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坏心思。
不过,定国公放着宫里赐的绝色的美人儿不宠,独宠这一位......
嗯,定国公口味很独特。
冬麦冲各家夫人潦草的行了个礼。
然后冲上官夫人恭敬的行了个礼。
最后才凑到上官槿耳边。
她还拿手捂着嘴巴一点,尽量小声的说了几句。
“夫人,武定侯府那边的......”
冬麦声音越来越小,上官槿的眼睛却越瞪越大。
“真的?你没看错?”上官槿扫了一眼武定侯夫人,然后才小声问冬麦。
“真的,我没看错的。
不止是我自己看了,我还请了府里的那些匠人来看了。
对不上。”冬麦继续用自己认为的很小的声音说道。
上官槿又看了武定侯一眼,然后才用团扇也遮着自己的嘴巴小声说道,“晚会再说,现在不合适。”
竖着耳朵的众位夫人......
什么不合适,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 不合适的?
“槿妹妹,这话里的意思是和我们武定侯府有关啊!
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武定侯府到底怎么了?”武定侯夫人不客气的说道。
刚刚编排自己儿子呢,现在编排武定侯府,她要是不把场子找回来的话,那就成了京城的笑柄了。
“宋夫人,还是等会儿没人的时候再说吧!
有些事情......”上官槿故作为难。
武定侯夫人一见上官槿这样,更生气了。
这不是明摆着说他们武定侯府有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要是今天不把事情说明白了,指不定这些人回去后怎么编排武定侯府呢!
“就当面说,我们武定侯府堂堂正正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倒是有些人,一直藏着掖着的。”武定侯夫人哼哼道。
众位夫人都下意识的端起不是很香的茶水喝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我们没有听见。
“宋夫人,不好说的。”上官槿还是不松口。
“说!”武定侯夫人也坚持。
“好吧!冬麦刚刚告诉我,武定侯府上八成出了恶仆了。”上官槿叹道。
众位竖着耳朵的夫人 ......恶仆?
武定侯夫人......他们府上出了恶仆?还是这个娇憨的冬姨娘发现的?
这......
见武定侯夫人连团扇也不扇目瞪口呆的样子,上官槿也能不藏着掖着了。
“之前武定侯府的那些贺礼进了后院。
小厮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把放锦缎的那担子打翻了。
然后里面的贺礼掉了出来。
正好冬姨娘路过,看了一眼后,觉得不对劲。
她说武定侯府的礼单上写的是苏杭锦缎十匹,但那掉出来的却好像是粗布十匹。
就是我们府里打杂的小厮穿的那种靛青色粗布。
冬姨娘觉得不对劲。
然后翻看了一下礼单,发现武定侯送来的贺礼里,和礼单上有很多都对不上。
她想着,这肯定是您府里的那些管事的偷梁换柱了。
冬姨娘想着,我们两府将来是亲家,这你们府里出了恶仆,我们定国公府也会丢人。
这才想着来告诉我的。
您看看,这本来都是内宅的小事,你非得让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上官槿叹了口气。
各家夫人又记住了今天赴宴的关键信息:恶仆!
呵呵,整个京城谁家不是天家的仆人呢?
武定侯府出了恶仆,这......
武定侯夫人这时候也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
府里 的下人坏了她的大事......