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冻库方向来了,并且,他感觉中是拿着大门口的钥匙,正不知究竟时,洞穴中的卞海波说话了,这才幡然醒悟,赶紧后退了两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嘛?”江成焕开始害怕了,心下胡乱揣测着。
返身回来的卞海波转悠一圈,朝大门口方向走去,江成焕赶紧跟在身后。在这个过程中,卞海波一言不发,好像什么没有发生。他越是这样,江成焕越觉不踏实。并且,他俩的心情截然不同,一个是转瞬间便出了大门口回家去,一个必须继续留守在这儿,并且,只有他一个人,随着俩人的脚步距离大门口越来越近,江成焕的心情越发急迫,似乎被押上刑场的路上,是距离刑场越来越近,他整个人顿时膨胀起来。
“啊,我说,”江成焕憋在内心的话语终于喷发了出来,犹如一股热流倾泄而出,“要不……”
“什么?”
卞海波猛然顿住,他站在那儿,盯着江成焕。由于几乎没有光亮,江成焕根本看不到卞海波的神情。
“要不,还是再坐一会儿吧,”江成焕吞吞吐吐,“反正时间还早,还早……”
“干吗?”。
又是两个字,似乎吝啬多一个字。
江成焕似乎一下子被逼到了墙跟上,再不说出自己的想法来,就无法把持住了。
“我觉得这里真是奇怪,难道你没觉察到嘛?”
“真的吗?”。
终于多了一个字,三个字。
江成焕没有继续回答他的问号,干脆一把拽了他往房间里去。
“嗯,你干什么,想干什么?”
被拖拽着胳膊的卞海波有点着急,一边迫不得已地往房间方向去,一边焦急地问道。这一次,多了好几个字,看来,人在非正常状况下,是有所不同。
终于,卞海波又重新回到房间里。江成焕迅速关起了房间的门。由于关得较为匆忙,房门和门框碰撞,发出“咣”地一声山响。随着这声山响,引来卞海波惊异的目光。
“你至于这么紧张兮兮的嘛?”
“难道你真不觉得奇怪吗?”。见卞海波若无其事,他跟着反问道。
“我知道你是想把刚刚一幕提升到一个高度,一个令人匪夷所思,发人深省的境界,希望人们有着如同对待百慕大三角,或是神秘海沟中隐藏的神秘、色变,惹来一片哗然和惊恐。可我的看法截然不同。”卞海波一脸正色,侃侃而谈,令江成焕有点难堪,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我只能说,是你把我带错了方向,明明大门口在这边,你干吗把我往冻库方向引去。这不是你的问题,是谁的问题。”
听到这样的话,江成焕一直不停地摇头,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心想,退一万步说,就是我江成焕带错了方向,你卞海波不是第一次来,不会不清楚这座四合院中的东南西北,干吗不提醒。今儿个却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真一点不觉得怪嘛!可是,他没有这么去反驳,因为,在他看来,这是太简单明了事情了,既然卞海波坚持这么说,一定有他的考虑,便不吱声。
“你怎么了,哑巴了?”见状,卞海波反而沉不住气。
“哼,我哑巴了,真是奇谈,高论,真有你的。”江成焕一脸愁容,“我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小老弟,听我一句劝,世上好多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越是疑神疑鬼,越像那么一回事情。也就是说,好些人的命运,之所以曲折、坎坷,不顺,皆因自己的原因造成的,或是庸人自扰,或是杞人忧天,总之,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自己给自己添堵,自己吓唬自己,作茧自缚,自己把自己裹夹死了,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得过且过,难得糊涂,一辈子也就那么过去了。”
卞海波说完,不待他有所回应,自顾站起身来就往屋外去。见状,江成焕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刚刚那一番话还没有来得及完全消化掉呢,正在琢磨这番话是否有道理,于是,便跟了出去。他原本是有想让卞海波陪自己过夜的想法的,现在,他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在琢磨着待卞海波离开之后,该怎样面对这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