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这话让我一愣,但是随即,我就镇定了下来。
我一直觉得我们男人都这样,鲜有例外,除非傻子与同志!
正常男人大多都这样,或许方式会稍微有一些不同。
我就问小雨,我这样做有什么错么?
小雨朝着我的胸口捶了一拳,紧接着就瞪了我一眼,说了句讨厌,便也没再抗拒。
而我完全领会了小雨的用意,一下子就将小雨的睡衣扒拉了下来。
这个女孩皮肤倒是不错,嫩而光滑,像一块塑胶一样,摁进去就会弹出来。
小雨的猛烈是我没想到的,她已经抱住了我的脖子,狠命地用自己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搜寻着什么。
她的主动叫我有些吃不消,我都恨不能推开小雨,好叫自己喘口气。
当这把大火撩拨地足够旺盛,我就咬了咬小雨的耳朵,而后很小声地问她能不能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在洞口徘徊了。
小雨一听,就掐了我一把,但是她也点了点头,微微地嗯了一声。
我一阵情急难耐,险些就入错了洞口!
小雨“哇”地叫了一声!
一种润滑,一种蜜汁一样的润滑,叫我刹那间猛烈地活动了起来。
随后的交织,只剩下汗水与呐喊声!
电视机还开着,白色的的冷光照在小雨的脸颊。
我看到这个女孩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现在所能感受到的感觉。
弯弯是一个我能得逞,但放过了的女孩。
我也不知道弯弯是不是像小雨一样的娴熟,但是小雨很是娴熟,至少比我懂得怎样去控制自己撩拨起来的渴望。
这一点我还是可以感受得来。
一边剧烈地冲撞着,我一边心想,估计弯弯跟小雨一样吧,都不会有落红。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孩都像何潇潇姊妹一样,可以在事后见到落红。
我也没想着小雨有落红,不过她今天也安全,这一点倒是不错,免得我使用工具隔绝繁殖。
稀有动物本来就少,不要灭绝就好!
当我从小雨的身上翻了下来,这个女孩好像跟我熟络了不少一样,她趴在我的胸口,用指尖划过我的皮肤,好像是要将我的心脏剜出来一样。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案发现场,我就点了一支烟,一边弹着烟灰,一边问小雨,她今年多大了。
小雨只嗯了一声,她抬头看我,却没跟我说自己的年纪,我也就没再问。
听人说,与女孩子增进关系的最快的办法,就是与之轰轰烈烈地做一场爱。
一旦风雨停歇后,那个女孩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虽然我不相信这样的谬论,但一场大爱,却也足够叫我与小雨的关系增进不少,至少现在不像之前那样的生疏。
本来也是,我连她的身体都能进去,怎么会说不了几句话呢?
抽完了烟,我看了看时间,发现都快天亮了。
我就跟小雨说,早些睡吧,现在很晚了。
小雨跟我赌气,说做完了就冷落她。
说着,小雨就背过了身去,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一样。
曾经有一个二十八岁的女孩,也说做完了就冷落她,很像现在的小雨。
我就哄小雨,我说怎么会呢,本来现在都很晚了,要是不睡的话,早上还怎么起来。
小雨不理我,只?了一把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地包裹了起来。
我也没再哄她,随她怎么样好了。
尽管这样的事情我做过的并不多,但我觉得,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有时候可以哄一下,有时候就不能哄。
比如现在的小雨,她是不能哄的。
女孩子跟小孩很像,越哄她,她就越得寸进尺,也会越放肆!
等她自己忘了,什么就都过了,很少会因为这个记什么仇。
我只将这个女孩抱在了怀中,并未跟她说什么好听的话。
而小雨,顿时就安分了下来,不吵不闹,乖乖地枕着我的胳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当我睁开眼睛,感觉手臂有些酥麻的时候,我推搡了一下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