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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楼层,姚映夕从安全通道爬上去,等到公寓的时候,她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
黑色的卡宴上,席远辰的双眸从姚映夕下车后就越来越冷:“开回去!”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连忙调转车头。
姚映夕站在玄关处把高跟鞋踢掉,刚光脚踩在地板上,身后就贴上来一个火热的胸膛。
没等姚映夕反应过来,席远辰就把她扭过来,低头咬上她的唇。
席远辰的动作很粗鲁,他很快就不满足唇舌上的纠缠,伸手就把姚映夕身上姜黄色的连衣裙给撕掉。
姚映夕挣了挣,完全挣不开,连声音都被他堵着发不出来。
一场情事,谁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两人就像是在互相作对一样,谁都不愿意先开口。
姚映夕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疲力尽了,脸色也因为疼痛而有些泛白。
身体每一处都是难受的,尤其腿间,火辣辣的感觉更甚。
姚映夕闭着眼睛,鼻息间还有席远辰身上雪松味道。她听着他从浴室走出来,打开衣橱,取出衣服的声音。
嗓子里很梗,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因为这个男人的举动感觉到温暖,可也就在几个小时后,她就切身体会到了这个男人的凉薄。
卧室里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姚映夕睁开眼睛,席远辰换了一套新的西装要离开。
此情此景,像极了嫖客与妓女。
姚映夕笑了一下,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席远辰的脊背开口:“席先生,你能告诉我,为了那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你布局多久了吗?”
席远辰的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看着姚映夕,眼底尽是冷意。
姚映夕淡淡的笑,没有被他眼睛里的冷意吓退,继续说:“今天晚上我对许恒远何勤芳的态度,有没有达到你预想的结果?”
“那天,我在许家别墅,要是真的听了你将计就计的话,没有跳下游泳池的话,你会怎么做?”
姚映夕一句句的把席远辰这盘棋最关键的部分说出来,顿了顿,她继续补充:“席先生不愧运筹帷幄,就连我差点掐死的时候,都分秒不差的准时出现。”
“我是不是应该要给你鼓个掌啊?”姚映夕说着,真的抬手,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拍了下巴掌。
席远辰是彻底的被姚映夕勾起怒气,他盯着姚映夕的双眼,一字一顿的开口:“姚映夕,你越界了。”
你越界了!
一句毫无感情的话,终于像是锤子一样吧姚映夕给敲醒了。
她看着席远辰,一下把眼眶里的酸涩压下去,脸上浮出难堪,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对不起。”
席远辰一直看着她,从她开始质问自己,他心里就压着一股无名火,他逼的她低头了,这把火却似乎烧的更大。
满心的烦躁,看着她那个要笑不笑,要哭不哭,满是讽刺的笑容,席远辰转身“嘭”的一声,摔上房门,大步从公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