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官铖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的上官清河,才对澹台明镜笑道:“呵呵,喜倒是一喜,只是你这表弟一整天就尽使脸色给我们看,你说柳家那丫头有那点不好(上官清河嘀咕道:好什么了?整一个暴力女!)?偏偏他就死活不乐意,整天便想着出去厮混。”
停了一停,上官铖看向孙文起,道:“这位想必便是孙文起孙小友了?呵呵,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听说明镜家的那件仙器便是你给争来的,一身修为怕是比我们这些老头子还高了不少吧,否则只能轻易的便击败了昆仑派的那天冲道人。”
孙文起行了一礼,道:“世伯过誉了,那次赢了那秦沧风,也是晚辈运气好,要说修为,哪里及得上您这样的老前辈。”
“不错,不错,年轻人有本事却不骄傲,难得啊。”上官铖笑道:“嗯,你们几个年轻人自己聊吧,我还有事忙,就不陪你们了,这段时日为了清河的婚事,可是忙的我都转不过来了,偏偏这臭小子还老大的不乐意。”
澹台明镜道:“您老人家去忙吧,我们聊着就是,反正也不是外人。”
上官铖呵呵笑道:“那就好,你们聊吧,我就先忙去了。”说完,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走了出去,临走倒不忘狠狠的盯了上官清河一眼。
三人坐下来,待上官铖走远了,上官清河向孙文起两人摊摊手,翻着白眼道:“看看,我老爹就对那柳熙云看上眼了,这又不是他自个儿娶媳妇,怎么能以他的眼光来看呢?唉,我下半生的幸福啊,看来是没了。”
澹台明镜摇摇头,道:“你这小子,修行界里不知多少人想娶柳熙云还娶不到呢,就你小子得了便宜还整天装委屈,真是鄙视你这虚伪的家伙。”
上官清河苦着脸道:“可我偏偏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啊,何况还是一颗可能吸血吃肉的妖树呢,你这是明显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虽然这葡萄确实是酸的,而且还有毒。”
孙文起喝了一口茶,先是赞了一声,才对上官清河说道:“算了吧,清河老哥,反正你迟早也是要结婚的,依我看啊,这柳熙云其实也蛮配你的,那叫一个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你也就不要整天的抱怨了,其实别人羡慕你都还来不及呢。”
上官清河神情凄然的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心中那个凄惨啊,一想到要跟一个暴力女过一辈子,就忍不住浑身发寒啊,只怕新婚洞房之夜,她给我来个‘喀嚓’一声,我岂不是就唉,所以说,我最羡慕孙老弟了,没有生在什么大家族中,过得自由自在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妙啊。”
孙文起嘿嘿笑道:“那,咱们俩换一换,我帮你做新郎官?”
上官清河马上笑骂一声:“去死吧,本少爷可没那么傻!”
澹台明镜怪声道:“那你还一天到晚的唧唧歪歪什么呢?好像很吃亏的样子,其实还不是在心里乐和的不得了。我代表全修行界的青年修士一起鄙视你。”
上官清河狠狠的喝掉了一盏茶,郁闷道:“不跟你们两个幸灾乐祸的家伙说了,老是攻击我一个人,看着我郁闷你们很爽么?”
孙文起与澹台明镜同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又让上官清河脸上的郁闷之色更加浓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