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击!”哈克伦不喜欢被动,即使处于劣势,他也倾向于主动进攻,以期扭转局势。
曼德勒上空,军团的入侵者攻击机
肖毅坐在灰熊轻型坦克上,身穿军团战术背心,头戴战术头盔,护目镜遮住眼睛,手指紧握着摄影机,不断地捕捉着周围滚滚而来的钢铁洪流。周围的军团士兵也如同他一样,一同乘坐着坦克,沿着公路向北挺进。
前方,一片壮观的主战坦克集群疾驰在平原上,m1A2坦克轰鸣着,压过草地,掀起阵阵尘土。身后,更多的灰熊轻型坦克和装甲车辆组成了长长的队伍,伴随着各种装甲运兵车,运送步兵协同作战。
“真无聊,一路过来连枪都没摸到。”肖毅旁边,一个军团士兵点燃一支烟,瞥了一眼路边被摧毁的缅军t-72坦克,嘟囔着。
肖毅顺着士兵的目光,用摄影机记录下这一幕:t-72坦克的炮塔和车身分离,倒在路边的草地上,火焰还在其残骸上熊熊燃烧,连周围的草地也被波及。附近还有几具缅军士兵的遗体。
空中,几架米-24武装直升机掠过他们的头顶。显然,这些是完成任务返回空军基地补充弹药后,再次奔赴战场的军团直升机部队。军团的攻势与海湾战争时期的战术相似,这次对曼德勒的进攻简直就是沙漠风暴行动的翻版,但更为迅猛。
因为曼德勒的缅军早已遭受过军团的空袭,重型防空武器几乎被摧毁,彻底丧失了制空权。即使有数百辆坦克和上百门重炮,也在军团空军的持续轰炸下损失殆尽。军团地面部队一路推进,缅军的装甲部队已经溃败,沿途都是被炸毁的坦克和装甲车,还有不少缅军俘虏。
就连初出茅庐的战地记者肖毅也能看出,曼德勒战役的胜负已定。“怎么,老陈,你还想用你的步枪对付坦克吗?”一个军团士兵笑着对刚才抱怨的同伴说。
被叫做陈的军团士兵回答:“早知道我就去当坦克兵了!至少还能和缅军坦克较量一番。现在我们步兵只管前进,接收缅军阵地和城市,坦克和装甲部队都被空军和坦克部队收拾了。”
肖毅看着军团士兵们在战场上依然保持轻松的心态,心中充满了好奇。这些日子,他见证了军团作战部队的不断推进,经历了缅军炸毁巴彦水库,又随军团战士攻下了缅甸军政大厦和总参谋部。如今,他又与军团战士们一同坐在“灰熊”坦克上,品味着战争的震撼。
这段时间,他采访了许多军团士兵和军官。与他以前见过的其他战乱地区的军队不同,军团的士兵和军官似乎已经习惯了战争,仿佛这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即使在战场上,也看不到他们的消极和厌战情绪,只有对军功的渴望。
这种情况不仅限于军团的合成旅部队,那些被称为警卫部队的二线部队也是如此。肖毅采访了许多军团士兵,最后只能归结为:缅甸持续的动荡和频繁的战争。毕竟,军团崛起的地方是混乱的金三角,那里有多个武装势力割据,战争频发。自从缅甸从殖民时代独立以来,内战已经持续了几十年。
生活在缅甸中部平原省份的普通人或许还能稍微好过些。但七个少数民族自治区真的非常混乱。在这种乱世中生存,人们早已习惯了战火。
肖毅采访那些普通士兵时,更多的是听到他们对结束战争的期盼。尤其是军团的警卫部队,很多士兵是从地方割据势力或缅军俘虏中挑选出来的。他们最初加入军团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或者是因为被俘被迫加入。然而,随着军团的训练和教育,以及军团在与缅军战斗中不断取得的胜利,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战争结束的希望,看到了军功的荣耀,看到了跨越阶级的可能性。
“到了!到了!快下车!”正当肖毅用摄影机记录军团的钢铁洪流行军时,坦克上的班长突然大声喊道。
坐在坦克上的军团士兵立刻跳下车,开始行动。肖毅也从坦克上跳下来,迅速寻找掩体。但周围都是平原,没有大的遮蔽物,他只能趴在一个土坑里。
虽然只相处了几天,但战争的磨砺使他在战场上变得十分成熟。他趴在土坑里,用手中的摄影机记录着军团战士们与坦克协同的战术部署和进攻。
前方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河流,挡住了军团的前进道路。肖毅之前做过调查,这是曼德勒市的南部屏障——米界河,大约有两百多米宽,从弄本山脉流出,在曼德勒市南部郊区汇入伊洛瓦底江。
尽管缅军炸毁了米界河上的两座公路桥,试图拖延军团的进攻步伐,但军团的工兵部队已经用装甲桥梁车在河中架设起了钢铁浮桥。
这种钢铁浮桥是预制的,每段有十几米长,只需将它们投入水中,然后由军团工兵站在上面操作推进引擎,将一段段浮桥连接起来固定。仅仅二十分钟,两座钢铁浮桥就搭建完毕。
期间,缅军幸存的几门火炮试图阻击,但刚开两炮就被军团的武装直升机击中。浮桥架设完成后,步兵先锋部队率先渡河,开辟滩头阵地。接着,军团的m1A2主战坦克威武地驶上浮桥,成功渡河。随后,军团的灰熊坦克和装甲车载着数以万计的军团战士渡过了河。
当肖毅走过浮桥,跨过米界河,他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曼德勒市城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