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那女孩早已同那扇巴掌的人搂抱在一起了。同时,嘴巴里喋喋不休道,“你这个恶煞,暗器伤人,是何道理,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你俩还楞在那儿干吗,还不快过来帮忙。”
到了这个时候,江成焕才从那个女孩的胳膊缝里看到一张探出半张脸来的嘴巴,正朝着他和夏可欣叭嗒叭嗒嚷嚷着。他定睛一看,才发觉原来是卞海波,赶忙上前一步伸出双手意欲帮忙。
可这时候,他同样发觉,无处伸手。抓手,不对,抓胳膊,也不对,抱紧女孩,更不对,不当他不知究竟时,卞海波连咳嗽了两声,用沙哑的嗓音叫嚷道,“快抓住她的一只手臂,一只手臂,咳、咳……”
江成焕赶忙双手伸过去紧紧地扣住那个女孩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拽,才发觉力不从心,赶忙朝身旁的夏可欣嚷道,“快,过来帮个忙。”
夏可欣双手正张扬着,不知如何是好时,见江成焕这么一叫嚷,便扑过来同时揪住那女孩的一只手,拼命地扯着。
“呀,呀……”
女孩发出咿咿呀呀的嘶叫,声嘶力竭,显然是有点招架不住这个势头,发出绝望的嚎叫来。江成焕见状,用胳膊捣了捣夏可欣,并用嘴唇朝门口示意了一下。
夏可欣顿时明白过来,一转身出了病房。
很快,奇怪的一幕发生了,正当江成焕准备加大力度一举将这个女孩拿下时,女孩居然慢慢地蔫了下去,接着,歪倒在床上毫无声息。
江成焕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以为女孩突然死去。
“让她安静睡一会儿,狂躁时,容易发生意外。”这时候,大家才发觉,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护士,手里拿着针管,“你们是谁惹怒了她,诱使她狂躁症大发,好危险啊!刚刚,我趁她不备,已经打了一针镇定,千万别再去招惹她。”
卞海波仍然仰躺在床上,同那个女孩紧紧地靠在一起,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眼望过去,仿佛同这个女孩刚刚干完那事儿,正处在那坎上,还没有恢复阴气来。
“噢哟,这女孩,情绪上来发癫时,力大如牛,简直不可思议。”江成焕像是帮衬卞海波让他消除尴尬似的轻声说着,“真可谓,人在亢奋时潜力无穷啊!”
“是的,这就是为什么精神病人往往力大如牛的原因,精神病人在高度紧张时,最容易发挥生理潜能,这类人身体素质尤其好,天生能够抵御任何外来侵袭。”女护士看到卞海波那等惨状,微微窃笑过后,这般解释道,“显然,这个女孩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应该是处于一种暂时性的神经错乱状态中。”
卞海波爬了起来,他朝女护士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感谢。然后转身朝着江成焕流露一种古怪的表情来,“你只管感慨吧,你小子幸灾乐祸不是,觉着刚刚一幕好玩不是,我可是在救你呢!”
夏可欣赶紧过去,替女孩盖上被子,“你是一心救人家,差点把自个坑了,没落下好来。”
“我的姑奶奶,你别添油加醋了,就没你的事嘛?”江成焕巴巴地望着,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病人需要安静,需要休息。”护士见状,用古怪的眼神扫了一下每个人,转身噔噔地离开了。
大家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知道护士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经这么一闹腾,江成焕和卞海波都是一肚子心思,两个大男人因为这样一个奇葩的女人在犯愁。他们各想各的心思,各有各的担心。卞海波是觉着这个女孩哪来这么大力气,又怎么会对他下毒手。原本,他以为对付一个女孩还不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情,熟料,差点因为这个女人出丑。他无法把眼前这个女孩同那晚上的女孩联系起来。
而江成焕呢,更是犯嘀咕,这个女人为什么口口声声说自己坑害了她。他什么时候坑害过女人的,说句丑话,活到今天,都不知道女人是啥子味道,怎么个害法?说实在的,他是既希望认识这个女孩,同时,又害怕认识,生怕摊上什么不吉利的事情来。
“你恐怕不知道呢,那女人双手掐住我的喉咙时,你知道那双眼睛有多可怕嘛,”卞海波居然继续是怯生生地对江成焕谈当时的感受,显然,他仍旧沉浸在那种感受之中,“那是双发着绿光的眼睛,犹如闪电,一阵强似一阵,又如黑夜中野兽的目光,那双手觉着没怎么使劲儿,却力大无比,掐得我快喘不过气来,简直就要断气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