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马凯丽实情,又必须听从他俩的统一安排,其难度可想而知。白兔甚至想到直接告诉马凯丽让她主动配合算了,但江成焕是了解马凯丽为人,其本身都不太相信江成焕为人,甚至心存报复心思,指望她能听从安排,可能嘛?换了你做得到嘛,显然,是行不通的。
“你俩关上门在里面鬼鬼祟祟干吗?”。
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推开,接着便是炸耳的声音,吓了他俩一大跳,尤其白兔,干脆一把抱紧了江成焕,如驼鸟一样把头埋在他怀里。江成焕顿时腾地一下脸色绯红,他拼命推开了白兔,定睛一看,推开门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卞海波。
“你干吗呀,神经叨叨的,吓我一跳,有你这么不敲门直接推门闯入的嘛!”江成焕显然恼火,尤其是白兔一下子扑到自己怀里的情形被卞海波看了一个正着,觉着下不了台,更是急火攻心。
“我、我哪知道你俩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卞海波更尴尬,显然,他真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子,有点慌不择词。
“我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啦,你说,我俩有什么了?”此时,白兔捋了捋头发,她似乎镇定下来,嫣然一笑问道,“你说来,让我听一听。”
咦,这小蹄子还真有两把子刷子,关键时刻来这一招,她滴溜溜地盯着卞海波,红润的脸颊上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散发着晶莹的光亮,扑闪扑闪慑人魂魄,令人心旌荡漾。
“你俩……嗨,你俩有没什么呢,没什么啊,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卞海波显然手足无措,情绪激荡到了极点,“只看见了乌龟王八……”
“哼,你敢骂人……”白兔那红润柔和的脸颊忽然阴冷,胸脯扑腾着,似乎要扑上去,“我倒是要看一看哪个是乌龟,又哪个是王八……”
“啊,别、别,老子告饶,老子告饶,算你狠,总行了吧。”卞海波见状,知道白兔接下来要干什么,分明是寻他的短处来了,他哪承受得了这个架势,没等白兔扑上来,便一直退到了门边上,“我是来有事情找你俩的,别再闹腾了,别……”
江成焕早就对白兔的做法惊愕不已,一时也不知接下来究竟怎么办,反正他是不愿意继续演绎下去,便就坡下驴拽了一把白兔的胳膊同时对卞海波说道,“什么事情啊,坐下来说。”
“干脆,将马凯丽交给我吧,由我来搞定她。”
此话掷地有声啊,一下子把江成焕和白兔砸得目瞪口呆。
这……
他俩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接茬。江成焕心下寻思,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啊,交给他是干吗啊,难道说他知道底细了嘛,不至于啊,刚刚是关起门来悄悄说的啊,即使是听墙根,似乎不应该听得清啊,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说这家伙果真是高人,有穿墙术,能百步穿杨,有顺风耳,能知晓天下事,有千里眼,方圆几百里能尽收眼底,他百思不得其解,用一双无助的眼神望着卞海波。
“嗨,别那么哭丧着脸,跟死了……”卞海波欲言又止,估计是觉着不妥,转而叫嚷道,“若是不愿意别人伸手,我权当没看见,这就走人。”
他说着,便转身朝门外去。
这一下可急坏了江成焕,说实在的,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且不说卞海波究竟是不是真的知道了内情,即使是一无所知是因扯上别的什么事情搅和着是一场误会,当下的情形的确也是需要人帮忙的。究竟该不该由卞海波帮忙,究竟要不要和盘托出,他一下子拿捏不准,但万一卞海波果真知道内情了呢,并且,最后还是必须他帮忙呢,届时岂不是被动嘛?想到这儿,他伸手一拽,便将卞海波拉了回来。
“还拉俏呢,拉什么俏啊,万事总得有个讲究,你这般神乎其神,谁知道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啊!”被江成焕一拽,卞海波一个踉跄折返回身来,在即将要撞向江成焕怀里时,他嘟囔着,“哟呵,这么野蛮。”
白兔这个女孩也是够坏的,见状,早已将一旁的椅子搬了过来,顶着卞海波的膝盖流露一脸近乎献媚一般的表情来,“师傅,您先坐下再说吧。”完了,还瞟了一眼一旁的江成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