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女人?我这里哪来女人,只有女鬼,且分派各处去服役,嗯……”阎罗王一边应付着,一边扭头转向判官阿宝叫嚷道,“阿宝,可有女人掉进地府中来?”
阿宝被问,一时语塞,这个问题的确难以回答,脑海中顿时迅速旋转起来。
若在平时,实话实说了算,信手粘来,可现在不同啊,阴曹地府中是有一个女人暂时被羁押,可那不是旁人,是自己前世的妻子啊,如何回答。他知道这厮是来要女人传宗接代的,要了牛氏去肯定有来无回,他是绝对不愿意恭手奉上的。可是,不回应又是万万不行的啊,这不是别人,是阎罗王老爷啊,自己的顶头上司,并且至高无上,自己的一切完全掌握在他手上,是必须回应的啊!
这可难坏了阿宝,焦急中,脸色顿时通红。
“阎罗王老爷,你大人有大量,何必难为一个小判官呢?”
忽然,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慢悠悠的显得十分淡定。
阎罗王一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想这是哪个撮鸟,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呢,本能地流露不屑且严厉的神情,打算瞅准了是谁,兴师问罪。
这一瞧,顿时脸色大变。这可不得了,那手执须鞭仙风道骨的模样,一下子惊醒了端坐在那儿的阎罗王,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赶紧应道,“啊,不知白鹤老夫子驾到,小厮此厢有礼,阿宝,传下去,看茶,敢问,大驾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没允白鹤童子应声,那日和族系早已挥舞起火药枪来。
阎罗王是何等角色,虽然一直毕恭毕敬,但在关键时,分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这火药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暴发出来,那他这个小小的阎罗王殿府可就要遭殃。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无须犹豫的,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阎罗王腾空升起使出刹手锏笏。
众所周知,这是十殿阎王均持有的用于禀见玉帝时专用,将要对玉帝上奏的内容记在笏板上,或是记录玉帝旨意之用。但笏还有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功用,即,护身驱邪之屏障,可以说,是十殿阎王的护身符。此时此刻,笏便成了抵御日和族系侵犯的武器。
当然,阎罗王并不知道日和族系并非是冲着自己来,那一刻,阎罗王不假思索地一招,竟然将日和族系横空托了过去。日和族系当时根本没有注意阎罗王会对自己下手,自是一点没有堤防,被托在空中时是完全不由自主的失控状态,着实吃惊不小。便任由身子在半空中飘拂着,同时,脑海中在琢磨究竟的同时思索着对策。
可别小觑了阎罗王手中的笏符,其功力并不比日和族系手中的火药枪,或是白鹤童子身上的须鞭,抑或江成焕手中的轩辕剑逊色,也是响当当的当家武器,被笏挡一下,那威力可想而知,多亏是树墩一般的日和族系,设若是换了江成焕,那小命恐怕不保,至少小命危在旦夕。阎罗王的笏更甚,知道一般是用于什么的嘛,是用于那些下到地狱中不听话的厉鬼施以颜色的,扇屁股一下,便更下一层地狱,因而,厉鬼没有不害怕阎罗王手中的笏。
当然,刚刚一下,阎罗王是尽最大力气下去,其威力不言自喻,直将日和族系扇到阎罗殿外。
日和族系这一下子慒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阎罗王自己也被这一下子扇慒了,不知日和族系究竟去了哪儿,楞着眼睛直盯着一旁的白鹤童子不知所措。
“哈哈……”
白鹤老夫子见状大笑起来,笑得阎罗王更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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