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你结婚后就知道了。”
说完,马凯丽流露一脸绯红来。
说实话,江成焕还真是没有看懂。看来,他的确不了解女人,不懂女性。
“对了,记得你不是说他性无能嘛,却怎么还喜欢带着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鬼混呢?”
江成焕忽然话题一转,觉着这是一个必须问清楚的疑问,似乎一下子掌握了主动权。
“啊,你连这个都不懂嘛,亏你还是男人。”
马凯丽表情十分夸张,心想,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她同时拂拭了一下眼睑,显然,她情绪瞬间回转了来。的确,性无能者就是这么古怪,虽然往往无法在妻子身上实施,却时时刻刻掂记别的女人,性心理一点不减,甚至,在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一切正常。在外人看来,难以理解,可这是事实,爬不同的山,下不同的峡谷,感受截然不同。男人就是这么古怪,他江成焕没到那个时候,现在,他那是如同火苗往上直窜,怎么也熄灭不了的,自是无法理解马凯丽的这种说法,到了那个时候,自然就会有这个体验的。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马凯丽一句不经意的话,又将他打入深渊。
“哼,这个畜生,曾经……还搞死过一个女人。”
“啊!”
江成焕失声惊叫了起来。他不是惊讶于周因的厉害,而是搞死人是人命案件啊,他的职业敏感性一下子窜了出来。
“并且,发生在我家中,他跪着求我,让我替他料理这个烂摊子……”
“啊,那你不报警嘛!”江成焕脑海中一阵眩晕。
马凯丽一脸阴沉,自顾自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一点没有注意江成焕的表情。
“你在外面搞野女人,干猪狗不如的事情,我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只要你别太过分。可料想不到的是,他居然乘我不在家的时候,把野女人带到了家里来干那猪狗不如的丑事情,有一次被我撞见了,可想而知,我哪有不生气的道理呢,我自是气得没有办法,当即就跟他撕扯起来。可他还振振有词说着我的不是,一心袒护那个狐狸精。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也是在那个沙发上,也是用同样的姿势,折腾那个女人。这对狗男女真是天生一对,那女人那个**声,那等享受,真是绝了,那叫声,四周都听得清清楚楚,哼,真叫人恶心。”
说到这儿,她用一种在江成焕看来有点儿暧昧的眼神瞥了江成焕一眼,接着说道,“只怪我命不好呗,我不是为了顾及面子,早就要同他离婚。”
江成焕本就因为这个话题有点儿分神,经她这么一个眼神瞟来,更是有那么点那个,不知不觉中,进入一种混沌不清的状态中,仿佛是他同眼前这个女人正在干那事情似的,飘飘然。他真切地体会到意念犯罪是怎样一种情形,那愉悦的感受一点不逊色。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心绪真正飘拂起来,脱口而出说道,“咦,你这一回应该有准备了吧,干吗不及时使出你那一招致命的太极禹步法来?”
“你,切,又是太极禹步法,”马凯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只记得太极禹步法,改明儿我使到你身上去,让你体验一下是什么滋味。”
“咦,你可别不识好歹呢,我是一心为了你呢!”
“算了吧,你还一心为了我呢,有那么好心嘛,”马凯丽不屑,“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的心理,你敢说,自己没有潜意识中的虐待心理嘛,敢说嘛?哼,男人都是一个货色。”
还别说,细想一下,他还真是有这种古怪心理呢,在马凯丽说到被周因虐待而大叫时,他还真是有一种暗自兴奋快乐的尽情呢,虽然不可以等同于虐待心理,但同样不可排除这种可疑。按说嘛,人家痛苦,应该同情,甚至是义愤填膺,却是跟着愉悦着,并且,有某种希冀和期待。当然,他是打死也不会说出来的,绝对不能够在她面前承认。
“终于,那天出大事了,周因害怕得不得了,他把我叫了回来。当时,我不知道他干吗这么火急火撩,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着实替他着急。当我一推开门,他扑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时,我就猜到**分。他头叩在地上咚咚直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哭得跟泪人似的,我知道他造孽,猜想是把野女人怎么了,甩不掉求她帮忙了。”
马凯丽滔滔不绝地叙述着,江成焕缄默不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