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卞海波继续在前,一脚跨了进去。
就在江成焕准备跟进时,不知从哪儿跌跌撞撞窜进来一个年轻的妇人,一身睡衣装扮,乌黑的头发散乱,冲到江成焕前面不管不顾。那一瞬间,江成焕以为妇人是冲着他来的,本能地让了让,同时不失时机地吸吮了一大口从妇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你,你,这是干什么……”
还没允他把话说完,只见那妇人早已一把抱住了他身前毫无防备的马尚魁的大腿,吠形吠声地嚎啕大哭了起来,那情形别提有悲伤。
卧槽,是这一出啊?江成焕有点不知所措,不忘左右瞥了瞥,生怕那谁注意到刚刚难堪的一幕,便朝一侧跨出一步去,望着那仗在马尚魁身上悲恸的妇人,渐渐坦然来。
妇人的确有几分姿色,洁白的肌肤在嬾色调的睡衣衬托之下,有种特有的感觉,自然而然吸引不少的人的目光。江成焕忍不住瞟了几眼便朝一侧张望了去。不用猜,妇人一定是死者的妻子。
卞海波顿了片刻继续朝尸体奔去。马尚魁被妇人抱住,顿时有点忙乱,赶紧弯下腰去搀扶妇人,伸了几次,犹如豹子咬刺猬无从下手。于是,他抬起头来,似乎在寻求谁的帮助,一眼正好瞧见同样楞在那儿的江成焕,正欲说什么时又重新低下头去。
贴得那么近,马尚魁自是更有感触,垂下头去的马尚魁眼神明显没了搁的地方。江成焕见状,知道马尚魁是有意叫自己前来帮忙的,又因某种原因没有开口,却仍旧处于较为尴尬的境地,于是便朝前跨了一步接近妇人意欲劝阻。还别说,那一步跨近之后感觉果真大有不同。那妇人睡衣宽宽松松,经她这么不管不顾地一折腾早已散乱如麻花似的裹在腰间,上下部分几乎裸露出来洁白如脂,是遮掩不住的天生丽质。但他还是勇敢地伸出手去一把拽住了妇人的胳膊。
少妇突然被拽,回望了一眼江成焕,泪眼惺忪,却仍旧不管不顾,转向马尚魁继续嚎叫着,要死要活,那情形似乎很快就要断气一般。
“嗯,喂,别……”
马尚魁继续是有口无心地劝说着,又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江成焕听出了马尚魁那欲言又止的心境,显然是既想让他伸手帮忙,内心又有点排斥。他顾不了这些了,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加大力度。可是,这只手刚刚伸手抓住了妇人的手臂,却被妇人强有力犟开,继续紧抱着马尚魁的大腿不放松。江成焕拉扯了几下毫无效果,便只好松开手站在一旁。
搂抱着事小,偏偏妇人不省事,在失控般哭泣的同时,那手同时在马尚魁的大腿上上下滑动着,似乎是为了平衡内心的悲恸情绪,又似乎是意乱情迷。
如此一来,凭心说来可苦了马尚魁,在妇人那只洁白的手的不断抚摸下,他的脸上流露一种奇怪的表情来,一会儿若有所思,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东张西望,一会儿屏息静听,表现出局促不安,心神不安的样子。显然,他是在强力克制着内心不安的情绪,竭力挣扎着,努力保持一种在场面上可以说得过去的最佳状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