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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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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法拉利的女上司262

    出租车开出去老远之后,她才彻底反应过来了。

    “喂!你在干吗?——”她朝我叫道。

    我平静地看着她,摸了一下鼻子道:“我在帮你了结这段痛苦的异国恋情!——”

    “你疯了啊?!知不知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啊?!啊啊啊!——”她冲我连声喊道。

    她自己倒先疯了!扬手朝我乱打乱抓,像个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女疯子!——

    我伸手捉住她的双手,牢牢固定住,盯着她的眼睛,大声道:“林曦儿!你能不能有点志气?为了一个背信弃义的法国男子,你至于这样么?——你还不死心吗?你觉得你还想挽回你们的爱情吗?——你没看到啊?他连新任女友都带来了!——为什么?卢卡斯的目的就是要让你彻底对他死心!——他的心很久以前就离开了!你们的爱情,已经是曾经的风花雪月,它们回不来了!永远都回不来了!——”┴┴h

    林曦儿挣扎着,挣不开手,她就用脑袋撞我胸口,边撞边叫喊道:“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卢卡斯不定还会回到我身边!啊啊啊!——”

    我挺起胸膛承受着她脑袋的撞击,继续捉住她,大声道:“醒醒吧!醒醒吧你!事实已经再明确不过了!你还要做梦吗?你的梦还要做到什么时候?!——你在国内对他念念不忘时,他在巴黎跟新女友正卿卿我我呢!你在国内为她夜夜买醉时,他正在巴黎正搂着新女友狂欢呢!——你这样做值吗?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死心?——醒醒吧你!别再做梦了!——”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我心甘情愿我心甘情愿为他流泪”她喃声,挣扎的力气弱了下去,脑袋瓜撞击我胸口的力度越来越小,频率也越来越慢——

    我道:“中国没有男人吗?中国十六亿人口,有八亿多中国男人,而且现在男多女少,你还怕在地大物博的中国土地上找不到一个让你满意的男人吗?虽然爱情不分国界,可问题是他已经不再爱你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再爱你了!——”

    “可我还爱他!我还爱”

    林曦儿喃声道,将脑袋拱进我怀里,竟然“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有点慌,没想到这妖女竟然爱得这么执着,爱得这么深沉,看着她在我怀抱里耸泣着,我有些于心不忍——

    我张开双臂,轻轻揽住了她,安慰似地轻抚着她的背——

    我知道现在与其给她讲道理,不如让她在我怀里哭一会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不得不再次发出这种老生常谈的调调。难道我没经过她此刻的心痛吗?不,我亲身经历过,柳青的离去,让我深刻地尝到了这种心如刀绞的滋味!

    如果柳青已经从我生命里淡去,然后夕儿的出现,让我的心再次复苏,让我的生命再次燃起对爱情的渴望。可是,事实上是,我再次受到了爱情的致命一击!我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相信爱情?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怀疑爱情的真实性和它存在?这世上真有所谓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刻骨铭心的真爱吗?

    林曦儿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孩,昔日的蛮横、傲慢与目空一切的架势,完全不见了踪影!——

    是啊!在爱情面前,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改变,又似乎所有一切都可以为另外一个人而保持不变!——

    夜里九点,l-hotel酒店附近的一家酒吧里。朦胧的灯光,就像酒红色一样,泛着暧昧的色泽,空气里充斥着一种**的气息,那是一种饥渴邂逅甘泉,男人渴望女人,女人渴望男人,完全因为生理上的欲望而产生、分泌的体液的气味——我坐在酒吧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边上,喝着口味浓厚沉重的法国“轩尼诗”目觑着周围的红男绿女,指间的香烟在幽暗里袅袅绕绕——

    那些男人,无论他穿着多么考究,眼神深处无一例外不隐含着蠢蠢欲动的情欲;那些女人,无论是惊艳性感的,还是相貌平庸的,无不是眼神魅惑,极力搔首弄姿,——

    没错!这里是一家以猎艳闻名的酒吧!是青年人寻找一夜情的常来之地。

    所谓“一夜情”顾名思义是指发生在一夜之间的情事,有的认为英语世界里的“一夜情”通常是指发生在两个陌生人之间,短暂的亲密接触,无须了解,也无须责任。在中文世界里,一夜情最确切的解释应当是:一夜性。即“一夜情”是一种偶发的性行为,通常仅只一次,也可能是有限的两三次,强调双方均基于**求的特点,拒绝感情与责任,常发生在并不熟悉的人之间。

    关于酒吧猎艳,关于“onenightstand(一夜情)”坊间流传着这样一些法——

    其中男士版是这样的:把一盒香烟置于桌面,把其中2根香烟抽出,露出烟嘴,然后把一个打火机放在烟盒上面。意喻:是否有mm今夜为我点火如果有mm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抽出其中一根,mm自会抽出另一根,然后为你点火如不感兴趣就把2根香烟推回烟盒中,然后把烟盒竖起。女士版是这样的:点一杯热咖啡,然后把糖包放在咖啡旁边,用咖啡勺不停来回搅拌。如果有gg过来,感兴趣的话,就撕开糖包,把糖倒进去。

    最后如果开始喝咖啡,就表示接受。如不感兴趣,继续搅拌咖啡。

    事实上,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从某种层面而言,每座城市都是欲望之都。城市是以人为中心,人只要活着,就有无穷无尽的欲望,而人的欲望就是城市的欲望。当夜幕降临,潜藏在每个人内心的**,它的爪甲就开始从黑袍里悄然探出——在浓烟烈酒的刺激下,我的情绪愈发不堪——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

    又像是刚刚把鸦片吞服,

    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

    这是英国天才诗人济慈在夜莺颂一诗中的开头一小段,没有什么比这几个句子更能形容我此刻内心的痛楚了!——

    写这首诗时,约翰。济慈已经病入膏盲,濒临死期,我看过济慈的自传电影璀璨情诗,当时他坐在花园的树荫里,只用三个小时,就写下了这首达八十行的长诗,而他的女友芳妮就在不远处的窗台边看着她——

    可是,此刻我跟济慈一样痛楚,可是我的芳妮又在哪里呢?在别人的男人的怀抱里吧?——

    蓦然间,我感觉自己的生命某个地方似乎出了什么漏洞,我感觉独自立在荒芜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原野上粗狂的风穿过我千疮百孔的身体,亦或者是我的生命就像是电脑一样,出现了不可修复的重大漏洞——

    然而,人脑并非电脑,生活不是系统程序,电脑出现漏洞,可以借助“金山毒霸”进行修复,而我的心我的生活我的爱情,我该借助什么来修复呢?——

    一首异国的卡萨布兰卡,契合并加深了我此刻的心境,我陷入内心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痛楚、追思、无奈、愤慨,还有关于被欺骗与被遗弃的伤痛——

    酒吧的这些男人和女人,或眉飞色舞,或深沉伤感,或妩媚动人,或俗艳虚伪,无不是在逢场作戏。实际上,整个人生,不过就是在逢场作戏而已。

    一个妖冶的女子正在舞池里大跳热舞,一群淫欲蓬勃的男人在边上围观,那是一种尽情宣泄的舞姿,带着一些妖娆,带着一些放纵,带着一些绝望——

    她穿一袭红色的吊带短裙,明暗闪烁的灯光里,她的面颊时隐时现,朦朦胧胧中,她模样幻化为夕儿的模样,夕儿低眉浅笑,柔情款款,就在我眼前——

    在来酒吧之前,我借口去街上买烟,来到街边的红色电话亭,拨打了一个国际长途。我拨通了夕儿的手机,夕儿接了电话,她熟悉的声音通过网络,从国内传到了巴黎——

    在听到夕儿熟悉的声音的那一刻,我鼻子酸得不行,眼眶一阵潮热,视野都变模糊了——

    我捉着电话,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我的喉结不停地上下蠕动,可是我依然不出半个字来!——

    或许我打这个国际长途,只是想听夕儿一个解释,只是想她能告诉我,我那天在地中海商厦看到的情景不是真的,或者是事出有因,只想她能告诉我,她和欧阳泽之间其实什么都没有——

    或许我压根儿就没想她对我什么,我只是单纯地想听听她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哪位?——”夕儿在电话那头很有礼貌地问,嗓音依然那么好听。

    然而,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在我听到那个男子的那句话时,我的心再次抽痛了起来!

    虽然远隔重洋,虽然他的只是一句简短的话,但我依然听清楚了——那是欧阳泽的声音!——他们在一起!欧阳泽就在她旁边,他那句话很简短,也很亲热!——

    他:“亲爱的,该你洗了。”

    洗什么?洗澡吧?这么晚了,他们还呆在一起,他们还能洗什么呢?——

    电话从我手中掉落,就像我的心掉落在深渊里一样——

    “喂!——请问哪位?请话!——”

    夕儿在电话那头诧异的声音——

    我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我原本是要发出声音的,可是当我听到欧阳泽那句话之后,我无论如何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直接去了林曦儿的房间——

    林曦儿看出了我的异样,她蹙眉盯着我:“你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

    在我进门之前,她大概一直趴在床上,独自黯然神伤吧?——房间里的烟味酒味,床头桌上的法国红酒,和那只盛着酒液的高脚玻璃杯,明她正在自斟自酌,借酒消愁,浓烟烈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借酒,浇愁,愁更长——

    “没、没什么”我扯起嘴角,挤出一个笑脸“可能有点累吧?——”

    林曦儿撇了下嘴唇:“真没用!今天才逛了几个地方呀!——就累成这样!脸白得像个僵尸!——”

    她抬手吸烟,手指纤长,香烟纤长,姿势还tm的很是优雅!——要命!她干吗要吸烟啊?!——

    “可能我真地要死了!——”我沉声道。

    “那我们一起去死吧!”林曦儿看着我,眨着眼睛,表情还一丝不苟的。

    我苦笑一下道:“我们一起死算怎么回事?如果我是罗密欧,你是朱丽叶,我们一起死了,人家还会我们双双殉情,我们的死日后还有可能成为千古绝唱。可我们不是情人,死在异国他乡,还没人收尸,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我就是朱叶丽呀!——”她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看着我。

    我道:“可我不是罗密欧!我是约翰。济慈!——”

    “好吧,”林曦儿撇撇嘴小嘴“那就先不要死了,陪我喝酒!——”

    我看着她道:“行!今天陪你喝多少都没问题!喝死都没问题!——”

    “干脆,”林曦儿托着下颌看着我,眼中掠过一缕痛苦的神色“我们直接去酒吧喝个你死我活吧?!——”

    “行!喝个你死我活!”我苦笑着附和道。

    我看着她,抬手摸了下鼻子道:“你是一直就吸烟,还是头一回吸烟?——”

    我认出了桌上那个绿色的狭长烟盒,是法国女式more香烟(摩尔,又译摩女),很多人以为摩尔是女士雪茄,其实不然,它只不过是用深棕色的雪茄纸卷烟丝而已,抽起来并无多少力量,但烟味却相当大。

    据是好面子的狮子美女们的最佳选择,一则拿着“雪茄”威风凛凛,二则一身烟味,雄霸天下。

    “要你管呀!我乐意!——”林曦儿抢了我一句话。

    我摸了下鼻子,苦笑道:“哎!我现在连自己还管不过来了,哪有心思管你呢!——”

    我知道她心情跟我一样糟糕,所以没再什么,只是调侃了她一句道:“其实,你抽烟的样子比你向我挥起棒球棒的样子迷人多了!——”

    “去死!——”她骂了我一句。

    “行!我死去了!——”着我摇头苦笑,退出了她的房间。

    等林曦儿换了一身服装,我们即刻向酒吧出发——

    我强打起精神,跟林曦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绕了一大圈,才绕到她姐姐林夕儿的话题上去——

    我故意咳了一声,看了她一眼,讪讪一笑道:“我们出国这些天,爱丽丝一直在哪呆着呢?——”

    林曦儿转脸,朝呡唇一笑:“它在我姐那里呢!我出远门时,我姐会帮我照顾好她!——”

    她脸上的笑意很勉强,她一定也是要用笑脸掩饰内心的痛楚吧?因为不是刻意要掩饰,那痛楚丝丝缕缕地向外流露着——

    我轻“喔”了一声,摸着鼻子讪笑道:“看来你姐也蛮喜欢小动物的挺有爱心的,挺有爱心的”

    她点头:“实话,我姐可比我温柔多了!从小到大,她都是乖乖女,所以我爸疼我姐比疼我要多很多——”

    我没有问为什么林啸天疼林夕儿要比疼林曦儿要多很多,我也没问为什么只听她提及她爸而从没听她提及过她妈,我也没问为什么她不住在家里,而是要一个人住在西西里庄园?——

    此刻我真地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一个问题,一个我目前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停顿了一下,鼓起勇气看着林曦儿问:“你姐也是个女强人,工作能力好,性格也好,追她的人一定很多吧?——”

    我很清楚我绕这么一大个弯,只是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想从林曦儿这里再一次验证她姐是不是有男朋友?——

    林曦儿没有丝毫疑心,她挑挑细眉看着我:“那当然了!追我姐的人太多了!从小到大都是!过去很多,现在依然有很多!——”顿了一下,她笑看着我,继续“不过,现在我姐已经有心仪的男人了!——”

    听她这么一,我全身的血液顿时都凝住了,我艰难地作了个吞咽动作,追问道:“哦?是什么人?”

    这种感觉就像在看惊悚片,害,怕却又想看下去的感觉!——

    “宏宇房地产集团的太子爷。”林曦儿。

    “叫、叫什么名字?”我道,这句话几乎是嘴巴的本能动作——

    “欧阳泽呀!——怎么啦?——”她。

    见我表情异样,她的眉头再次微微蹙起来,盯着我:“你这么紧张干吗?——你认识欧阳泽?——”

    我连忙摆手,讪笑道:“怎么会?我怎么会认识他呢?我随便问问的!——好奇嘛!”

    “也是!一个乡下佬怎么可能认识那些大财阀呢!——”林曦儿瞟我一眼,嘴角还带那么一点讥笑的意味。

    想到这里,绝望的情绪,像厚重的黑色幕布将我裹住,不单单是绝望,还有恐惧、嫉妒、不公、愤慨,这种混合的滋味在我胸口处纠结在一起,互相撕扯!不知不觉地,一瓶轩尼诗快要见底了。周遭的那些男男女女,以及穿梭来往的白衫服务员,都朦胧起来,一切形象正逐渐失真——

    其实,我想把自己灌醉,最好醉得一塌糊涂,在我的心碎成一地之前!——

    我再次满上倒空的酒杯,正欲一饮而尽——

    方才在舞池里大跳热舞的妖冶女子,一脸媚笑,扭着腰肢朝我走来——

    她今晚走的是妖娆路线,一袭红色吊带短裙,愈显她身材的高挑,身形的玲珑有致,裙下的双腿修长光润,短裙侧面开叉处露出一小截雪白浑圆的大腿,掐腰款式,勾勒出她腰部的纤细及**上翘的弧度,那臀部犹如西洋油画中的裸女般翘而圆,她的胸脯鼓胀,好似要突破低领的束缚,欲从墙头跳将出来的两只饱满的红杏——

    我不得不佩服,林曦儿不管走什么路线,都很有原汁原味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时装设计时都有这好本事?——

    “哟!先生!独自买醉呢?——”她走近,笑吟吟地看着我。

    她款款一立,充满风情,将一条雪白丰润的长臂搭在我肩上。

    我抬起朦胧的双眼,定定地望着她,嘿嘿一笑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我心里,跳够了?大美女!“怎么?不请我喝一杯么?”林曦儿朝我妩媚一笑。

    因为画了眉眼,她的眼角看上去更为上挑,因为挑而显出种种魅惑,金属色的眼影加深了那份魅惑的气息——

    今晚她还用鲜艳的口红,双唇显得娇嫩滋润,因为跳了一大段热舞,她额头上有些细细的香汗,气也有些促了——

    我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座:“请坐!林大美女,今夜陪我不醉不归!——”林曦儿没有按照我的指示,坐在我对面,而是一**坐在了我的旁边,一阵“香奈儿”拂鼻而来——

    今夜的林曦儿让我联想到一种虫类——蛊!——

    传蛊取百虫于皿中,使互相蚕食,最后所剩的一虫为蛊。服了这种虫类,人就变得神魂颠倒了,所谓蛊惑是也!

    她的确是一百变**,眼前的她禁不住令我心旌一荡!

    “我可不是陪酒女吆。”她佯怒,抬手锤我一下。她招手唤来侍应生,要了一瓶人头马vsop。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脸上,不知道是不是我醉眼朦胧了,我总觉得她在用媚眼一下一下挑我——酒上来后,我将圆桌上两只酒杯都满上了。

    我拿起酒杯,笑看着她道:“来!为我们的浪漫之旅干一杯!——”“为浪漫干杯!”她举起酒杯,冷冷一笑“reallyhismother-sromantic(真**的浪漫)!——”

    两只玻璃酒杯用力碰在一起,各自仰脖子饮尽——

    “要么醉死,要不为情去死!——”她看着我,眼神茫然而痛楚。

    我苦笑道:“林大美女,你又提到了死亡,这我可就不赞成了!——以死来鄙薄自己,出卖自己,否定自己的信仰,是世间最大的刑罚,最大的罪过。宁可受世间的痛苦和灾难,也千万不要走到这个地步!——”

    “好!不死了!看在你得在理的份上!”她抓过酒瓶倒酒——

    我纠正他道:“这不是我的,是罗曼。罗兰的。”

    我掏出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用力吸了一口,将那有毒气体深深吸进分分叉叉的气管里头,吸进大大小小的肺泡里头——

    “don-tgiveashit(爱**谁谁)!”林曦儿伸手拍下桌子,怒视着我“反正本小姐要好好活着!不值得为坏男人而抛弃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么?——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事业、我的衣柜里那些精美时装、我钟爱的化妆品——还有我的爱丽丝——以死来报复男人的无情,这真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情!犯不着去寻死吗?!——”

    “经典!——来!今夜我们不谈爱情!只管纵情享乐!——”我笑看着她道。心想,这妖女脏话的样子,其实别有一番风味!

    “干杯!letheartchinesegotohell(让负心汉见鬼去)!——”着她很豪迈地仰脖子一饮而尽——

    我搁下酒杯,叼着香烟,抓起酒瓶为她倒酒:“你这样想就对了!——”

    “给我一支香烟!——”林曦儿向我伸出手。

    我看着她,笑笑道:“好!给你一支!——”

    我抽出一支递到她面前,她伸手接过,我举起打火机给她点了火!——

    她才吸到三分之一口,就被这浓烈的烟雾呛了一嗓子,咳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一直都抽中南海,包括现在身在巴黎,我抽的是四块钱一包低焦油量的那一款。中南海虽不是特别有名的香烟,但却是一款百抽不腻的香烟。厚厚的味道中常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味,让人爱不释口。由于它属混合型香烟,力道至强而不至钢,所以非常适合活力、冲动的白羊座男人,当然白羊座女人也很合适。另外,每消费一盒中南海,就有对希望工程的一份捐款,相信善良的羊白羊座们也会因此而竞相购买吧?!

    我递给她一方纸巾,看着她道:“我给你念首诗!想听吗?——”

    她点头示意我念,我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念出了声——“人们不过意外的事终于了结

    爱情的小舟

    在奔流生命中撞得粉碎

    我与生命再没有纠葛

    用不着去细察

    那些痛苦,那些不幸

    和相互间的误会

    祝你们幸福!”

    这是俄国著名诗人马雅可夫斯基的生前最后一首诗,一九一五年马雅可夫斯基结识了毕利克(osipbrik)夫妇,爱上了他的妻子莉莉(lily)。他们之间错综的三角关系直到他死时都未能解决。尽管马雅可夫斯基对一九二五年诗人叶赛宁(yesenin)自杀的消息感到愤怒、心烦,他自己却在一九三o年用手枪结束自己的生命。在他桌上留有一张字条,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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