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伙计又敲响隔壁一家的门,开门的也是一名壮汉,依然是不耐烦的问道:“干嘛?”
店伙计依然问道:“大哥,打听一下,这里是刘家吗?”
“不是!”
店伙计连续打听了六七个院子,里面出来的都是壮汉,也都是一个答案---找错了。
等这名伙计费力提着食盒,返回巷口的时候,从拐角处闪出两名大汉:“站住!”
店伙计似乎被吓到了,惊叫了一声,沉重的食盒落地,掀起一些尘土。同时,食盒里响起杯盘碗碟相撞的声音。
其中一名大汉瞪着双眼问道:“干嘛的?”
店伙计似乎心神未定,有些结巴的回答道:“这位,这位大哥,小的是酒楼送饭菜的。”
“谁让你送的!”
“一位刘公子。”
另一名汉子歪着脑袋,突然说道:“怎么看着你像个探子啊。”
店伙计似乎都快被吓尿了:“大哥,小的真是酒楼伙计,来送饭菜的。”
“可有凭据?”
店伙计连忙点头说道:“有的有的。小的这里有客人写的地址。”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纸片,上面还写着一行字。
汉子一把夺过去,等仔细观瞧后,朗声大笑:“哈哈,你瞎啊!这上面写的是贞女巷,你跑这织女巷作甚?”
旁边的汉子看了字条,也大笑起来。
店伙计一愣,伸手讨要回字条,仔细观看上面的字,可惜字条都拿反了。这才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大哥,俺不认识字,那位刘公子吩咐的时候,俺可能听错了。”
两名汉子这才止住笑声,瞪眼骂道:“既然走错了,还不快滚?走慢了,小心爷爷抓你见官!”
店伙计这才脸上陪着笑,费劲提起食盒,向贞女巷走去。
等这名店伙计钻进一条小巷,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变的冷若冰霜。
一个时辰后,王家布庄后院。
“你是说,那条巷子里全是伏兵?”吴宇差点惊掉了下巴。
张义面色阴沉的点了下头。
吴宇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乖乖,这么说那个姓韩的真的在钓鱼?”
张义点了下头:“虽然没挨家挨户查看,但我敢说,整条巷子里都是他们的人。那个韩律每天晚上回织女巷,不是回家睡觉,而是在等着咱们上门呢,打算再立新功。”
“妈的!”吴宇暴怒的用拳头砸了一下茶几,震得茶壶茶杯乱响。
吴宇等心情平复些,这才问道:“那显忠坊呢?又是什么?”
张义思忖一下,才伸出两根手指:“两个可能,一,是他真正的家,韩律是有家眷的,那里才是他和家人真正居住的地方。第二个可能,是他主子的公廨,这个韩律白天在里面,协助主子办公。晚上跑去仙露坊当鱼饵。”
吴宇再次骂道:“这个姓韩的,真他娘够孝顺的。”
张义劝慰道:“吴叔,为这种必死之人生气不值得。”
吴宇这才长出一口气,似乎想把心中的闷气都吐出来。
“李公子,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