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地位的侍妾无数。他还有个嗜好,便是喜欢女童,唤几个女童晚上陪他就寝……”
秦铭泽没敢把话说得太明白,这京中的有些老不死的太监,嗜好说出来就如畜生一般,秦铭泽觉得有些人不要人性非要做畜生,迟早要遭天谴。或许待死了之后,阎王爷感念他们那么喜欢做畜生,干脆生生世世都为畜生好了。只是这话不能和王辰墨说,现在那个死老头横竖是王辰墨名义上的父亲,横竖要给王辰墨几分面子。
王辰墨听完蹙起眉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在这整个国子监中,我与你的关系是最好的,我与你扯什么谎?反正你要知道,即便是你愿意要这样的女孩做你的侍妾,那么你父亲也是不会愿意的。所以万万不可做此种想法。”
王辰墨猛然一听到这个事实,心中也有些难受,但他有些疑惑:“虽然如此,但笑笑有这样的遭遇,并不是她的错,为何我不能接受她?”
秦铭泽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他:“你这人当真是稀奇,她已经被别的男人看了身子,而且曾经在你父亲的过,这样的女人已经没了贞洁可谈,而且她一日是你父亲的女人,那么到死她都没有权利再把身子给别的男人。我说,你若真的还对她有几分情意,切莫在这事情上提起。你父亲这嗜好京中大多数的男人都知道,说不知道的,大部分是女子。因为他总还要几分脸面的。”
“原来是这样。”王辰墨听了之后不禁叹息一声。若是这样,他是没什么胆量去和自己的父亲抢女人的。这白笑笑若一早便是父亲的女人,他这个做儿子的,是不能玷污的。若玷污了,白笑笑则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王辰墨想通了这一节之后,便在心中把白笑笑剔了出去。这样确实对两个人都好。反正白笑笑不能和他在一起伺候他侍寝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伺候他,做他的大丫鬟,他天天看着那张脸也是好的。
从酒家里出来,王辰墨和秦铭泽回了国子监,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是他不知道为何,心中还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似乎在昨日还坚持的一些东西今日就突然不需要坚持了。昨日想念的笑笑,今日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了。
许是他今日见了不少惊艳,也不觉得当日遇到笑笑有多么明媚。人都是会变的,我这也算是越变越好吧,王辰墨想。
他们从没有过什么约定,之前也只是两个小孩子朦朦胧胧的好感。如今他长大了,或许再过几年他便要官场,成为王家的第二个“王大人”,笑笑这样的身世,若是好一点也罢,但如今,她太低微了。一个注定要官场的人,又怎么会把一缕微尘捧在手心里。
那是年少的愿望和儿时的梦。王辰墨把记忆归档,重新整理岁月。过去的,便散了吧。他懂得分寸,也懂得如何把握分寸。
他依然读书,他依然喜欢读闲书。当书上描写女子美好,他的眼中总会闪现那鹅黄色的裙子,还有笑笑的笑脸。交叠相出,不争上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