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宋安娜蓦然红了脸。
“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对疯子真的就没有一点感情吗?一丁点?”
涟漪两根手指搓一搓。
宋安娜撇了眼远处提心吊胆的陈峰,柔声回答:“他是个挺义气的男人。”
“我不是问你他义不义气,他义不义气我比你清楚,我问的是你对他有没有一点点好感。”
“这个暂时还不好回答。”
涟漪遗憾的叹口气:“看来是没有了,可怜的疯子,一厢真情始终不能换来佳人的怜惜。”
“感情这东西勉强不来的。”
“我明白,我就是随便,你别放心里,不过安娜”涟漪停顿一下:“疯子他是真的喜欢你,他曾经跟我过一番话,我当时听了特别感动,本来我是坚持想让他回老家的,就是听了他那番话,才改变了初衷。”
“什么话?”
“他——我要守护宋安娜,我不管她是不是残废了,也不管她还是不是白天鹅,我对她的心不会变,她没有腿没关系,以后我就是她的腿,我背着她走完千山万水,走完整个漫长的人生。”
涟漪把疯子当时的原话复述一遍。
果然,宋安娜听了这番话后,虽嘴上没什么,但从她的眼里,涟漪看出了和她一样的感动。
晚上,涟漪回到家,陆琛还没回来,阿惜过来问:“太太,要不要先吃晚餐?”
她看了看表:“再等等吧,二少爷今晚没应酬,估计快回来了。”
她话刚落音,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陆琛走了进来,没有任何停顿的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尽管涟漪早已经不陌生陆琛的拥抱,可这样莫名其秒的一回家什么话也不就直接抱住她,还是头一回,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愣愣的问:“你咋了?”
“别话。”
陆琛加重了手上拥抱她的力度,涟漪只好什么也不再,只等他想时,再来一解她的困惑。
浓烈而深沉的拥抱持续了很长时间,陆琛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双手捧起她的脸,真诚的一句:“涟漪,谢谢你。”
涟漪一头雾水“谢我?谢我什么呀?”
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值得他如此感谢的事儿。
“我刚才接到了安娜的电话,她跟我从明天开始,要勇敢的穿上假肢,走出现在封闭的生活”
“所以我去找她的事你都知道喽?”
“恩,我万万没想到你能放下过去的恩怨去找她,涟漪,你真的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我要怎么感谢你才好,涟漪,你怎么可以这样好”陆琛头埋在她柔软的发丝中,喃喃自语,感动的无以复加。
“哎呀,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啦,我就是跟她随便聊聊,你不必这样感激涕零的谢我,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涟漪也紧紧的抱住他:“经过江芸芬背叛一事,让我深刻的感受到拥有一份天长地久的友谊是何其不易,这个世界上,能真正在诱惑和困难面前对你不离不弃的朋友寥寥无几,我自己未能创造出奇迹,所以我希望可以替你把这个奇迹延续下去。”
“涟漪,谢谢,真的谢谢你,我会记住你这个恩情,一辈子记住。”
陆琛是个重情义的男人,宋安娜是他这辈子都不能遗弃的责任,现在涟漪能把他的责任当成自己的责任,这份夫妻间的信任,怎能不令他感慕缠怀。
“好啦,你我之间,需要这些客套话吗?放开我啦,我肚子饿,我们去吃饭。”
涟漪其实是已经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婆婆,正一脸寒霜的瞪着他们。
吃了晚饭,陆琛先上楼,江桦突然喊住媳妇:“涟漪,你到我房里来一下,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涟漪怔愣了一下,婆婆有东西要给她?是她听错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来呀。”
江桦见她在一旁发愣,不耐烦的催促。
她惴惴不安的随婆婆去了她的卧室,江桦从化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对精致的耳环:“这是埃及最有名的琉璃钻,当初埃及一位富商送给我先生的,我不喜欢戴耳环,转送给你吧。”
涟漪诚惶诚恐:“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跟我客套什么?让你拿着就拿着。”
江桦面孔一板,涟漪只好收下。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想问问你。”
看看吧,涟漪握着手心的烫手山芋,就知道这天上不可能掉馅饼下来,就算掉下来,也不可能砸到她头上。
“什么事呀?”
“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我儿子对你爱得死心踏地,忠贞不渝?”
涟漪吞了吞口水,尴尬回答:“妈,你这话问得”
“我没别的意思,就只是好奇,你也知道,我这一生情感之路走得极是不平坦。”
“噢那好吧,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如实回答。”
涟漪深吸一口气:“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方法,归根结底就简单的三个字,无目的。这个无目的不是单方面的,而是要男女双方都没有目的,你的情感之路之所以不平坦,是因为你们一直都在利用对方,你和陆建廷结婚,是他想要利用你出人头地,而你和唐鹤天结婚,是想利用他帮助你复仇,你们这种建立在利益下的爱情当然不会长久,也缺乏真情,而我和陆琛之间洽洽相反,我们没有任何企图,我们就只是纯粹的爱对方,我爱他,他爱我,仅此而已。”
江桦知道涟漪的都是真心话,她怅然若失,挥挥手:“明白了,你走吧。”
涟漪稀里糊涂的走出她的房间,举起手中的耳环:“这样就完事了?不像江女士的作风嘛。”
她一直走回自己的卧室,刚一踏进房门,突然整个人被腾空举起,吓得她尖叫一声:“啊——陆琛,你干嘛?”
“老婆,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又怎么了呀?”
“你刚跟我妈的话我都听到了,今天你给了我太多的感动。”
“你偷听我们话?”
“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见你没上楼,到楼下转了一 圈,听阿惜你被我妈唤过去了,我担心她别为难你,就过去看看,结果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你妈今天忒反常,不但没为难我,竟然还送了对耳环给我,你看,比你送的那啥一诺倾情好看多了。”
涟漪举起手里一对晶莹剔透的琉璃珠。
陆琛很高兴:“看来江女士已经打心眼里开始喜欢你这个儿媳了,你再接再厉,她会更喜欢你的。”
涟漪苦恼和耸耸肩,拧着一对柳叶眉儿:“我咋再接再厉啊?”
“从今晚开始,我们努力造人”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琛已经摇身一变,从温文儒雅的绅士变成了一头饥饿的狼。
衣服一件又一件落地,把她压上床榻时,他们两人,都已经“坦然”相见。
她被他**,这样压着,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是,她却莫名很紧张。
紧张到,整个身体都在发哆嗦。
心房一直在喊着,让自己别再颤抖了,但是,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紧张到可怕。
到底在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呀
他吻她,她环住他脖子。
他顺延吻她脖子,吻她胸前的两点粉红,她紧张的几乎把被单都扯破了。
分开她的腿,他急切的想进入温软的深处。
但是,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居然进不去!
呃这种事情,对床第之间一贯如鱼得水的他,简直是
“老婆,你怎么了?”
“不知道,就莫名的紧张。”
她真的太紧张,双腿抖得根本不像样,他分开一点,她就无法控制的情不自禁把自己往里拢,他拉开她的双腿圈到自己结实的腰际上,她的膝盖就拢紧,害怕的顶着他的胸膛。
陆琛想她可能是怕亮,就把灯熄了,结果,她还是分毫得不到改善。
他急着想进去,但是她的“入口”很紧很紧,他勉强才进去一点点,几乎连一个指甲都不到的深度,她已经痛得无声掉眼泪。
如果不是清楚她早已经是他的女人,他百分之百会以为她是处女。
舌头纠结着舌头,唇追逐着纤细的脖子。
用属于男性特有的灼热慢慢、小心翼翼的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黑暗里,他让她感受自己。
但是,症状依然毫无改变的现象。
陆琛有些着急:“老婆,你今晚到底咋了?是不是我造人给你压力了,那要不我收回我的话,咱们别造了,咱们就纯粹的快活一下?”
涟漪也很气恼,她这是紧张个劳什子嘛?又不是第一次,真tmd的够矫情!
牙一咬:“老公,你进来吧,我可以了”虽然还是紧张,但是,她再一次将双腿圈上了他的腰际。
陆琛盯着她一张视死如归的俏脸,哭笑不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火热的硬棍刚一触碰到她的花 蕊,她就敏 感地尖叫一声,竟华丽丽的昏了过去!
陆琛无语泪奔,抓着她的肩膀低吼摇晃:“老婆,我还没进去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