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将书信和那本书包裹在内,再用白蜡封口。
张义再次摇头,解开油纸包,抽出里面那本书:“书和信需分别传递,你既然相信方进学,那么这封信可以交给他。至于这本书,再另外找一个人吧。”
见对方又要说话,张义强忍着那股无力感,伸手阻止道:“我就不说其中缘由了,你自己慢慢体会。但需记住,二人绝不能结伴同行,要选择不同的路线南下。如果条件允许,最好是互相之间不知道彼此行程和任务。”
张义见对方点头应承下来,又嘱咐了几句,才起身告辞回到萧府。
刚回到小院,张义就被寿喜叫到房间内。
“小子,说说你此行的感受。”寿喜开门见山的问道。
张义挠了挠后脑勺,又转着眼珠想了许久:“爷爷,小子觉得云里雾里的。”
对于这个答案,寿喜似乎非常满意,微笑着问道:“怎么说?”
“就是坐了三天的车,在安肃城住了一宿,然后又坐车回来了。小子也问过那个韩成,他什么都不跟小子说。”
“哦?就这些?”寿喜继续问道。
张义再次想了下,又补充道:“还有就是,那个韩成到了安肃城的当晚,甩开了小子,独自出门去了。”
寿喜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追问道:“还有吗?”
张义又想了良久,摇头说道:“没了,反正那个韩成,小子不喜欢。总是神神秘秘的,也不爱说话,挺无趣的一个人。”
“那你就不好奇,那个韩成晚上干什么去了?”
“好奇啊,小子还问了他干什么去了,人家也不说啊。而且那晚上小子还闹肚子,从那个韩成出门就开始闹肚子,哎呦,爷爷!你是没看见啊,当时可惨烈了。小子跟您详细说说啊……。”
寿喜见张义越说越没边,连忙伸手阻止道:“停!一会儿就吃晚饭了,老夫不想听这些。你也跑一下午了,回屋歇息吧。”
待张义离开房间,寿喜才点了下头,对方所有的反应和想法,都在合理的范围内,当即对张义又增添了几分信任。
萧思礼书房
“咚咚”传来敲门声,萧思礼放下手上的一封公文,不耐烦的说道:“进来”。
寿喜推开房门,走进房间,抱拳施礼道:“主子,于则成通过测试了。”
“别总提那个小子了,你看看这个。”萧思礼烦躁的把刚才那封公文,丢在寿喜面前。
寿喜不明所以,抬头看了一眼萧思礼,这才打开公文观瞧。
仅两页纸的公文,足足看了一盏茶的时间,这才合上公文恭敬的放回萧思礼面前。
萧思礼疲倦的仰靠在椅子上,口中问道:“说说你的看法。”
寿喜组织了下语言,这才说道:“主子,这位贵人不老实在上京待着,怎么想起出来巡查了?”
萧思礼闻言,依然保持着闭目养神姿势:“我在问你的看法,不是让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