上写着两幅联,上联是“锅内上等天下鲜”下联是“座中一品世间味”此联挺符合我心境,人人都夸写得的好,虽然那对联根本不是我写,而是不知从哪里看来的,然后就记下了,然后放一个特大的鞭炮,火锅店就这样热热闹闹的开了张。
店子开了张,生意却比预期的要好,人么,不管哪朝哪代,对于一些新鲜的事物都是极其好奇地,像是火锅,因为从来没有吃过这个奇怪的东西,所以人人都会忍不住尝尝鲜,觉着好吃对味了,下一次还会再继续光顾,甚至还会呼朋引伴,带着亲戚家人来这里吃,一时之时之间高朋满座竟也闻名了整个晏州城。
生意忙得脚不沾地,也会抽出一点儿时间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像是准备北方把白尘接过来,然后经常去看看温风,看他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虽然每一次都是热脸换一个冷脸,不过情况也渐渐的有所好转,不再一转身就离开,有时候心情好的时候会跟我说几句话,虽然语气冷冰冰的却让我高兴不已,总有一天他会对我敞开心扉,若是以后有什么难处也会第一时间想到还有我这个半生不熟的朋友。
用自己做生意的钱把自己原先卖出去的房子赎了回来,里里外外装修个遍,陈玉梅看了十分眼红,一副悔不当初地表情,她说,早知道做生意这么赚钱,想当初就不应该十年寒窗为功名累死累活,我指了指她身后笑道:“你可不是为功名,而是为了你身后那群需要你地百姓。寄到北方去信却如牛一样沉入大海无消息,我心忧心不已,这些日子没有和白尘联系了,他可能是心灰意冷,那也是个痴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原先那些对他承诺一个都没有实现,就凭着信上的寥寥数语他肯再回到我身边么?还是时不时应该放下手上的事务往北方走一趟。
正当我矛盾万分之际,出外做生意的许珊瑚回来了,看着她闲我就把我的难处跟她说了一遍,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下来。
将事情一一安排妥贴,带着轻便行礼骑着快马就出了,晏州城比较靠近北边,骑着快马一天一夜就到达了,北边地雪下的特别大,银装素裹地界火树银花显得分外娇娆,街上的行人很少,匆匆而过,吐出来的气都能凝成霜,对于特别怕冷的我来说,也是一大考验,我冻得都不愿意挪动步子,到了叶家大门口,那管家一见到飞似的朝屋内跑去,立刻关上门,我连喊一句等等的机会都没有。无可奈何之际只得把藏在衣袖里地手拿出来,轻轻敲了敲门。可是半天都没有人出来开门,我有些不耐,却不敢抬脚踹门,叶如离也不是个善茬儿,惹火了他恐怕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我是有求于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锲而不舍的敲着门,希望他们能看在我诚心诚意地份上早点儿出来开门,我实在冻有些受不了。
门终于打开了,探出头来的是那位管家,她冲着我笑了笑道:“我家公子还在睡,请姑娘稍后,结果不等我说话,又彭地一下将门给关上了。
这是就是待客之道吗?主人还在睡,客人请稍等,这也不是什么能让我生气的事,让我生气地是,居然他在睡那么把我请到屋里头去坐行不行,这么天寒地冻的季节,就这样让我站在门外等,这家伙的头是不是让驴给踢了。我恨恨想,
作。感觉像是故意为难我。原因我也是心知肚明=摸鼻子认罪。
站在冰天雪地里。穿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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