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一走了之。”
白齐更是义正辞严。
啊,什么?我一走了之,刚刚,你们都跑去哪里了,现在跑来跟什么似的。被逼到墙角的江成焕一时没有了退路,忽然反向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了。
皆道,物极必反,果然如此。
“请问白齐大师,您刚刚去了哪里,”江成焕故意用试探的语气问,其实,就是旁敲侧击,你不是说别人的不是嘛,那么,你自己的女儿在经历磨难时,你干吗去了,“就是我在同日和族系酣战时,您在哪儿?”
白齐被责问,并没有显现江成焕希望的那种尴尬表情,而是一脸淡然,不紧不慢地应道,“你以为她怎么了,以为她是被欺负了嘛,你的平稳,真以为是你自己的功劳嘛?”
啊,此话怎讲?
江成焕大吃一惊,难道这还有什么疑问嘛,还有啊,白兔正在受难呢,做父亲的怎么能这样子呢?啊不,应该说,是父亲的感觉,女儿白兔自己不一定是这样子。
“既然如此,那你赶快去救她,我不管啦!”
江成焕几乎咆哮了,一转身准备腾空准备离去。
“慢,”白齐大吼一声,“看来,我女儿为你付出,一切徒劳,是瞎了眼。你再仔细瞧一瞧。”
江成焕顿住,猛然一转身。
惊异的一幕出现了,正如白齐所说,他看到的情形的确发生了巨大变化。但见日和族系头上有一把金晃晃的剑尖,并不断伸长。江成焕定睛一看,咦,这不是自己那把轩辕宝剑嘛,这是什么情况。宝剑越伸越长,很快剑柄出来了。噌,一声脆响,轩辕宝剑整个悬空在那儿。
几乎与此同时,有两个身影一闪腾跃到半空中飞扬。一个是墩厚蚴黑形如冬瓜,在半空中翻滚厚实,另一个飒爽英姿似英姑,在飘荡中飘逸轻盈,形成一道奇特的景象,前者显然是日和族系,后者嘛,竟然是白兔。江成焕完全看傻了,他根本没有想到白兔会有这样敏捷超凡的身手,完全从刚刚他以为的性情中超脱出来,展翅穿越裆下,提胯撩过头顶,肘制胸前腰际,头抵额下鼻尖,恰如其分钳制住了火药枪使其无法发挥骇人的威力。更令江成焕惊奇的是,白兔身姿飘逸,手法娴熟,完全掌握主动权,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英豪。后来,江成焕听说,轩辕宝剑是在白兔意念的引导下插入日和族系身体里的,又是在她的意念引导下升腾起来,目的就是为了捣乱日和族系体内的真气。
白兔这一招果然发挥了不可小觑的作用,但却是暂时的,很快被日和族系那强大威猛的功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推展开来,渐渐失去施展的空间。
“你别在那儿傻楞着,她为你,已经尽力,快去帮一把。”
一旁的白齐大吼一声,吓了一直十分专注的江成焕一大跳,本能地一跃而起冲过去接过轩辕宝剑在空中挥舞起来。那被符箓沐染过的轩辕宝剑果然不同凡响,在同火药枪的对决中,处处占据上风,好不惬意。
江成焕功力也是相当了不起的,在控制力方面,与日和族系不相上下,体内拥有几座星系的强大内力,即使是日和族系也奈何不了,他俩在相互撞击中势均力敌,其威力可想而知,简直是地动山摇,天塌地陷。
有诗为证:叱咤风云志为本,天旋地转心为根;殚精竭虑斗顽寇,肝脑涂地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