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默不作声。
工头也没了办法,只是这沉默的房事,让人没一点兴致。他发泄完觉得没意思便离开了白笑笑的房间。
工头出门见房门口围了一大群的徒弟,吼了一声让他们滚,自己坐在白笑笑的房门前。
他也不知道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坐在这里,他本能的觉得白笑笑还没有认命,她或许还在想着别的什么,或许她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
她这次很不一样。
有些人就是这样,老天爷给的命运不好,我不想要,那么我死行不行?
工头怕自己刚偷到的鸡,转眼一头碰死,所以还是想盯住白笑笑。她可千万不能死啊,他李工头打光棍一直到现在,为的就是找一个还算不错的姑娘结婚。虽然白笑笑刚才躺尸的样子让他很不爽,但是他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像他这样的,能够找一个曾经贵公子们都稀罕的女人不容易。他很珍惜白笑笑。
当然他从来没有把白笑笑当个人去疼,那只是他的一件私有物品。在刚刚他没有在她身上烙下印记的时候,这个女人还不能算是他的,现在已经烙下印记了,两个人已经有有了夫妻之实了,那么就算是白笑笑再不愿意,他也吃定这个女人了。
所以煮熟的鸭子,千万,千万,不能飞了。
工头对所有的徒弟说:“白笑笑以后就是你们的师娘了,你们见了白笑笑,一定要问师娘好。”
那些徒弟们或懵懂或揶揄的答应着。表示以后见了白笑笑,一定会主动问师娘好的。
在这种事情中女人还没有出场就已经被定了身份。白笑笑还没有从过去的感情中走出来,便有了现在这个李师娘的称呼。她说不上来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也不想去研究这个。
工头一直觉得,白笑笑要么会选择活下来,那么会选择很决绝的死去,她是个果敢的女子。如果她犹豫了,徘徊了,有些不忍离去了,那么以后可能就死不了了。
工头在白笑笑的身前身后徘徊了很久,最后他发现白笑笑貌似是缓过来了。在那天晚上之后。
那天晚上工头依旧在白笑笑的屋门外守着。他不是心疼白笑笑,他是心疼万一真的把人刺激大发了,一头碰死没老婆怎么办,所以还是一副呵护的样子。
白笑笑换上了平常的衣裳,手里拿着那条黄裙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工头问她:“你这大半夜的到底是要去哪里?”
“你想跟着就跟着吧,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白笑笑留下这一句话便离开了。看方向是要去厨房。
她在厨房寻了一枚火石,拿着火石抱着裙子要去后院。
工头一看他这个样子也猜出来了十之八九,这还有什么好说呢?白笑笑是要把那条黄裙子给点了。
他觉得怪可惜的,一来是那条裙子确实价值不菲,二来是那条裙子她穿上真的漂亮。工头那天之所以会那么迫不及待,是被这条黄裙子给惊艳到了。
“烧了干嘛,你给我我拿到当铺里应该还能换几个钱。”工头说。
“我不想当了,如果当了的话,或许以后还能碰上。但是我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裙子。”白笑笑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她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和工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对工头一点也恨不起来,还觉得工头在某种程度上是帮了她。帮她断了一段已经绝望了的感情,让她的绝望更加彻底,断了她继续给那个男人找理由的念想。
尽管以前的理由千疮百孔,但是她还会傻得至死不渝。所以说有时候没资格傻下去也是一种解脱。
工头也知道劝不住她,没说什么,只是和她一起去了后院,看着她把那条裙子烧掉。
在火光的映衬下,白笑笑脸上的泪痕特别明显。看得工头有几分心疼。但是工头一看见白笑笑脸上那种生不如死的表情之后,又觉得有些嫌弃。他这个大老粗明白不了白笑笑心中到底想的什么。做人就不能好好的糊糊涂涂一辈子吗?有些人非要把一辈子看那么清楚,分那么清楚,那些人难道都不累吗?
算了,这是最后一次忍她了。有钱人家的所有人,不管是主子还是婢女其实都是一个德行,伤春悲秋而且侨情无比。等白笑笑和她一起过日子的时候,要还是这个德行,看不抽死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