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啊,我跑过去,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见呢,或许是听岔了吧。”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嘛,那不是你那个江警官嘛,还诳我。”阎罗王继续冷冷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合谋对付我啊,有什么好处嘛,一心只是为了你们能够还阳,却在背后捅刀子,有意思嘛!”
“啊,没有,没有的事情,”宁小丽有点慌乱了,显然,阎罗王是知道的,蒙骗是不行的了,接下去,该怎么办呢,说实话,她真不知道,“唉,我自身难保哟,又能怎样啊,你们就别再难为我一个弱女子。”
宁小丽几乎要哭了,她真是没辙,面对强敌,又是有求于人,又能如何呢,这一回,她算是彻底认识到自身的无知和懦弱,眼睛最要紧的也是唯一的期盼就是能够顺利还阳,别的什么都顾不了。
“好吧,你呢暂且就这样子,先回去,还阳的事情呢,稍后再议。”
“别呀,大王,我求求你了,我没有什么指望,就指望……”
“报告,地藏王菩萨有令,请阎罗王老爷立刻回殿禀报。”
宁小丽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个时候忽然传来小鬼传令的声音,宁小丽戛然而止。阎罗王一惊,赶忙应了一声说即刻就回去禀报。宁小丽本能地将身子贴近了阎罗王,似乎要重新找回刚才的感觉,却被阎罗王推了开来,那动作似乎要跟她划清界线。
到了这种份上,江成焕是不会原谅阎罗王的了,知道单线依靠自身的力量无法左右形势,必须有更加大的外力介入方可扭转局面。然而,当他刚刚步入大厅,便被尾随而来的阎罗王抢了先。
“那女孩母女还阳的事情,落实如何?”
见状,正同白鹤童子促膝甚欢的地藏王菩萨转而问道。白鹤童子随即也转过身来,只不过,他的目光是聚焦在江成焕脸上。阎罗王没有及于应声,注意力似乎在身后,在回望江成焕的一刹那,不忘用眼神传递一种特定的信息。江成焕在这种信息中读到了一种冷静,便渐渐觉着下来。阎罗王随即转向地藏王菩萨应声道,“禀报菩萨,那母女生死薄上的确还有几十年的阳寿,女儿宁小丽阳寿更长,却因临时判官阿宝一时操作失误,一笔勾销了去,终酿成人间惨祸。”
啊,江成焕听了阎罗王的禀报,顿时大吃一惊,根本就不是这么这一回事情。正要插嘴提出不同看法时,那阎罗王的一只手促了过来拍了他手背几下。江成焕自是明白其中的含义,却无法继续沉默下去。他一甩手朝前大跨步奔了去扯开嗓门说道,“启禀菩萨,这其中恐怕有误,待小生一一禀报,还以真相。”
“啊,是的,这其中的情形的确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江老弟性子太急迫了嘛,容我一一道来不迟,”阎罗王再次按住江成焕的手臂,转向地藏王菩萨,“当然,这事不能全部责怪阿宝,是事出有因的。那宁不清生性自私自利,且个性刚烈,我行我素,携小女宁小丽前往谭唯家胡作非为,令人不齿。这是起因。那谭唯是个好好先生,一直安守本份,从无非份之念头。却因在生意场上交友不慎,沦为鱼饵。宁不清,乘虚而入,巧取豪夺,置谭唯于死地,最终,导致激情行凶。怎奈关键时刻,阿宝因打盹渎职,致使谭唯行凶得逞。鉴于此,卑职以为,宁不清为一己私心,借题发挥,欺负老好人,是有错在先,是悲剧的起因,理应承担主要责任,不可饶恕,必须予以应有的惩罚;谭唯激情行凶,置冥律不顾,理应承担相应的冥律责任,同样必须依律惩处;阿宝玩忽职守,渎职酿祸,必须革职查办,听候处置;卑职管束不严,酿成大祸,听凭菩萨发落。”
阎罗王竹筒倒豆子,一股脑说了许多,前因后果基本上清楚了。江成焕原本是一肚子的话要向地藏王菩萨禀报,此时,舌头却在打转,不知从何说起来。即便如此,那地藏王菩萨还是将目光转向他,江成焕知道那是在等候他接着继续说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