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右手轻轻拍在骆宏刚胸口,
骆宏刚感到痛彻心扉,松开伏魔杖,一屁股坐在地上,
高鼻深目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骆宏刚直到天亮才能站起来,艰难地上马,伏在马背上,任由马驮着他回到家。
到家后,当天晚上,他就感到浑身痛疼,特别怕冷,在家里硬扛了三天,
实在受不了,脱掉衣服准备洗个热水澡。
震惊地看到被高鼻深目掌击的地方,一块乌黑的印记,形状就像一块小石头。
洗完澡,当时感觉稍好一点,
可是一个时辰后,又开始疼痛,他忍痛去城里抓药。
吃了几天药后,痛疼稍缓解,
他以为没有事了,再看身上的石头印记,却更加清晰了。
三天后,骆宏刚再次感到痛疼,又去抓药,
吃了几天药,痛疼缓解,可是两天后,又感到痛疼,
而且比之前更厉害了,呼吸也觉得不畅。
他怀疑自己可能用错药了,直接去城里医馆抓药,
情况和之前差不多,就这样,骆宏刚为了看病,花费了家里所有钱。
几天前,他痛苦地躺在床上,雪莲在照顾他。
骆宏刚此时觉得自己的伤不能再好了,可是雪莲怎么办?家里的钱已经被他治病花光了。
只有剩下不多的羊群了,他不准备在再治病了,总要给雪莲留一点口粮,
雪莲年龄虽小,却很懂事,坚持要把羊卖了给二叔治病。
两人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分头先睡觉,说明天再讲。
巴桑早就听孙二牛说过,草原牧民们虽然养了很多牛羊,但并不是天天吃肉。
牛羊对于牧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财产,是要用来卖钱换取生活必须品的,当然舍不得天天吃。
他们放牧需要耗费大体力的,很多时候吃的是干肉,
也就是肉类做成咸肉风干,装在一个小袋子里备用。
日常饮食中,最主要的食物还是粮食,
他们会将面食做成饼,这样便于携带,而且可以长久不坏,吃下去可以非常耐饥饿;
也有牧民把大米做成炒米,可以干吃,
也可以泡到酸奶或者奶茶中吃,有营养味道也好。
俗话说屋漏偏遭连夜雨,
次日下午,度支员外郎杨慕天来了,要求骆宏刚缴这一期的例银。
昌兴国有一个部门叫度支司,主官称为度支郎中,
专门负责收缴赋税,度支司具体经办的属官叫度支员外郎,勉强算是一个七品官。
每个员外郎负责一个片区,朝廷靠这些人搂钱,给予他们很大权力,
他们对于不缴纳赋税的个人可以强行收取,有反抗者直接拘捕。
由于牧民们行踪不定,昌兴国对他们没有完善的税收制度,
牧民一般分别属于各个不同部落,所以度支司就找部落首领要钱,
然后再由部落首领分别向其他各家各户牧民收取。
时间一长,有的部落首领就和度支员外郎串通,
在朝廷规定的赋税基础上又加了两成,然后他们私分。
昌兴国赋税本就很重,这么一来,老百姓的负担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