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鞋子被脱掉,此刻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能动。
我的心是寒了又寒。
“那个,紫衣,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当时的情况你也是应该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
紫衣没有说话,只是手伸出去,把床帘拉了下来,将外面所有的事物都遮挡住,里
面就只剩下一男一女。
我只能眼珠瞪得老大,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说紫衣,你不要这么想不开好不好?”
紫衣还是不说话,只是望着我,脸一红再红,红到了脖子根,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肉唇,眸子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她在犹豫着什么,想做什么事,但是又有些害怕的样子。
“紫衣,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这种事可不能乱来的。”我一个劲地提醒着她“你,不如放开我,慢慢考虑几天再说。”
紫衣摇摇头“我都被你那样了,你以为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该死的仙界教条,妈的,这些女人怎么不学学地球人呢,我靠。
我在心里大骂着,而紫衣则慢慢地上了床。
“喂喂,紫衣,冷静,一定要冷静。”
“我已经冷静太久了。”说完,她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干什么?”我大叫“外面有人听着呢。”
“放心,你已经做了禁制,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
我的妈,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真的,其实有女人主动让自己上那是好事,可是这样的女人不是其他女人,一上之后你只能为了她这棵树木放弃一整片森林,划不来啊。还有,一旦上了,珍珠那里要是知道,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小寒,从今以后,你就只属于我,我也就只属于你了,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哭丧起来。但此刻不明白也得明白,紫衣已经脱掉了衣服,那身材,那皮肤。
我的那个鼻血,稀里哗啦满地淌。她还没怎样呢,我下面就起了反应。我说兄弟,你可千万别禁不住诱惑,为了眼前利益而不顾长远利益,头低下去,只要你低下去一切都会好的。
妈的,他不听我的使唤,越叫他也抬得越起劲。
突然“哗”的一声,我的衣服被拉开,然后滚热的身子就压在了我身上,一张滚热的嘴唇也压在了我的嘴上。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下面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了,只知道裤子快被顶破了。
“小寒,你,你不是很想摸吗,我,我让你摸好了。”我的手不能动,但是她帮我动。
大姐,不用这样吧。
动着动着,那一只手伸到了下面。
我的额头冒着汗,声音有些颤抖地道:“紫衣,那个,别玩了好不好?”
她没理会我,一直摸着,腰带被一点点解开,然后她向吓一移坐到了关键的地方。
“紫衣,紫衣,你听我说,我们还没成亲是不是?这个,哪个,哇,不要,强奸。”
叫声中,紫衣下身猛地一沉,随即她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似乎第一次让她很是疼痛,她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而后“轰”地一声,整个人趴在了我身上。
“怎么,会这么痛?”
我欲哭无泪。
“这种事我说了不好玩,你还玩?”
“既然不好玩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喜欢玩?”紫衣粉脸通红,喘着热气道。热气扑面,我的欲火被燃烧而起,再也顾及不了其他了。
“你想好玩的话,就将我放开。”
“不,不行,呼呼。我,我要放你了,你又跑。”
我哭笑不得,都这样了,你就是赶我跑我也舍不得跑。
“我,我知道怎么玩。看过片了的。”说着她自己动了起来。
我x&*%。
原来她早预谋好了的啊。看不出,这传说中的冷美人竟然为了这事去看a片。
外面,光头一伙因为再也听不到里面的半点响声猴急不已。
“喂喂,里面到底怎么了?”
“哎呀,听不到听不到,靠,不会一点声音也不发出吧。”
“***,你们那什么破耳朵,都让
开,让我一个人来。”光头将无数脑袋扒开,整个人全部贴在了门上,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黑猫白鼠弄了一下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叫“拿钻子来。”
“钻子干什么?”
“钻墙。”
“哦,我去。”几个家伙很快拿来了钻子。
“我来钻。”光头自告奋勇,非常积极地拿起钻子,选好了一处墙壁后,大叫“接电源。”
“不行。”黑猫白鼠大声反对“用电钻声音太响了,会被外面的人发现,用人钻。”
光头一愣“靠,老罗(罗刹王)那家伙不在。”
“你们四个人一组轮班转,都他妈快点。”黑猫白鼠急得直跳脚。
“好勒,开工。”
于是,四个人拧着钻机就使劲钻了起来,墙壁上的灰尘随即乱飞。
“快了,加油加油,快通了,加把劲,再加把劲。”
大家正干得热火朝天,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背后。
“都在干什么?”
众人一愣,猛地一回头,随即一个个大惊失色。
“小黑小白,你们这是干什么?”
在发怔的黑猫白鼠赶紧跳过去“呵呵,珍珠公主,他们在修房子,我们看热闹而已,一点都不好看,走了。”说走就走,两家伙屁股冒烟一下的功夫跑得没影了,珍珠外后面大叫“喂,张小寒是不是回来了?”
两家伙早跑远了,根本没谁回答。
光头一帮人见黑猫白鼠已经逃跑,随即也“轰”地四散奔逃“兄弟们,这房子明天再修。”
一句话“轰轰轰”刚才是一帮人从搂道的四面八方来,现在是朝四面八方逃。
光头跑得最快,但是很不幸,跑着跑着他发现自己的脚光是跑,但身子没动,很快他发现了是怎么回事。
被人提起来了,珍珠那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当即,他吓得魂飞魄散,七魂少了六魂。光头前面这一被抓住,一帮人被堵在了楼道里,有的人想往后跑,珍珠一声冷喝“谁敢动,老娘让他生不如死。”
一帮人面面相觑,只有留在原地,心里祈祷着“中国的菩萨,外国的上帝,保佑我吧,阿门。”
珍珠转向了光头“光头,到底怎么回事,张小寒那混蛋呢?”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珍珠眼睛一横,另一只手抓起,露出白森森的指甲。
“不是吧,九阴白骨爪,哦。”一声“哦”后,光头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珍珠气愤地将光头扔到了地上,一回首,还剩下一帮人当即白眼一翻,齐刷刷晕倒。
“装什么装?”珍珠将一旁浑身绑着纱布的卷毛提了起来,恶狠狠地道:“你要不想再多包几道纱布,就老实交代,张小寒呢?”
“咕噜咕噜。”卷毛干脆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再翻,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