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我安慰着。可是,还没有等他完全缓过劲来,那种声音再次响起来。那是第三天晚上,员外像往常一样睡下并很快进入梦乡。在睡梦中,他忽然进入一种奇怪的境地,仿佛自己置身在摇摇欲坠的船上,在风雨中缥缈,很快被一股铺天盖地一般的大浪扑倒,双腿不自觉地蹬了一下,醒了。
“呼、呼……”
员外醒来就听到一种如同老母猪下仔时发出来独特的呼噜声,员外本能地一惊,巨大的恐惧袭击而来。
“啊……”
一声惨叫,员外从床上滚落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床跟前忽然闪过一道五彩色的光亮,瞬间笼罩在员外身上。员外顿时觉着浑身一阵颤抖,并伴随剧烈的发麻,整个人瞬间进入一种奇妙的境界中。
“我这是在哪儿啊?”
他十分恐惧,张皇失措地叫嚷着,却是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人答理。面对眼前不可预测的一切,他完全没了主张,下盘一阵哆嗦,失禁。
“你只有这点能耐,当年那等骁勇去哪儿了?”
忽然,背后发出一声冷冷的声音,十分慑人,他一个激棱,蓦然回首,却见是一个有几分姿色没有一点表情的妇人。他迅速认出这个女人是谁,立即应道,“小春,你别找我,我知道,当年,是我不对,我错了,辜负你对我的一片赤诚之心,我会弥补的。”
“哈哈……”那个被圆外称之谓小春的女人听了他说的这话之后一阵浪笑,“你弥补,如何弥补,把我重新还阳嘛,你有这个能耐嘛,要不,你还有什么能耐,我又求你什么呢?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别糊弄我了,糊弄我也没有用的,我俩现在阴阳两隔,相互不搭界,说这种话有意思嘛!当然,现在,我跟你有关系了,我来找你,想你了,你总不至于不欢迎吧,哈哈……”
小春说完又是一阵浪笑。员外完全傻了,他知道小春是来找自己寻仇了,在这个孤立无援的特定夜晚,这是十分可怕的,谁不怕鬼呢,何况,这是一个跟自己有过节的鬼魂,显然是来寻自己报仇来了。并且,似乎没有缓和的余地,他一时没辙,本身就是在哆嗦着,如此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有一点还好,知道是谁了,就可以对症下药。
“好吧,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没有什么可久留念的了,要杀要剐,任由你去。”员外说着,流露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来,“干脆,你带了我去,正好,我和你有个伴。”
“带了你去,去哪儿啊,想得美,”小春几乎是叫嚷着,“我告诉你,别作梦。今儿个是你的死期,但你死之后绝对没有什么好去处的,不下十八层地狱,我是不会来找你的。你自己算一算这一辈子的造孽,死去之后,能有什么好下场嘛,这事儿谁也救不了你,你认命吧。”
小春说得十分干脆,一个没有拖泥带水。员外完全傻呆了,一时也没有的章法,他是知道这一辈子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尽早是要遭报应的,只是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整个人完全蔫巴了。
那么,员外究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令小春如此憎恨,并诅咒他死后没有什么好下场呢?
原来,员外在一生戎马生涯中从没有干过什么好事情,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二十几岁从戎,也是为了混一口饭吃,所在的军营其实并不是什么正规队伍,是一支靠打家劫舍聚拢起来的乌合之众。头目尤执曾今是乡下流浪汉,整日混迹在妇孺之间,从中攫取一点利益,其强悍的外表和十分张扬的个性,获得一部分不太本份的女人青睐。也因此笼络了一部分人的亲近,进而聚集在一起,为之后拉拢队伍奠定了基础。有一点是肯定的,组建这支队伍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其主要目的就是要依靠这支队伍发财劫色,满足私欲。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员外呢,长期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渐渐被带坏了,吃喝嫖赌样样都在行,跟小春之间牵扯不清的关系就是在这个阶段促成的。
员外风流成性,经常涉足岁月场所,也该他运气不佳,在一次涉足花柳巷伶媛阁时,恰遇一位二八少女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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