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巡查。
“耶律副使,此话言重了。如果喜欢析津府,大可以常驻下去。你我之间也……。”
耶律齐打断道:“免了,这等不毛之地,还是留给萧兄的好,小弟还是愿意伺候在我皇身边。”
面对耶律齐的羞辱,萧思礼也知没有客气的必要了,当即推说自己还有公事处理,就拂袖离去。
耶律副使看着萧思礼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转头对身边亲兵头领吩咐道:“让咱们带的那些人都动起来。”
一炷香后,从大宅内出动大量身着便服的各色人等,只是盏茶时间,就分别钻入周围的小巷内。
这件事当即引起了寿喜的警惕,并在第一时间找到主子萧思礼。
“大概多少人?”萧思礼听完禀告后问道。
“事发突然,咱们的人手也没具体数,约莫有三四十人吧?”
“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寿喜摇了摇头。
正在此时,箫管家从前院跑过来,送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老爷,刚得到消息,城里的各个衙门,分别来了一些陌生人,他们手里都举着北枢密院副使的腰牌,要求封存过去半年的账目,并将这些账目统一搬到副使所住的宅邸。”
萧思礼闻言大感头疼,自己已经在处处忍让了,没想到对方得寸进尺,竟然想查自己的账。他当然能想到对方此举的意思,查出个什么是最好不过,正好抓个错处,向辽皇告上一状。要是查不出来,也能起到羞辱的作用。
可是耶律皇族子弟的身份,还是让他有所忌惮的。
见自己的管家还在等自己的吩咐,就烦躁的说了声:“知道了。”说完,就挥了下手,示意对方退下。
寿喜是府上的老人,自然知道主子的想法,只得长长的叹了口气,便躬身退出书房。只留下萧思礼独自在书房想着心事。
然而,萧思礼的忍让并没有换来耶律的收敛,反而肆无忌惮的在第二天,继续撒出大批人手上街。
下午时分,寿喜再次来书房外,求见自己的主子。
“主子,大事不妙啊,那些人在外面散播谣言,说您……。”寿喜说到一半,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本在整理安肃布防图的萧思礼,见对方不说话了,抬头皱着眉问道:“说我什么了?”
寿喜支吾了半天才说道:“说您,说您是被皇帝厌弃,才被赶出上京城的。”
“尔敢!”萧思礼血灌瞳仁,一下掀翻了面前的书案。
寿喜见主子大怒,“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主子,息怒。”
“息怒?你让爷如何不怒?”
“主子,那耶律齐敢如此,无非倚仗他皇族的身份,主子不如写信给皇后,请皇后在其中斡旋一二。”
良久,萧思礼长叹一声:“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