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跟你细说。姐姐,仕林呢?他现在还好吗?法海有没有为难你们?”
白素贞见许娇容问起自己的行踪问题,回答解释了一下,并问起了儿子的情况。她不知道这几天法海有没有恼怒之下不顾一切的找李仕林泄愤,所以有此一问。
许娇容对白素贞出现的事实刚有点反应过来,正非常心虚不安呢,白素贞话中提到李仕林,又让她的心猛跳了起来,她有点心慌意乱地请白素贞坐下,道了平安后,才脸色有点不自然地把李仕林的情况简单跟她说了一遍。
当然,自己和李仕林的风流之事,她肯定是不敢说的。白素贞原本只是想随便问下,接下来就要说母子相认的事情了。
但是看到许娇容的神色反应,细心的她顿时疑云四起:“难道仕林这几天出了什么事情?姐姐怕我担心所以不敢跟我说?”
她的脑子里顿时不由自主地闪过了这么一个不好的猜测。这个猜测一起,顿时把白素贞给吓了一跳,她急忙问道:“姐姐,你跟我说实话,不要隐瞒我什么了,我不会怪你的。”
说话间,她无意中已经用上了精神压迫。许娇容哪里受得了这种精神压迫,原本就紧张得快要崩溃的心顿时便经受不了了。
她以为白素贞已经知道了什么,当下脸色一阵煞白,身体一软,便跪倒在了白素贞的面前。白素贞见许娇容突然跪倒在自己的面前,面带羞愧羞耻和慌乱之色,不明所以,以为真的是儿子出了事了。
许娇容觉得对不起自己才这样,顿时,她便被吓得也是脸色煞白。她起身扶起许娇容,急道:“姐姐,不要如此,你快起来,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娇容被扶起重新坐在椅子上后,不敢看向白素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半晌,在白素贞的注视下,她才怯声羞耻不安地说道:“弟妹,我,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知羞耻,和仕林做出了那样有悖人伦的事情,我”
许娇容说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双手捂着脸,差点没羞愧得哭出来,白素贞听到这里,脑子里轰的一声震响:“不知羞耻?有悖人伦?难道,她和仕林”她的脑子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顿时脸色发青地看定许娇容,想看她接下来怎么说,双手已经紧紧地握住,指甲都陷入掌心的肉里。许娇容停顿了半晌。
终于,在巨大的羞耻感和心理压力之下她又跪了下来。她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把她和李仕林发生乱伦关系的经过讲了出来,眼睛一直不敢看想白素贞。说到最后,她已经羞愧得头都低到了胸脯那里。说完,她就定定地跪在原地,两眼失神,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审判。白素贞一直在静静地听着许娇容的述说,也不过去扶起她,不过,她身体的阵阵轻颤出卖了她此时心里的惊涛骇浪。
她原以为是儿子出了什么事情,谁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不堪之事。在她的印象中,许娇容一直都是个很贤惠的女人,想不到她竟能和亲外甥发生这么令人不齿的乱伦丑事,更离谱的是,居然还正式祭告祖宗,正式拜堂,一女嫁二夫。
现在,许娇容和自己算是什么关系?是丈夫的姐姐还是儿子的媳妇?而且,一联想到许娇容和自己的儿子在床上交媾缠绵的情景,她心里就一阵发寒。白素贞被这个事实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许娇容见白素贞久久没话,羞怕之余。
想到白素贞可能会因此为难责骂李仕林,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开口哀求道:“素贞,请你千万别怪仕林,都是我勾引他的,他一时受不了诱惑才犯错的,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跟他没有关系。”
她此时也不好意思再叫弟妹了,干脆改口叫白素贞的名字。白素贞听到许娇容的哀求,原本已经开始愤怒的心,竟然突然一窒息。
她看着许娇容那不似作伪的神态,突然,心中深深一叹,心里一阵无力,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所有的精力。她不由地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幕。
那天,她从湖边遁走后,就一路被人紧紧用神识锁定追赶着。要不是她是蛇类修炼而成的,靠着蛇类的天赋遁法神通神妙,估计没走多远就被追上了。
不过即便如此,她拼命遁走之下,也只是堪堪保持着不马上被追上,和追赶者保持半里左右的距离,等到法力枯竭的时候,估计仍是难逃得了,从后面不时传来的怒喝声中,她听出追来的人就是法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