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guī头。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
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尝咸腥之味,所以不常用。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yīn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
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
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眯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yīn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
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chā,耳畔仿佛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嘣,嘣,嘣,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眯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欲之河。不知几时。
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象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发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
“那你想到几层?”“我要到三层。”“啊?”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象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
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干净,上床休息。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早晨,睡的正香,有只软乎乎的小手在揪我耳朵,我一睁眼,是虎儿“爸爸,昨天晚上我跟妈妈在这边床上睡,可是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却在那边呢?”
“哦,这个”我还没找到好的理由,妻子却早已衣衫整齐,坐在床头“咯咯”直笑。“邦”“邦”敲门声响起“爸爸,我去开!”我松了口气,有人解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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