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什么办法?”
江成焕顿时一脸张扬,在等候着阿宝说出良策来。
阿宝原来是这么设计的。是让宁小丽直接闯入大殿申冤,他阿宝紧随其后,并大喊鬼魂逃跑了去,他是紧跟在其后追缉,不让鬼魂惊扰了在大殿上议事的地藏王菩萨。要在大殿上还没有彻底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的时候,江成焕乘机而入,当面见证这一丑闻,让地藏王菩萨下不了台面。
当然,关键时刻,必须依靠白鹤童子。
什么呢,因为这么设计对策,是有一定风险的,那地藏王菩萨、阎罗王是要面子的,若是觉着这种丑事情被外界知道了,岂不是大跌眼镜的事情嘛,万一地藏王菩萨、阎罗王一时大怒,一举灭了江成焕、宁小丽,来一个死无对证,岂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全然栽了嘛,并且,这种危险系数还是相当大的。
因而,关键显然是要依靠白鹤童子老先生,只有他才能够一举定乾坤。并且,凭江成焕对白鹤童子的了解,是不会不管他们的,只要老夫子肯出面,他江成焕就不会有危险的。如此一来,拯救宁小丽母女俩便不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哈哈,阿宝这一计谋,果然是一良策,从理论上说,应该是可行的,顿时,江成焕眉开眼笑了。
白鹤童子正和地藏王菩萨、阎罗王在闲聊着,毫不快活,宁小丽忽然挥舞着长袍衣袖跑到大殿上掩面哭泣,说是自己身背天大的冤情恳求清官大老爷为民作主。那宁小丽明眸皓齿,肌白肤嫩,是天生丽质,加之在悲悲泣泣中,又平添了一份凄厉之美来,一时竟招惹得地藏王菩萨、阎罗王和白鹤童子一楞又一楞的不知究竟。还是阎罗王反应敏捷,赶忙站起来身来将宁小丽搀扶了起来,打算寻一处让其坐下。那阿宝见是时候了,连蹦带跳地跑了来将手中的凳子递了过来。
阎罗王将宁小丽按坐在凳子上,这才抬起头来瞧了一眼阿宝,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哪来的冤情,怎么不曾听崔判官提起过,地府中怎么允许发生这种事情?”
阿宝安顿好宁小丽,赶忙跪下一一禀报来。
这个阿宝可看他平时老实巴交的,在地府中历练有些时日还真有两把子刷子,关键时还真是拿得出手呢,将他和江成焕俩合计好了的情形如竹筒倒豆子,叙述得一清二楚。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呢,那生死薄上,生死登记每一笔不是清清楚楚的嘛,怎么会有差池,怎么可能有误差。”阎罗王显然不认帐,“别再以讹传讹,如若传了出去,岂不是天下笑话了嘛!”
“青天大老爷啊,果真是有差池啊,我们母女俩明明还有好几十年的阳寿,我的阳寿更长呢,我还是青春年少,你看我长得这么美丽,怎么可能命归黄泉呢,果真是您大老爷笔下有误呢,误删了我们母女俩的阳寿啊,您大人大量,看在我们母女俩对地藏王菩萨一片虔诚顶礼膜拜上,拨乱反正吧,民女求求您了。”宁小丽说完,从凳子上爬起来,然后五体投地朝着阎罗王连续磕头。那一头秀发在空中飘洒,真是一幅靓丽的图画。并且,宁小丽甚是滑头,她故意将嗓门提高了提及地藏王菩萨,并在跪拜抬头的同时,故意将目光瞟向地藏王菩萨,引起地藏王菩萨的注意。
她这一手果然奏效。那地藏王菩萨一开始并没有太注意阎罗王在同宁小丽说些什么,仍把更多的注意力投放在白鹤童子身上。白鹤童子同样如此,因为,地府中这类事情太平常,司空见惯。却在宁小丽那优美的肢体语言,还有那夸张的眼神中,渐渐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宁小丽身上来。如此,也将白鹤童子的注意力引了过来,他俩便细听宁小丽究竟在说些什么。宁小丽呢,见成功转移了这两个足以改变她命运的两位大仙,更是卖力地表演起来,真可谓是痛说革命家史,声泪俱下。
“嗯,我说,你让那女子上这边来,我们也听一听她究竟说些什么。”
阎罗王见地藏王菩萨发话了,自是不敢怠慢,便引导宁小丽前去。哪料想那宁小丽就是要这样机会,不待阎罗王有动作,自己赶忙冲了过去,直接扑倒在地藏王菩萨膝下,嘤嘤哭泣起来,那女人真会撒娇,又是双手搭在地藏王菩萨膝盖上,又是红唇轻启,杏眼轻佻,把个地藏王菩萨招惹得不知如何面对才好,内心早已倾向宁小丽。
阎罗王见状,自是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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