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说好的三个欢天喜地的下棋聊天,谁知道结果风下棋,而我却沦为端茶送水的小厮。
原因很简单,我的棋艺和棋品都上不了台面。
和红歌下三盘棋就输了三盘,好不容易赢了一盘还是耍无赖的。明风看不下去了就合着红歌把我逐出局了。我举着双手双脚抗议可惜都没有什么效果,我家那两个人男人同仇敌恺一气同声的说:“出去倒茶。”我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出去倒茶。然后他们又说肚子饿,我只好摸着黑给他们到厨房找点心,命运悲惨的都快赶上卖火柴小女孩了,爹不疼娘也不爱的,不过总算是让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个混乱的新婚之夜平安渡过了。
坐在台阶上看着黑黑的天,觉着生命从来没有像这样宁静和谐过,好像经历那么的风浪就像是一场虚无的梦,明明很真实却又觉着模糊不清,外面宾客早就散去了,热闹过后的院子一片狼籍。人太多,天太晚了,都来不及收拾,可是就是这样让我有种亲切的感觉,我不是一个热闹的人,我却喜欢看着热闹,就算里面没有我参预我也很开心。
隔着雕花窗可以看屋里两个对坐的人影,估摸着这盘棋要下到天亮,两个都是高手,一下棋几乎到了忘我的境界,厮杀的你死我活天昏地暗,就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样,不拼个输赢谁也会下地,可怜我的两条腿都快跑断了。
好容易趁着他消停一会儿,我就一个人躲到院子里来了,我也知道他们不是真的想指挥我干东干西,只是不想让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寂寞,可是他们不知道看着他们我就会很开心,根本不会觉着寂寞。
强打起精神来收拾着院,该捡的捡,该丢的丢,从厨房拖出一个大木桶把那碗碟算今天晚上不睡觉完成洗碗这个浩大的工程,虽然有点困难,不过有志者事竟成嘛。
:“哟,这可是的新娘啊,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打扫起卫生来了。”正当我卷着衣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身后的声音吓得我一大跳,回头,竟是镇国王爷。
我尴尬的冲着她笑:“王爷好。”
:“怎么,被夫郎赶出来,心里郁闷在这发泄情绪了。”镇国王爷狭促的瞄着我。
地脸一红地像波浪鼓似地:“不是。不是。他们正在下棋。我闲得无聊出来找点事做。”说着。低下头感觉手脚不知道怎么放。
镇国王爷若有所思地了一下现场。点了点头道:“嗯。你新婚过得倒挺特别。”
我没有答话只能赔笑。
;“干什么呢?”她问。
:“洗碗。”我答。
:“我和你一块儿洗吧。”镇国王倒是个雷厉风行地人说干就干。卷起衣袖把旁边地碗碟往大桶里放。
我急忙制止:“这,王爷,这样不太好吧,还是我自己来吧。”
镇国王爷把我一推,将整理好的碗碟放进桶里:“怎么,不相信我能做,我可告诉你,想当初我被发配到北方蛮夷之地的时候什么苦活儿活儿,累活儿可都干过,你可别小瞧我。”
:“那是以前,现在你可是王爷。”我笑着劝道。
她瞪了我一眼;“王爷怎么了,王爷就不能洗碗了。”
这,真是急死我了,怎么跟她说清楚呢?我摇头想了想:“不是现在位高权重做些粗活儿,让别人看了不好。”
她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傻丫头没什么不好的,嘴长在别人身上,眼睛也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怎么看么说,难道我还能管得着只是一个王爷又不是个神,就算是个神也有无能为力的事吧。”她的目光慈爱可亲我就像一个谆谆善诱的孩子。
我心里一热想想也对,王爷怎么了当今女帝我也没有含糊过,甩甩头随意的说道:“那就麻烦王爷和我把这桶碗拎到厨房里去。”
:“没问题。”镇国王爷答的响亮,说完我们俩相视大笑起来,两个人拎着那桶碗一路小跑朝厨房走去。
那像小山一样的碗竟被我和镇国王爷一夜之间洗得干干净净,洗完后我们俩累得气喘吁吁的在厨房那脏脏的地上一坐。
镇国王爷心疼叫:“瞧瞧,你这身新衣裳。”
我满脸不高兴的冲着她叫:“还我这身新衣裳呢?你怎么不说我个小蛮腰啊,累得酸痛不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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