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一定会盯紧了他。”
就在张义为了通过考验而窃喜的时候,在几千里外的东京城,却在民间流传着一个啼笑皆非的笑话。
听说在不久前,当朝国舅爷看上了某个百姓的家产,居然趁夜派出五十名家将,由两位小郡王亲自带队,意图洗劫哪一户百姓。
可这些人才到那户百姓家门口,就从里面走出一名大汉,此人手举着皇城司的腰牌,要求他们立即原路返回,否则按谋反罪论处。
那两位小郡王当场就吓尿了,带着手下家将,头也不回的就逃回了郡王府。
这还没完,就在第二日,皇后听闻此事大怒,当即下了懿旨,命国舅爷闭门思过半年。
济阳郡王府
此时正堂内,正坐着父子三人。
“废物!废物!你们两个小崽子,郡王府的名声,都被你们败坏了!”国舅爷指着两个儿子的鼻子就一通骂。
老大曹评怯怯的解释道:“爹爹,外面都是瞎传的,孩儿和二弟,根本没尿裤子。”
老二曹诱赶紧附和道:“就是就是。”
国舅爷闻言更怒了,拍案站起:“就是个屁,你跟我说有用吗?外边将此事传的有鼻子有眼的,你让为父以后还如何有脸出门?”
曹评微笑着说道:“爹爹,你不是禁足了吗?也出不了门啊。”
就在国舅爷要给大儿子一点教训的时候,郡主曹宇婷从后堂迈着莲步缓缓走了出来。
曹宇婷对满地的狼藉视而不见,向老爹行了一个礼,这才说道:“爹爹,女儿想出门一趟。”
“哎呦,闺女,外面最近风言风语的,最近就别出门了。”国舅爷闻言,立即劝说道。
“爹爹,女儿就是想出去散散心。”
国舅爷看爱女坚持,也只能点头答应:“那你多带点家将护卫。”
老大老二对视了一眼,一起说道:“爹爹,三妹都能出门,我们当兄长的是不是……。”
国舅爷瞪了两个儿子一眼,吓的对方不敢再言语。
曹宇婷一向为人低调,平时出门多选择轻车简从,最多带几个家将。而今天却一反常态,命随行家将,打出自己的仪仗。
待全部准备就绪,坐在轿子里的曹宇婷才吩咐道:“去皇城司!”
众家将听了面面相觑,站在轿旁的燕子见此,摆出郡主贴身丫鬟的威风,质问道:“还不走?郡主的话都不想听了吗?”
一众人这才浩浩荡荡的杀奔皇城司衙门。
待轿子停在皇城司门口,门子早已吓的跪在地上,等待贵人的吩咐。
曹宇婷下了轿子,站在大门口,对着门子吩咐道:“去通传,就说无棣郡主求见皇城司使喜福公公。”
门子听到“求见”二字,感觉头皮都在发麻。不管怎么说,郡主也是皇亲国戚,而自家公公哪怕位置再高权利再大,也是一个奴才的身份。
他也不敢再多想,得了吩咐,慌忙站起身就去后面找喜福公公报信。
待喜福听到小厮传递消息,以为自己听错了。
曹郡主找咱家?还求见?这是哪个要害我呢?
经过再三询问,才确信消息是真的,也不及细想了,慌忙起身就去前面迎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