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死了,鬼也只能胎死腹中,反正都没有价值了。”
说着郑天华就抽出一把匕首,弯腰向着我的脖子切了过来,那个样子随意的,就好像他准备切一棵白菜一样。
我这时候一只手被压在法坛下面,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看着匕首切下来了,我连忙用能够活动的那只手去挡,本来我是要去挡郑天华手腕处的,谁知道他忽然收了一下刀,反而切在了我手掌上面。
我手掌当即就被切开了很长的一条口子,那种刀刃撕裂皮肤和肌肉的感觉,我清晰的感觉到了,疼的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把手抽了回来。
郑天华借着这空档已经又是一刀切了下来,这一次直切向了我的脖子。
“砰”刀还没有切到我的脖子上,忽然就传来了一声枪响。
我只看到郑天华太阳穴上面冒出一簇血花,然后他整个人就直接翻了出去,倒在地上抽了几下就没了反应。
我连忙掀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法坛就爬了起来,这时候大门口已经冲进来两个人,我意外的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陈皮。
陈皮进来之后也没有理会我,直接就向着倒在地上的郑天华冲了过去,不过他还没有冲到近前,郑天华的尸体忽然就如同诈尸了一样猛地弹了起来。
我直接被这一个变故吓了一跳,可是看陈皮却一点都不惊慌,直接抬手就是“砰砰”两枪,全都打在了郑天华的额头上。
郑天华的尸体再一次倒了下去,不过我却看到有一个黑影从尸体上面脱离了出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郑天华明明死了,刚才尸体还能弹起来,原来是身体里面有这东西在作祟。
那黑影脱离了郑天华的尸体之后立刻就向着外面逃了出去,速度特别快,两个跳跃已经翻出了院墙。
陈皮紧跟着又是“砰砰”两枪,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到,总之那东西已经翻到墙外了。叼私何扛。
陈皮也跟着冲了过去,一个跳跃就翻过了院墙,那身法和速度,看起来完全不输于之前的那个黑影。
跟着陈皮进来的另一个人也是个年轻人,不过看样子比我年龄大,应该在二十七八岁左右。
这人也没有跟着陈皮去追,而是过来看了看我手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说“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我连忙摇了摇头,然后过去从郑天华手里把那把匕首拽了下来,在他衣服上割了一根布条缠了我的手掌上。
止了血我才问那个年轻人“你跟刚才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年轻人笑了下说“我们现在属于一个组织的,我给他打下手,其实你见过我的,上次我们一起从那个基地逃出来,我就是一直戴着头盔的那个,你可以叫我阿澈。”
“原来是你。”我笑了笑说“那另一个呢”
“他有别的任务。”阿澈简单的回答。
我也没有再多问。
这时候我已经有点撑不住了,本来被吸了阳气就有点身体虚脱,加上刚才一番拼搏,而且又受了伤,站着我都感觉双腿直打颤。
我把阿澈招呼到了屋子里,然后开了屋子里的灯,准备看看吊在房梁上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开灯一看之后我有点懵了,因为吊在房梁上的这个人,竟然也是郑天华,看样子就是这么被吊死的,舌头都伸得老长,眼睛里面还有血流出来。
可能是经过刚刚的死里逃生吧,这会大半夜的,看到这种恐怖的场景,我竟然并不是很恐惧。
也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适应并且习惯了很多事。
一坐在炕上我就彻底脱力了,完全不想动弹了,可是我又想知道这两个到底哪个是真的郑天华于是我使唤了一下阿澈说“阿澈,你可不可以帮我去看看外面那具尸体是不是带了面皮”
其实我觉得应该就是外面那具尸体,不过还是想让阿澈去证实一下。
阿澈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我则是坐在炕上盯着吊在房梁上的那具尸体看。
我想一定是我们害了郑天华,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时候蛰伏在这里的,我想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太久,估计是四喜走了以后我看冥灯那会,那东西就偷偷的潜了进来,要了郑天华的命,并且装扮成了郑天华的样子。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忽然就发现房梁上郑天华的尸体,眼珠子翻了上去。
同时阿澈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那具尸体戴了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