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道:“小子,这可是萧家的秘密,不要随便透露出去,更不要乱用这块玉佩。”
张义咧着大嘴傻乐道:“爷爷,小子是那种人吗?”
“你?哼!”
二人边走边聊就到了寿喜的小院。
分别的时候,张义好像想起什么:“爷爷,”
寿喜好奇的看了一眼张义。
张义低下头,用脚尖踢着地,腼腆的说道:“爷爷,我想武,你能教我吗?”
寿喜闻言一愣,随即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让老夫教你习武了?”
张义这才抬起头,迎上寿喜疑惑的目光:“爷爷,小子这次出手后,有些后怕,万一那两个守卫武功高强的话,小子怕是就死在对方手里了。所以小子想……。”
寿喜伸手打断张义的话:“这不是得手了吗?依老夫看,你没有学武的必要了。”
张义闻言,脸一垮,低下头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
寿喜被对方这副表情,弄的心中不忍。轻抚着张义的头顶,安慰道:“你还小,等你筋骨再强壮一些,老夫教你习武啊。”
张义露出大大笑脸:“好的爷爷,咱们一言为定。”
这个年代,传道授业只会选择自己的徒弟子嗣,又或者是绝对可以信任的晚辈。张义自身的恶斗技巧,足以应付所有危机。所以他并不是真想学习武术,而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寿喜。假如对方认为自己是可信的,必然会答应他的请求。
现在对方借口回绝,显然寿喜对他的态度还是有所保留,什么还小的话,也只是托词而已。
寿喜等张义离开后,又稍等了片刻,才转身回到萧思礼的房间。
萧思礼对寿喜去而复返,并没表现出太多的反应,而是仰卧在躺椅上,慵懒的问道:“走了?”
“走了。”寿喜恭敬的答道。
“嗯。”萧思礼这才起身,从旁边茶几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继续躺回去,这才问道:“说说吧,这事你怎么看?”
寿喜思忖片刻,便答道:“老奴以为,虽然这小子做的鲁莽了些,但是……。”
萧思礼伸手打断对方的话,说道:“我问的是这小子,你觉得可信吗?”
“不知主子的意思是?”寿喜疑惑的问道。
萧思礼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在闭目沉思。
良久,就在寿喜以为自家主子睡着了的时候,萧思礼缓缓说道:“我打算把这小子放到那支队伍里,你觉得如何?”
寿喜听闻后,不禁惊呼一声:“隐刺?主子!老奴以为这小子的心性……。”
萧思礼起身坐起,摆手再次打断对方的话,用鹰隼一样的眼睛,盯住寿喜问道:“不要说心性,更不要说年龄。寿喜,我只问你,你十五岁的年纪在做什么?”
“这……。”寿喜被问的无言以对,是啊,自己十五岁?还是个做杂役的小太监吧?
“当然了,想进隐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需要他再去干一件差事,当做投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