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提出回家居住的请求。辅导员知道我是成绩很好,也没有刻意为难我,带我去宿管哪里做个了登记,就放行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觉得应该知会一下明树老大,便拿出手机拨通了老大的号码:“老大,我申请了回家居住,辅导员同意了,现在刚刚收拾好,正准备回家呢。”
“哦要带的东西很多吧?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开车送你回去这样,你等我半小时”电话里传来明树断断续续地声音,还夹杂着女人的哼声与“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一听,便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我这个老大还真是方方面面都比我强,这不,就连性欲也比我强得多,说他天天都要搞女人吧,或许有些过了,说他隔一天搞一次吧,又肯定少了,老大长得是丑了点,但架不住人家有钱啊,现在的女人,不爱钱的有多少?
再加上他阳刚强壮,学识过硬,敢于追求,所以开学才短短两个星期多点,炮友却已经有两三个之多,就连我们系的系花都被他操了。
自从和明树一起嫖过娼之后,我们本就要好的关系一下子成了铁杆。这段时间在明树的影响下,我变得更色了,口味也开始重了起来,没办法,近墨者黑啊。老大体内流淌着淫荡的东瀛血统,可说是嗜色如命。
而且还有些轻度变态,外加典型的大男人主义,我身为小弟,自然要投其所好。“嘿嘿,谢谢老大的好意,不过我已经叫了出租车,就不麻烦你了,老大你玩开心,一定要狠狠地干,使劲的干”
我哈哈一笑,说完便挂了电话。我给明树打电话,主要是跟他招呼一声,虽然先前也想过让他开车送我回去,但老大正在操屄,我哪里还好意思这时候去麻烦他。于是委婉的拒绝了他要开车送我回家的好意。
出了校门,我招了一辆的士,自己打车回到了家里。“妈,我回来了。”我打开门,埋头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里板。
同时习惯性的喊了一声。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这个时间段,老爸肯定还在公司上班,而我妈妈一般情况下是在家的。妈妈正在客厅打扫卫生,见我不停地往家里搬东西,立即放下吸尘器,走了过来:“松松,你在搬什么啊?你你这孩子,怎么一下子把所有东西全部带回家了?”
妈妈看到满地的铺盖,枕头,衣服,生活用品,脸色惊疑不定。如果只是周末带回家清洗,顶多也就几件外套,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
妈妈柳眉一掀,明媚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一下子变得很严厉:“松松,你在学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把宿舍里的东西全搬回来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想好了说辞,听妈妈问起,我镇定地抬起头:“妈妈,学院的宿舍太喧闹了,我住在里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念书。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也没精神。我怕把成绩拖下来了,所以向辅导员申请回家居住,辅导员也同意了的。”
妈妈听了仍旧有些疑惑:“真的是这样吗?大学能允许学生回家住?松松你可别说谎话来骗妈妈,妈妈一会儿可是要打电话去向你的辅导员了解情况的。
我把丑话说前面,如果你是因为不能习惯独立生活才编谎话跑回家来,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唉,不愧是生我养我的妈妈,深知自己儿子的宅男性格啊,一句话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我苦笑道:“我没骗你,真的是因为宿舍太吵了,妈妈,大学学生是可以在外居住的。我们家离学校骑自行车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不会影响我学习的。如果妈妈还是不信的话,就打电话去问辅导员吧,我回家住是她亲自批准的。”
我除了恋家这个缺点让妈妈担心外,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尤其是在学习上从来不让他们操心。听了我肯定的回答,妈妈这次相信了,随即又埋怨地说道:“好歹也是重点大学,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真不知道你们宿舍的管理员是干什么的?寝室里闹成这样也不过问一下,你姐姐学校里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收拾好大包小包的东西,妈妈将一些穿脏衣服分出,拿进卫生间清洗,忽然间门铃响了。
我离门近,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女人我不陌生,正是回国不到一月的徐姨,至于她旁边的男人我就认识了。
这个男人三十来岁,衬衣西裤的打扮,人也长得英俊魁梧,差不多有一米八五的身高,不论是手上的金表,还是腰间的皮带与脚下的一尘不染地皮鞋,无一不是名牌。
他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估计是登门拜访时准备的礼物吧。发现我在打量他,这个男人竟还朝我点头笑了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徐姨站在门口,看到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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