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知是该为自己感到高兴,还是该为她感到痛惜,想到自己和女人的琴瑟和鸣,再对照杜姨的遭遇,他心里五味陈杂,默不作声地用九浅一深抽chā起来。
只插了三四个组合,杜姨就捏着鼻子娇哼起来“乖猴,舒服,好舒服!姨的屄不胀了,好痒,好麻”“姨,你小声点!”男子提醒着她。
“姨不是已经捏着鼻子了吗?”男子哭笑不得“你不捏还好些,捏着声音反而更大了!”“是吗?不管了,姨只要舒服,听见就听见了,谁不服气自己也搞去!”
她展现出一副重插之下必有勇妇的风采。男子啼笑皆非,两人正纠葛不清之际,舞厅里传来两声敲击话筒的声音。
“倒霉!这么快就要结束了。”杜姨抱怨着,她恋恋不舍地把抬起的腿放下,帮男子把湿漉漉的jī巴塞回裤裆,收拾好之后,拉着男子的胳膊道:“小猴,等下灯一亮,咱们就回房间去,姨要和你躺在床上,美美地搞一晚上的屄!”
“姨,暂时走不了了。”男子回答道。“怎么啦?”男子拉着她的手伸到裤裆前,让她摸摸还挺立在外的jī巴。“刚才不是帮你塞回去了吗,你怎么又把它弄出来了?”杜姨嗔怪地问道。“挺得太厉害了,拉链拉不拢,不然就好痛!”杜姨吃吃笑起来。
“看你还长那么大的jī巴不?算了,等下咱们就先回隔间坐坐吧,等你消下来再走。”随着音乐声停止,舞厅周边几个小灯突然亮起,暗淡的光线连人都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出一些人影,男子暗赞舞厅的知情解意,他抱着杜姨的小腹,跟在她屁股后面,两人急忙忙朝隔间溜去。
回到隔间,杜姨就扑哧笑起来,手指在男子脑门上轻戳“色猴子,这是今晚的第二次了啊,你有点出息好不好?”
男子捂着裆部,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脸一阵阵发臊,可不是么,搞得跟没见过女性似地,真丢女人的脸,要是被她知道,非被埋怨死不可!
杜姨把剩下的那瓶可乐打开,咕咕灌下几口,转身坐到男子身边“怎样,小猴子,消了没?”男子朝她苦笑一下。
杜姨意外地楞了楞,把他的手拨开,然后啧啧称奇“小猴,姨真佩服你,这么久了,居然一点都没变小?”她往男子身上一靠,小手抓住jī巴又抚摸起来。
“小猴,你说怎么办?”男子朝她做个噤声动作,指指相邻的隔间,小声道:“姨,你听。”杜姨凝神侧耳,就听见一阵似有如无的男人喘息和女子呻吟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她脸一红,瞄着男子jī巴的眼睛开始发出淫邪的色光。男子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姨,想在这里接着搞吗?”
“怎么搞?”她转过身,与男子脸对脸,嘴唇几乎贴在他的嘴上问道。“我这样坐着,姨坐到我身上来,谁都不会知道,咱们到底是在坐着休息,还是在干什么。”
“小猴真聪明!”杜姨马上站起身,走到男子前面,把连衣裙后摆撩起,用浑圆硕大的肥臀对着男子,男子一边帮她接过裙摆,一边忙不迭摸她屁股。
杜姨故意风骚地将屁股转着圈,引诱着男子。趁杜姨弯身扶jī巴的当口,男子俯身在她屁股上亲吻。舌头在绵软富有弹性的臀肌上滑过,湿滑的口水粘连在她微汗的肌肤上。
杜姨把身子弯得更低,头几乎垂到胯下,左手从胯间穿过抓住jī巴,右手半撑在膝上,她把屁股撅得老高,肉沟几乎贴到男子的鼻尖。
“小猴,喜欢姨的屁股吗?姨给你亲好不好?”男子把裙摆掀到她腰间,双手捧住两片圆如满月的臀瓣,舌头忙乱地左舔右舐。
杜姨的屁股又圆又翘,肥肥嘟嘟,软腻又柔韧,让男子爱不释口。他一会儿舔吸,一会儿刮弄,一会儿含住一块臀肌吸允,一会儿又在臀肌上轻噬啃咬。杜姨痒得格格直笑,屁股摇摆,晃得男子两眼直花。
品尝罢翘臀,男子伸舌在杜姨的肉沟自下而上,实打实地又舔扫一遍,杜姨美得直打哆嗦“坏猴子,又舔姨的脏地方,姨一时管不着你,你就乱来!”
她欣喜地娇嗔着,恨不得小猴子能帮她再舔几遍。“姨的两片屁股圆得就像两轮月亮,中间夹着一条肉沟,诗里说的明月照春沟,指的就是姨这里吧?”男子调侃着,把舌头伸进她的屄里,在里面钻圈抽chā。杜姨娇笑着,既开心又舒畅。
她翘着屁股,忍住屄里钻心的痒,任他挑弄屄门“姨只听过东沟西沟的,还没听过春沟,再说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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